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手上籌碼的份上,服務生給林孝天交了實底,然後頭前帶路,林孝天跟在後面嘿嘿的一笑,資本社會錢真的是萬能的,我喜歡,兩人向着二樓走去。
來到一扇大門前服務生停了下來,“請稍等”,服務生就開始有節奏的敲門了,裡面的人把們開了,看了一下二人,然後就把門打開了,讓林孝天進來,進去後,搜身是必不可少的,林孝天也沒有在意。
後一個標準的美國胖子坐在一個辦公桌後面,在林孝天進到屋裡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那個人開始說話了,“是你要買下這兩個雜碎嗎”
“不錯,你開個價吧”林孝天語氣淡淡的說道。
“你憑什麼認爲我一定會賣給你”語氣有點硬
“這可不是個好主意,我憑的是美金,跟美金作對的可都沒有好的下場”林孝天的語氣不硬,但話裡的意思夠硬
“哈哈哈哈,說的不錯,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坐,我請你喝一杯”胖子站了起來離開了辦公桌,對林孝天做了個請的手勢。
林孝天也沒有客氣,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這位胖子走到旁邊的酒櫃倒了兩杯酒,來到林孝天的旁邊,“認識一下,我叫霍華德,這家賭場的老闆”一邊說一邊把酒杯遞給了林孝天。
“香港.林孝天”林孝天也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林先生,你到紐約是辦什麼事嗎,要知道有不少的事情我都可以辦到的”霍華德在耍心機,想要知道林孝天的底牌是什麼。
“招待我的是花旗銀行的副總裁道爾”林孝天什麼都沒有講,直接把道爾這個地頭蛇給扔了出來。
霍華德聽林孝天說完,就偷偷的吸了一口涼氣,霍華德知道自己惹不起,雖說自己是混****的,但跟花旗銀行比起來,捏死自己跟捏死個螞蟻沒多大的區別,美國是資本社會最狠的當然是華爾街那幫搞金融的還有銀行了,眼前的年輕人能讓花旗的副總裁接待,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一雙眼睛眯着看林孝天那張平靜的臉。
林孝天晃着酒杯,品嚐着霍華德的酒,“你這酒應該是新酒吧,要是能窖藏個幾年,味道會更好”。
霍華德不打算在試探下去了,害怕聽到自己不該聽到事情,自己的酒的確是新酒,是從葡萄莊園內收上來的,除了品酒師,那麼就只有貴族纔會在乎酒的口感,對於自己來講,放幾年跟現在沒什麼區別,看來這小子也不少一般人,也是,一般人花旗也不會放在眼裡,更何況是副總裁親自接待的。
“十萬,那兩個人是你的了”霍華德直接進入正題。
林孝天沒有再喝酒,不夠檔次,掏出支票本直接寫了一張十五萬的支票交給了霍華德,“多餘的五萬給他們包紮下”將支票輕飄飄的遞給了霍華德。
媽的,這幫人真的拿錢不當錢,包紮個傷都給五萬,站起身來,對站在一旁的保鏢說到,“給他們包紮一下,帶過來,他們現在屬於這位林先生了”,保鏢一聲不吭的出去了,去傳達霍華德的指示。
“你這個賭場,一年能收入多少,當然,我是好奇”林孝天悠閒的詢問着。
霍華德猶豫了一下,“我這個賭場一年下來,能有個一千萬左右的純收入,花銷很大”
“一千萬,這麼少”林孝天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看着林孝天的樣子,霍華德也是一臉的苦樣,媽的,看着賭場日進斗金,但這些錢自己一個人落不了,一年下來,最後能落到自己手裡有個一千萬已經算是不少了。
兩個人在隨意的交談着,這邊幾個保鏢押着喬治還有文森特就進來了,來到屋裡,保鏢在兩個人的腿關節處就是兩腳,把兩人給踹的跪了下來。
“你們兩個雜碎走運了,這位林先生花了大價錢吧你們買下來了,不然我絕對吧你們埋了,敢在我的賭場內搗亂”霍華德看着這兩個人是一臉的狠色,他也沒有說假話,林孝天不出現的話,絕對是把他們給埋了。
兩人這才知道,爲什麼會有人給他們包紮了,還吧他們給帶到了這裡,這一切都是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亞裔男子辦到的,聽霍華德講的話,這位把他們給買下來了,算是救了他們的命,兩人不說話,心裡一個勁感謝上帝,感謝上帝救了他們,要是林孝天能聽到他們內心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暈過去,媽的,老子救了你,你去感謝上帝,我靠。
臨走的時候,“霍華德,你知道正義天平律師事務所嗎”林孝天問道
“知道”霍華德如實的講到,這家律師事務所太出名了,專門爲有錢人服務。
“今天你給了我面子,把這兩個人交給了我,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有需要你去這家事務所找哈維律師,他會幫你一次,算作這次的人情”林孝天說完就帶着喬治還有文森特兩個人走了出去。
霍華德還在那愣着,額頭上冒着冷汗,慶幸自己沒有衝動,而是給了這個亞洲人面子,要知道律師事務所不光是給客戶打官司,大型的律師事務所都是黑白兩道通吃的,正義天平律師事務所能在紐約屹立不倒,自身的實力那是很可觀的,有他們在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救自己一命,【謙虛】,這一刻霍華德把這兩個字作爲今後自己的行事標準。
走出了賭場,林孝天停了下來,“你們自由了,再見吧”說完也不等這兩人的回答,是一個人向前走去,如果這兩個人跟上來了,自己就收了他們,如果沒有跟來,那麼就是有緣無分了,算是自己做了一件善事吧。
回到自己入住的酒店,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早上就辦理了退房手續,走出了酒店後,就被喬治還有文森特給攔住了,“先生留步,我們還沒有感謝你昨天的救命之恩,我喬治發過誓,誰救了我們,我就用自己的後半生來報答他,我們在酒店外等了一夜,先生”,“是的,我們等了一夜”喬治跟文森特兩個人都是嘴笨,不知道該跟林孝天怎麼講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