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臺長,你就別磨蹭了,沒看到長生和幾個保鏢都對我有意見了嗎?”
黃小天看着變了臉色的幾個人調侃地說道。
他的話讓黃長生和張衛國幾個保鏢的臉是立刻變了,有些話在心裡想想可以,但是說出來味道到就變了。
“族長,你嚴重了,我們怎麼可能對你有意見呢?”黃長生忙不迭地說道。
畢竟他可是黃小天的族人,而黃小天恰恰又是他的族長,就算有意見,他也不能表現出來,現在倒好居然被黃小天抓個正着。
如果這些話傳到其他族人的耳朵裡,那他就不要在黃氏一族混了。
就算黃小天這些話是開玩笑的,但是你讓其他族人怎麼想?
“是啊!黃少,你可能誤會了,我們怎麼可能有這種想法呢?”
張衛國他們也不甘落後,不說黃小天這裡的待遇是香江最好的了,就是黃小天對他們這些保鏢的態度也是非常看重的。
如果這樣,他們還對黃小天還是有所不滿的話,這件事情傳揚出去,誰還敢用他們呀?
黃少天也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居然讓他們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們用不着這樣吧!我只是隨口一說。”
黃長生和幾個保鏢齊齊翻了一個白眼兒,你是隨口一說,但是卻把我們嚇得半死。
這幾位可都是爲了自己才鬧出這樣一個笑話的,戴臺長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了。
他故意咳嗽了幾聲,吸引大家的注意,“大家看好了,今天我好好向大家露一手,這可是我以前在銀行工作時練的絕活。”
果然黃小天,黃長生和幾個保鏢的注意力全部被他吸引了過來。
黃長生和幾個保鏢是沒有錢到銀行去存,所以很少看到銀行職員點錢。
黃小天雖然情況好點,但是匯豐銀行確實用點鈔機進行點鈔的,在21世紀也是一樣,人工點鈔的情形,他也只是在電視上看過。
真人表演確無緣一見,所以戴臺長表演黃小天瞪大眼睛仔細看着。
只見戴臺長拿出一沓鈔票,左手的兩根手指夾着,然後兩隻手同時開始數,100張十元的鈔票十幾秒鐘就點完了,這速度,絕對是單身30年以上的手速。
如果照這樣下去最多45分鐘左右就可以把錢數完了,對於人工點錢來說已經算是非常快了。
看來戴臺長就算從銀行調到電視臺,他的看家本事一樣沒有丟。
黃長生和其他幾個保鏢,看得目瞪口呆,這種點錢方式,簡直就是表演雜技。
“族長,照戴臺長這樣的點錢方式,在銀行工作行嗎?萬一點錯了,那不是要被客戶投訴。”
雖然戴臺長點錢的動作非常快,總算是可機器相比相差不了多少。
但是黃長生總感覺這種數錢方法不靠譜,動作看着花裡胡哨的,這種態度根本不像銀行應該有的。
“長生,你實在是太多慮了。難道銀行的態度就是輸錢慢得像龜爬一樣,這樣就對了。”
人工點鈔和機器點鈔黃小天都是一樣的態度,如果對於人們聯通的工作人員,他抱有一定的敬意。
畢竟人家這種點頭速度都是練出來的,況且,既然他們敢在銀行裡給顧客掙點錢就會保證不會出錯。
點鈔機就不一樣了,有錢就行,如果碰到停電的時候點鈔機就趴窩了。
這種情況黃小天在21世紀就遇到過,畢竟不是所有的銀行都有發電機的。
40分鐘戴臺長就把一百多萬全數完了,他甩了甩手說道:“好多年沒有痛快的數錢了,不過還好,這手藝並沒有落下。”
看了這麼久,黃小天都快打瞌睡了,“戴臺長,數目對嗎?”
“對,一分不差,不過這麼多的錢,我可不敢一個人開着車回去,我還要打電話叫人過來護送。”
戴臺長,可能有黃小天那麼大的膽子,帶着那麼多的現金滿世界的亂晃。
雖然說他對於首都的治安環境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出事情了那他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說對就好,那咱們算貨款兩清了,不過你也不用打電話回去,叫人那麼麻煩了,我派兩個保鏢跟你一起回去。”
交易的事情終於了結了,心情大好之下,黃小天並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
“他們行嗎?要知道現在的匪徒可都是有武器的,我不是說不相信你,黃先生,只不過涉及上百萬的資金,還是謹慎一點好。”
戴臺長看着黃小天身後的保鏢,遲疑地說道。
“這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的保鏢可都是隨身攜帶着武器的。”
戴臺長,聽到黃小天的保鏢隨身攜帶武器臉色都變了。
他看向黃小天的眼神,充滿了警惕,不過並不是擔心黃小天對他不利,而是擔心黃小天保鏢武器的合法性。
畢竟內地對於槍支的管理可是非常嚴格的,弄不好黃小天還真會惹下不小的麻煩。
看到臉色劇變得戴臺長,黃小天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想些什麼呢?
畢竟戴臺長是官方的人,爲了惹起不必要的麻煩,黃小天解釋道:“戴臺長,放心,這些武器全部都是合法的,我的保鏢全部持有北京公安局頒發的持槍證。”
這下戴臺長可驚訝了,雖然黃小天氏同胞的身份,但是香香畢竟現在還沒有迴歸。
香江同胞的身份雖然吃香,政府對他們也是熱情招待,但是對於他們隨身攜帶武器一樣抱有警惕性。
畢竟香江的黑社會,可是非常猖獗的,政府當然不希望這些害羣之馬也來內地。
“黃先生,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居然連合法的持槍證都搞到手了,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真是厲害。”
戴臺長說這話,可是真心實意的,不過他也好奇,黃小天究竟走的是誰的門路,居然這麼神通廣大。
“戴臺長,你想多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還不清楚嗎?這些持槍證都是新華社的樑社長,幫忙辦的。”
反正自己人的持槍證也是真的,所以黃小天並沒有隱瞞什麼。
“原來是樑社長,我有一位朋友就是在他手下做事。……”
“咕嚕咕嚕。”
這個聲音一響起,戴臺長的臉,立刻變得通紅。
聽到這種似曾相識的聲音,黃小天奇怪的問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聲音嗎?從哪裡發出來的?”
“黃先生,你不用再問他們了,聲音是從我的肚子裡發出來的,今天爲了擺酒的事情,我可是連飯都沒有吃過。”
戴臺長看到黃小天和幾個保鏢四處尋找聲音的出處,於是他主動站出來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