顏嵐樂完了,想了一下張口問和:“你的背景很深啊,這麼打架學校也沒有把你開除?”
胡碩聽了立刻附和說道:“我也覺得奇怪啊,當時有人傳他是我們校長的外甥呢!”
“你們校長也姓邊?”顏嵐好奇的問胡碩。
胡碩笑道:“校長憑什麼姓邊,校長要姓邊就傳他是校長的兒子了,有幾個外甥和舅舅一個姓的,說是甥是指校長和邊瑞在媽媽一個姓,這個條路子下來的”。
顏嵐經這一點立刻覺得自己明白了:“那就是說校長和我婆婆一個姓囉?”
“別聽他胡扯,我們校長也不和我媽一個姓,他說的不是外面的人傳麼?”邊瑞笑道。
“真不是你舅舅爲什麼你打了兩三次架學校都沒有開除你?”胡碩這下正兒八經的問起了邊瑞這個問題。
邊瑞說道:“你逮個時間就問,這都多少年下來了,現在還問?我說了我們家沒什麼過硬的親戚,學校可能是覺得我這人交學費交的還是挺極時的,有點不想開除我吧。而且你真的以爲開除一個學生這麼容易的,要上報到教育部那邊批呢,而且一個學校每一年開除的學生過多,那也不好交待啊,像咱們學校估計名額都留給那些在校懷孕的或者是境蒙拐騙的了,像我這樣打架的而且還沒有造成多大影響的就批評幾聲得了”。
顏嵐又笑道:“你們都是什麼學校啊,懷孕還開除,不是隻要到了法定的年齡都可以結婚了麼?”
胡碩說道:“以後別提這一茬,暴露年齡了。在校能結婚那是現在的事情,我們那會兒根本不可能,別說是懷孕了,在校同居只要是趕上了,那也得開除,而且這開除是正當的理由”。
“以前是這樣啊”顏嵐覺得挺奇怪的。
邊瑞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再往前一點跳舞都有可能被槍斃!開個除多大的事情,再說了我們學校可比不上你們學校,你們那是名牌大學,我們學校當初是大專,後來搞成了三本,現在到是還可以,中說馬上升二本了”。
胡碩嘆了口氣說道:“升二本也不容易,藝術類的學校明珠都有三所了,怎麼說也輪不到咱們學校得利,咱們的母校位份子太低囉,明珠好大學這麼多,再有錢也輪不到它啊”。
“行了,不聊這個了,你把邊瑞在學校打架這事說給我聽聽,沒有想到啊,現在不聲不響的邊瑞同志在學校還是個欺男霸女的角色!”顏嵐臉上的笑容表明她現在可開心了。
顏嵐沒有想到,邊瑞以前在學校是這麼樣一個角色,成本她以爲邊瑞在學校也像是現在似的,不太樂意和別人接觸,沒事只是埋頭幹自己喜歡的事情,誰能想到自己的丈夫還有這一出呢。
“說的這麼難聽,我沒有欺過老實男,更沒有霸過什麼女,所以你說的這些事都是污衊”邊瑞笑道。
顏嵐道:“對了,爲什麼你後來性子就變了,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邊瑞道:“這有什麼受刺激不受刺激的,只是長大了而已!”
邊瑞沒有說的是,有一次他在外面正巧看到兩人因爲一點糾紛,一個人把另外一個給打死了,用的東西很簡單就是一根擀麪杖,打的地方也不是什麼要害,就這麼一棍子下去,邊瑞當時正看熱鬧呢,根本沒有想到這一棍子下去直接把人給打死了。
就因爲這一幕,邊瑞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判斷似乎根本就不準,就算是準,你知道挨你打的人有沒有什麼病在身,根本受不了你這一下子?打人是一回事,奪去一個人生命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從那以後,邊瑞和人家就算是動手都沒有以前那麼暴力了,一會一下子就攻擊要害,無非就是踹捶擂等等,通常還都是收着勁的,要不然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幾個普通人能撐住邊瑞這一下子的。
這時候,邊瑞的電話正好響了起來。
邊瑞拿起了電話到了一邊:“你們先扯着,我去接個電話”。
“什麼電話這麼神秘?”胡碩隨意打趣了一句。
“這是我們音樂圈的事情,你不懂”邊瑞笑着走到了一邊。
顏嵐則是催着邊瑞:“快點說說,以後又跟誰打過架?”
“後面是有一天晚上這些人堵他,他不是找了一個飯店上班賺錢麼,你想飯店哪有七八點鐘下班的,都得到十點十一點的樣子,這幫人不服氣,而且帶着一幫子打拳的,聽說還有市散打隊的,五六個堵他……”胡碩談起來居然如同顏嵐一樣興奮。
“我聽着怎麼不像是真的,你親眼看見了?“顏嵐聽到胡碩說的這一次架,頓時覺得不真實。
胡碩道:”那到是沒有,我也不可能天天跟着他,再說了我得上學不是?我可是好同學,大學沒有缺過幾次課”。
胡碩這講的的確有點吹牛,首先跟本去的就沒有十幾個,真的十幾個那時候的邊瑞也得躺下,市散打隊那是專業的,真的生死相搏,邊瑞肯定能弄死他們十幾個,自己不死半殘。但是打羣架這東西沒有鬧到那一步,俗話說雙吃難衆拳,別說十幾個人了就是幾個人一起上,邊瑞也是不可能同時防的住的,捱打那是再正常的事情了。
當時是散打隊就來了兩人,剩下的都是健身的,肌肉練是是可以,但是打人他們差太遠了,也就嚇唬一下普通人,真的遇上專業的手上有功夫的他們真的不夠看。
不是邊瑞看不起他們,而是專業不同,人家練的是健美,不是搏擊。
一架下來邊瑞也是捱了打的,只不過胡碩不知道,邊瑞不可能說自己捱了打,那幫子更慘的那就更不會提這一茬子了,到了後來又幹了一仗,開完了之後,邊瑞到是跟其中的不少人成了朋友,還去他們的訓練中心看他們訓練過。
這些事胡碩不知道,他現在和顏嵐講的大多數都是添油加醋的東西,照他這樣說下去,邊瑞最遲十分鐘之內就能成爲武詩級別的高手。
而其實呢,老祖評把邊瑞以前的功夫,那就是滿瓶子不響,半瓶子晃盪,這意思就是本事沒有學到怎麼樣自我感覺牛逼到了不行。老祖那時也常說,邊瑞這性子這功夫要是遇到了硬茬說不準小命就得交待進去。
邊瑞可不知道,這兩次架人家來的散打人真不是兩三個,剩下的全被老祖給截住了,邊瑞上學前幾天,老祖最少一半時間是陪在明珠的,只是邊瑞不知道罷了。如果不是老祖知道自己的生命就快要走到近頭了,他纔不會這麼看重邊瑞,因爲老頭的子的時間已經不許他再等下一個後代成長起來了。
說的直白一點那就是老祖要是真的有的挑,或者時間上來的及,空間這好事哪裡輪到的邊瑞接手。
邊瑞拿着手機回到了兩人的身旁,聽了一會自己都聽不下去了:“胡碩,你這是說的哪門子書,天龍八部啊?這麼會講故事你怎麼不去德雲社呢。你也別聽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說我能劍氣傷人你也聽的下去啊?”
顏嵐大笑道:“胡扯也有意思啊!”
“……”邊瑞這下無語了。
胡碩這時把茶壺遞到了邊瑞的手中:“去給哥哥泡壺茶去,給你媳婦講故事口都幹了”。
“唉!”邊瑞嘆了一聲轉身去屋裡泡茶去了。
等着回來的時候,胡碩問道:“電話打完了?”
“打完了,文世璋打來的,說的是上次說的灌唱片的事情”邊瑞說道。
“真的要灌了?”胡碩問道。
邊瑞嗯了一聲之後道:”他說過幾天到明珠來,好好的和我演練一段時間,同時過來的還有一些別的演奏家,到時候會把現在的古琴譜豐富一下“,
“你好像不高興?”顏嵐問道。
邊瑞道:“文世璋到底不是中國人,對於古琴的理解還是不夠深刻,古琴可以和別的樂器配,但是一多就雜了,古琴這東西不是談給別人聽的,也不需要別人讚賞的。這樂器發自於心,聽之則入神,撫琴實則求道,無論是道術還是道義這都是很私人的事情,講究的是修養,是世界觀,他這麼搞就和很多國樂演奏團體愣是要把國樂湊成一個交響樂隊似的,彆扭!”
“你這纔多大年紀,就有老頑固的想法了,社會不斷在進步,音樂的發展也邊向前,你這老是抱着老東西做什麼?”顏嵐笑道。
“把京劇改成流行腔,用港譜臺、臺譜唱出來那叫發展?”邊瑞淡淡的駁了一句。
“那你的意思?”顏嵐又問道。
“到時候看吧,實在不行我就退出算了,反正上次談的也是幫忙”邊瑞有點擔心這次和文世璋搞出來的東西會被人罵。
“你還是去看看吧,文世璋以前也說了是實驗性的東西嘛”顏嵐說道。
邊瑞道:“我也沒有說就不去,我的意思也是呆兩天,實在受不了我就回來,反正我對灌唱片這事情也不在意”。
“對了,晚上留下來吃飯,家裡帶了小羊肉過來”邊瑞說道。
胡碩道:“你以爲你不說就逃的掉這頓晚飯麼?有羊肉那燒烤吧,你們家的羊肉那真是絕了,比你們村裡的又好上一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