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扮一新的秦笛,走出更衣室很是吸引了不少目光,不過這些目光秦笛並不怎麼喜歡。
因爲這些目光大多是男性,而且大多不怎麼友善。
蘇柔這樣的美女,隨便站在哪裡,都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更何況她今天穿的這樣暴露,自然有足夠的本錢招蜂引蝶。
好在前來蘇古來的顧客都是自重身份的人,雖然很是嫉妒秦笛被如此美女垂青,倒也沒做出什麼過激行爲。
“啪!啪!啪!”蘇柔鼓掌讚歎道:“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你換了這身衣服果然大不一樣,看得柔姐我都有些心癢癢呢!”
秦笛輕咳了一下,故意忽略蘇柔的挑逗,一路上走過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秦笛已經有了足夠的抵抗力。
果然,一看秦笛不爲所動,蘇柔立刻貼了過來,摟着秦笛的脖子道:“阿笛,你答應當人家的男伴,假裝人家的男朋友,莫非想反悔不成?”
秦笛不由一愣:“你不是說男伴麼?怎麼又扯上什麼男朋友了?”
蘇柔臉上露出一抹計劃得逞後的小得意,嘿嘿笑道:“我沒告訴你那是我們同學間的情侶聚會麼?男伴自然就是男朋友咯!”
秦笛看在渾身上下的裝備面上,只能無奈的妥協:“好了啦,既然答應了,那就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了!”
蘇柔臉上微露悲慼:“可是……你一點都不肯配合人家,等下真到了地方,一眼就被人看穿,人家的臉都要給你丟盡了!”
“還不都怪你……”這句話秦笛只能放在心裡想想,畢竟他也很好奇這次聚會,更好奇讓蘇柔做出這麼大改變得那個人,“那我該怎麼配合?”
蘇柔臉上立時換上一副笑容,貼着秦笛耳邊一陣如此這般,說得秦笛心頭闇跳:真要搞得這麼親密?可千萬不要碰到小瑩瑩,不然我可就死硬了!若是拋開心中的顧忌,蘇柔的提議還真的很有吸引力……望了望蘇柔露在外面的冰肌玉膚,秦笛忍不住又要咽口水。
收拾停當,兩人一起上了蘇柔的坐駕,這是秦笛看到的第二款美女坐駕,和韓嫣的鬼怪限量版不同,蘇柔的是比較普通的蓮花愛麗絲,<a href=" target="_blank">這所謂的普通,也是相比較韓嫣的那款很難估價的寶貝而言,蘇大美人的這輛很“普通”的蓮花愛麗絲,可是價值十萬美刀的高檔貨色!
秦笛很少爲錢發愁,對錢也沒有太看重過,可梳理了一下身邊的女人之後,終於生出來一絲賺錢的緊迫感來。比較而言,秦笛身邊最沒錢的,就算霜雪姐妹了,可她們卻有一個有錢好媽媽,白蘭香有多少錢秦笛估摸不出來,可單單是她一個人打理一家外貿公司,在濱海這個外貿公司多如牛毛的地方還能做的風生水起,就知道她身家不少於百萬。
其他如韓嫣、齊青兒自不用說,一個是麗蘭香水老總,一個一身的大小姐脾氣,家裡肯定也是有錢人,現在就連自己的頂頭上司也這麼有錢……說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假的!望着飛速倒退的風景,秦笛想得有些出神。
聚會是在佛拉芒會所舉辦的,提起佛拉芒很多人會一臉茫然,這是一個不爲大衆所知的名流會所,能在這裡舉辦酒會的,通常都是一些頗有能量的上層人士。這些,都是蘇柔下車之前告訴秦笛的。
“切,不就是一破招待所麼?換了個名字就格調起來了?”秦笛嘴上大大咧咧,眼睛還是很審慎的掃量了一下這個位於濱海城西富豪區的四層建築。
一如麗蘭spa護理中心似的有個別緻的室外停車場,琳琅滿目的名車彙集一處,晃眼間還以爲誤入了某車展現場。
整座建築環抱在一圈高牆之內,一掃眼看到的固定站崗的西裝壯漢和流動崗哨,加起來就足有兩位數,好在有翠綠的綠地和色彩繽紛的花卉沖淡了肅殺之氣,不然就太過無趣了。
一樓到三樓全都他媽的輝煌,透過咖啡色的玻璃,隱約能看到裡面的人影,踏入大廳,便有禮貌的迎賓進行第二次身分認證,和門口的守衛認牌不認人不同,這裡的迎賓竟是手捧一個花名冊來印證來賓姓名。
粗粗一看,保安也算嚴密了,可在秦笛的專業眼光來看,卻仍是漏洞百出。真正的殺手,哪裡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肯定早就準備好了假身份,哪裡會被這個簡單的門檻攔住?
到場的男士大都西裝革履,表現得彬彬有禮,頗爲紳士,而女士們則身着各式晚裝,舉止優雅,恍如淑女,這些男男女女或低聲細語,或淺笑輕談,即便是活躍一點的,也不曾高聲喧譁,似乎只有如女子般細聲細氣纔算有禮貌似的,只是每個人的笑容都有點矜持,有點虛僞,這就是上流社會的派對,成功人士與富豪們最喜歡的社交遊戲。
秦笛與蘇柔的出現,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男的一身光鮮,標準的社交打扮,容貌雖不算出色,身材卻很好,加上步履從容,氣度晏然,倒也頗有幾分成功男士的氣質,讓人不敢小覷,可女的就有些不好說了,這般上流社會的社交場所,卻穿的如此隨意,這不是擺明了不給主人家面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女的身材還真不是普通的好!皮膚更是白裡透紅,光滑細膩……嘖!嘖!嘖!若是能摸上一把,那該有多好……
經人提醒,酒會的主人很快發現了新出場的一對男女,他昂首闊步快速走向蘇柔,心中儘管頗有幾分不滿,卻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儀態。
這男的長得還不錯,五官端正,眉毛頗濃,看起來還像那麼回事。
“柔柔,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說完這話,那男人還想要來一個擁抱。
男人的開場白,讓秦笛泯滅了對他僅有的一絲好感,他接下的企圖,更是讓秦笛厭惡了這個男人。
(羣衆的呼聲我聽到了,老抱的心聲大家聽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