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那女人帶過來!”
史禎祥想不出哪裡出的錯,便索性不想,招呼了一下手下,準備先着手解決女荷官的問題。
於是,女荷官便被他的手下用槍頂着,緩慢的走了過來。
只是掃了她一眼,史禎祥不覺臉色大變。但見:此刻的她,竟是臉色蠟黃,行動遲緩,看起來簡直比死人好不了多少。
史禎祥心道:人家要的是活色生香的美女,若是給自己搞成了面容枯的活死人,背後的主兒能輕易饒了自己纔怪!
“咳!”史禎祥乾咳了一聲,和顏悅色的對女荷官勸道:“你用不着這麼害怕,月少爺又不會把你怎麼着,頂多也就是喜歡你這個人,想要娶你罷了。”
女荷官擡起呆滯無神的雙眼,掃了史禎祥一眼,便又重新垂下頭去。
躲在暗處的秦笛,本來只是擔心自己若是救援不及,容易被人誤傷了女荷官。誰知自己的假意離開,竟然讓女荷官變成了這副模樣。
心中有些後悔之餘,秦笛等不及那兩個壯漢走到最佳位置,便從密林裡撲了出來。
“噗!噗!”
“什麼人!”
幾乎在秦笛打倒兩名壯漢的同時,史禎祥便發現了異常。
只不過,他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開槍射擊,而是向後跳了一下,躲進了手下中間。
將壯漢打倒,並不意味着危機的解除。既然他們兩個可以有手槍。自然難保其他人手裡沒有手槍。
所以,秦笛快速把女荷官轉移到密林中之後,便開始進一步地定點清除。
史禎祥的手下頂多不過是筋骨粗壯,有幾把蠻力。哪裡是秦笛的對手?甚至連拔槍的反應都來不及做,便見秦笛來回閃了幾下,就把史禎祥的手下全都給敲昏在了地上。
最後,就只剩下了有幾把刷子的史禎祥一個人孤零零的站着。
“你……麼?”
手下全都被打昏在地,史禎祥一下子緊張起來。
史禎祥相信,哪怕是面對世界拳王。自己也不會這麼緊張、這麼懼怕。要知道,就算是世界拳王,那也是人類啊!哪裡會像這變態一樣,三下五除二。竟是把自己的二十幾個手下,全都掃倒在地!
“我想幹什麼?”
秦笛在距離史禎祥不遠的地方站定,看着他萬分戒備地模樣,感覺很是好笑。
“明明是你不想放過我和這位荷官小姐好不好?怎麼你反倒問我。我想幹什麼?”
史禎祥被秦笛這話擠兌的臉色有些發紅,忍不住咬了咬牙,衝起了光棍:“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咱們的樑子已經結下了。要怎麼了解,你給個痛快話!皺皺眉頭,我就不姓史!”
秦笛笑了笑。對着密林方向喊了一聲。道:“荷官小姐。你說,該怎麼解決纔好?”
聽到秦笛的呼喊。女荷官慢騰騰地從密林裡鑽了出來。
雖然她<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絕品兵王</A><a href=" target="_blank">的步履依舊有些緩慢,臉色卻比先前好了許多。至少已經多了幾分生人氣,不像先前那般死氣沉沉。
女荷官走到史禎祥面前,第一句便道:“你說的月少爺,是不是月國立那畜生?”
“姓月?難不成還是凝兒家的皇親國戚?”秦笛聽到女荷官這番話,心中不禁動了念頭。
史禎祥乾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道:“金小姐,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問呢?”
女荷官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何止是我知道?只怕大月氏國上下,就沒有人不知道他月國立的惡名吧?我真想不到,你史禎祥史大幫主,竟然會幫這種人渣做事!”
史禎祥聞言倒是吃了一驚,道:“你竟然認識我?”
女荷官垂下眼瞼,幽幽的道:“在賭場這麼複雜的地方做事,若是沒有幾分眼色,只怕怎麼死地都不知道!”
“呼!”女荷官長出了口氣,又道:“你也是幫別人做事,我也不爲難你。我只需要你告訴我,月國立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他,當面和他說清楚!”
史禎祥聽了女荷官這句話,一直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他雖然號稱晨星市第一黑幫的扛把子,可到底是在月家地地盤
吃。人家是皇親國戚,一聲召喚下來,他又如何敢
說到底,黑社會不過是政府地夜壺。用地着的時候,就很寶貝。用不着了,就連一腳踢開都嫌騷臭,恨不得跟它沾不上半點關係。
“金小姐,你獨自找上門去……只怕結果比我們帶你去,也好不了多少吧?”
不知道是不是史禎祥良心發現,好意地提醒了女荷官一句。
女荷官呵呵一笑,道:“月國立能看上我金香玉這蒲柳之姿,若是今晚我不去他那兒露露臉,怕是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吧?”
史禎祥聞言不由得默然,金香玉說的一點都不錯。月國立不但貪花好色,還是出了名兒的小心眼。若是被他給嫉恨上,日子……確實會變的十分艱難。
“好吧,我告訴你。月少爺現在就在凱瑞酒店十六樓1609房間,願你……
秦笛很是有些驚訝,他完全沒想到,這個長相兇狠的傢伙,心腸看起來竟然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金香玉既然決定放過史禎祥,他自然沒必要做的太絕:“既然金小姐不打算追究,你現在可以走了!”
史禎祥面帶難色,望了望倒了一地的手下,訥訥的道:“那他們……”
秦笛掃了一眼地面,笑道:“當然要你帶走咯!”
史禎祥如蒙大赦,趕緊點了點頭,道:“一定!一定!”
這些手下,已經是他手底下最忠心的一批。若是他把這些人都丟在了這裡,說不定回去之後,幫主之位也就坐不穩了。
況且,通過今天這些事,他還發現了猴子的野心。些許蛛絲馬跡還告訴他,猴子甚至有可能取得了某些人的支持。
爲了穩固自己的地位,他必須把這些人帶走!
秦笛沒空去管史禎祥如何救醒一地手下,而是帶着金香玉便離開了邀月山莊。
他知道金香玉之所以會要月國立的地址,就是希望他能幫手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對此,他並不反感。畢竟,他覺得有愧於心,能做點什麼補償,自然是好的。
坐在出租車上,金香玉對沉悶的氣氛有些不適應。
她在思考:身旁這個男人,到底爲什麼要幫自己?也是爲了自己的美色?可爲什麼從都到尾,他都沒怎麼看過自己呢?而且,就算他看自己,視線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樣色迷迷的。就像……在欣賞一件工藝品似的!
想了又想,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她乾脆問了出來:“先生,我有些好奇,你……要這麼幫我?能不能告訴我原因?”
秦笛扭頭望了金香玉一眼,道:“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只能說你運氣好。我想引一個人出來,恰好幫助你,能讓我儘快引他出來罷了!”
“只是爲了引一個人麼?”
答案果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是因爲自己的美色。金香玉心中不覺有些失望。
一路無話,出租車來到凱瑞酒店,秦笛陪着金香玉一道,來到十六樓。
敲響1609號房間的大門,一個長得.+着賭場的制服就來到自己面前,不覺大喜。
“我的小乖乖,你總算是來了!”
說着,他便要把金香玉摟進自己懷裡。
“月國立,你給我放尊重點!”金香玉一把推開月國立的胳膊,怒道:“我來找你,是和你談判的!”
“談判?”月國立似乎是聽到了多麼好笑的笑話似的,當場就爆笑出聲:“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有多久沒聽人這麼對我說話了?讓我想想……像還真是太久了,我竟然根本就想不起來!”
“真有這麼好笑麼?”秦笛這時從門後站出來,擋在金香玉身前,淡淡掃了他一眼。
月國立笑容頓時一斂,探出頭去,左右看了看,不覺臉色大變:“史禎祥那孫子呢?他着呢沒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