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藉着向前衝擊的力量將手裡的戰刀就高高的舉起來了,照着戰俘的頭就劈下去了,戰俘雖然捱了一腳腿上手上了,但還是分離舉起手上的刀往上去架住崔安的刀,“當”的一聲兩把刀就碰到了一起了,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戰俘拼盡全力雖然架住了崔安的刀,但還不算完,崔安不光是刀劈下來,刀被架住的時候,右腿擡起來了,直接就踹了過去,跟剛纔一樣直接就把戰俘給踹飛了。
戰俘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距離,兩人打鬥的時候是在場地的中央,被踹第一腳的時候往後退了不少,現在又是一腳這次退的就更多了,別忘了周圍的鐵絲網可是有倒尖刺的,戰俘的身子一下子就靠到上面了,“啊”的一聲就是一聲慘叫,直接跪倒在臺上了。
趁他病要他命,崔安二話不說的就舉刀砍去,這個戰俘也是一個狠角色,知道自己不行了,想要拉個墊背的,也不管崔安看過來的刀了,手裡的刀直接就捅了過去。
已命換命大打法,但崔安怎麼肯答應他,自己已經佔據優勢了,直接就跳起來了,跳過戰俘的刀手裡的刀目標不變的就砍了下去,一刀命中就砍到了戰俘的肩上,然後直接抽刀後退,這一刀已經完成了目標,將戰俘的一身戰力給廢掉了八成,可以說是廢了,就是崔安不管他,光流血都能把他給流死了。
現在的這個場面可以說結局已定,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變故了,戰俘的落敗死亡也只是時間問題了,觀衆席上是一片的咒罵之聲,這個時候那個戰俘已經單手持刀跪地,嘴裡往外噴着獻血,雙眼看着崔安流露出哀求之色,不是求崔安放過他,而是在求死,求速死,崔安讀懂了這個眼神,但還是保持警惕的往前走去。
快到這個俘虜的身邊的時候舉起刀來,這個時候看着已經沒有反抗之力的戰俘卻用盡自己所有的力量向着崔安刺出了一刀,崔安要是被刺上了絕對也要受到重傷才行,但出乎衆人的意料,崔安的身子後退了,後退的很快比戰俘的速度要快,戰俘這一刀刺空後就真的沒有力氣了,手裡的刀都掉了,趴在那呼呼的喘着氣。
崔安笑了一下,心裡說道,早知道你小子有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們這幫印尼鬼是最不能相信的存在了,老子早就防着你了,跟我玩陰的,你還不夠看,看着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抗之力的戰俘,崔安走上前去,直接一刀結束了他的生命,身上血跡斑斑的,有自己的也有戰俘的,手上舉着戰刀就大聲的嚎叫起來了,這下所有人的熱情都被點燃了,一個個的跟着嚎叫起來了,連那些壓住輸了的人也不例外,跟着大聲的呼喊。
都是常年行走在死亡邊緣的人,對這種有實力有熱血的人最爲佩服,無關種族問題,所有人都站起來了,爲勝利者歡呼吶喊,胡隊長跟於曉濤他們三個也不例外,一個個喊的臉紅脖子粗的,雙眼充滿了興奮。
第一場的戰鬥結束了,贏了的人開始兌換自己的獎金,輸了的人直接將自己的押注票給扔了,都不是太在意輸贏,他們在意的是臺上兩人的生死鬥,要的是生死之間的樂趣。
後面又連續的看了幾場,押注有輸有贏的,現在他們已經不在乎輸贏了,看着一臉興奮的三個人,胡隊長看着於曉濤,“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下去玩一把,體驗一下行走在生死之間的滋味,接受勝利的歡呼”,胡隊長的話裡帶着那麼一絲絲的誘惑。
於曉濤笑了一下,“胡隊長,我就不上去了,這種感覺我很早的時候就體驗過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想再體驗這種感覺了”話說完後,於曉濤就感覺到全身都是一陣的輕鬆,順着自己的心意,雖然自己有衝動的想法,但內心一直有一個聲音讓自己不要去,不是害怕,而是直覺,於曉濤對自己的直覺相當的相信。
胡隊長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過了一會就說到,“時間差不多了,這裡就是你們最後的行程,回到香港後你們跟劉總見過面就可以啓程回臺灣了,希望我們有機會再見,你們是在這裡休息一陣呢,還是現在就返回香港,到基地去休息”,胡隊長這是在提醒於曉濤他們,時間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回去吧,不過胡隊長可要帶點啤酒什麼得我們在路上吃哦,要不然餓着肚子在海上可是很不好受的”於曉濤也是笑着對胡隊長說着,眼睛盯着胡隊長一臉的笑意,究竟是爲什麼笑,估計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懂,眼鏡跟雷鵬兩人都是一陣的迷茫看不懂。
“好,你很不錯”胡隊長說了這麼一句,說完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站起身來就往樓梯處走去,於曉濤他們三個在後面跟着,眼鏡跟雷鵬雖然不是很瞭解但也沒有問,現在不是問的時候,會到香港後有的是時間詢問。
一直在着沒有停回到了一層,胡隊長安排人往那輛麪包車內般了不少的東西,有吃的也有喝的,然後四個人就都上車了,直奔碼頭,還是他們來的時候做的快艇,幾個人一起動手將東西搬過去,快艇發動,就離開了這個無名小島,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上了。
這次回去跟來的時候不一樣了,有吃有喝的,幾個人也都是談笑風生的,胡隊長已經快到退休的時候了,跟他們也沒有什麼隱瞞,將保護傘安保公司的實力跟他們也講解了一邊,這次算是讓於曉濤他們徹底的開眼了,截止到目前,全球屬於保護傘公司的作戰僱員已將高達四萬多人了,這還不算正常的安保人員,主要分部在中東,印尼,美國,跟香港,雖然現在還不能算是全球頂級的安保公司,但實力也是不容小視的,香港分部主要爲印尼戰場提供人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