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財團勾結東夷官房長一系政客,再加上甲賀美濃部忍者的武力。在東夷國內絕對是可以橫着走的利益團體。
在他們的計劃中,掃平高橋家族、渡邊家族這兩家在夏國的勢力,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可對付兩家容易,並不代表三家同樣的簡單。尤其是加上的這個一,是對東夷國內政局有莫大影響力的齋藤家,問題到了這一刻,可就難辦多了!
“齋藤少爺,您不在東都將養,到這偏僻落後的濱海,是不是有些辱沒您的身份啊?”
三個傢伙裡面。反應最快的還是井下,他一邊對泰笛假笑連連,一邊有意無意的試探泰笛和高橋家的關係。
濱海雖然連續保持了十年的高速發展,並且隱爲東方金融之都,可比起國際上有數的超巨型都市東都來說,確實算得上是偏僻落後的鄉下。
再加上東夷人對夏國人保持近百年的優越感,井下說出這樣一番話。並不奇怪。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咦?若是讓這傢伙誤會齋藤家和高橋、渡邊兩家和解,站到一起,進而影響到他們對付高橋、渡邊兩家的計劃。那可就不好了!我可不是專程來給他們解圍的。狗咬狗的熱鬧,少也不看可是白不看!”
主意打定,泰笛很自然的搖頭道:“只是過來這邊尋找我的未婚妻而已,哪裡談得上什麼辱沒身份?”
泰笛這副擺明置身事外,並且半分開聲明自己只是以個人身份來到濱海,並不代表齋藤家的言辭,讓井下三人大大的鬆了口氣。
就見三人錯開幾步。低聲商議了片刻。文才散開,由井下託着一個禮盒躬身走過來道:“對不起,齋藤少爺!我們並不知道這位是您的未婚妻。先前多有冒犯,還請您原諒我們的無禮!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就當是對驚嚇田中小姐的補償!”
隨同禮盒奉上的。還有一張井下的純金名片。
掃了一眼包裝精美,顯然不是倉促準備的禮盒。泰笛並沒有接過來,他只是拿起了那張代表身份的同時,還滿是暴發戶氣息的名片。
“井下株式會社:櫻花聯合(夏國)分社。社長井下雄彥。”
櫻花聯合這家公司泰笛是知道的,主營業務是保險,兼有保全、運送業務,在夏國也算是相當知名的東夷企業。卻沒想到。竟然是井下財團的下屬企業!
暗自提高了對井下雄彥這人的警惕,泰笛收起了對他的輕視之心。能夠當上櫻花聯合社長的貸色,就算再愚蠢也有限。或許。這個傢伙一直都在用粗魯、暴躁以及暴發戶這樣的形象麻痹別人,好在出手的時候。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吧?
既然判定井下雄彥不是蠢貸,泰笛原本還只是下意識的懷疑井下雄彥準備的禮物燙手,現在可就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了!
以井下財團的情報網絡,沒理由會分不清渡邊晴美和田中安奈美的不同,如果不是苗雨菲的情報準確,泰笛甚至都會懷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也已經在井下雄彥面前曝<a href=" target="_blank">光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故作不知渡邊晴美的身份,把她錯認成田中安奈美。若是說他是出於好心,怕是騙鬼……鬼都不會相信!
“名片我收下了。至於禮物……爲了以後避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我看還是能免就免了吧!”
察覺到渡邊財團的人馬已經佈置妥當,即將發起攻擊,而井下雄彥等人似乎還是懵然無知的模樣,泰笛半是暗示,半是推託着道。
井下雄彥眼中光芒一閃,顯然是聽明白了泰笛話裡話外的意思。他眼角閃過一抹笑意,再次鞠躬道:“齋藤少爺,這份禮物請您務必收下。我可以保證,齋藤少爺和田中小姐在夏國遊玩期間,井下家族不會對齋藤少爺及田中小姐發生任何誤會!”
泰笛忍不住暗自冷笑了一聲,心道:這是逼着我表態呢!也好。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的齋藤俊。你這冤大頭上趕着要送我東西,不要白不要!
井下雄彥這番話明裡暗裡包含着多重意思,第一:暗示這禮物寓意齋藤家的態度。如果泰笛收下,就表示不會插手井下一方的聯合勢力對高橋、渡邊兩家的攻勢。若是不收,那自然代表要和井下一方站到對立面。
第二,井下雄彥雙刻意的提醒泰笛。他最好只是代表自己,只是在大夏處理私事,不會主動牽扯到井下一方和高橋、渡邊兩家的糾紛裡面。要不然,那就視作是對井下一方的挑釁。
除了以上兩點,井下雄彥的話裡面,還包含着第三層意思:不管渡邊晴美以前是什麼身份,是渡邊家的小姐也好,泰笛的私寵也罷,只要她和泰笛在一起,井下一方就不會對她出手。這份禮物,也算是對她的一個側面補償。如果渡邊晴美離開泰笛,又或者她不接受這份禮物,井下一方自然又會有不同的反應。
泰笛微笑着從井下雄彥手上接過禮盒,拖着渡邊晴美的小手告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謝了,爲了不給井下社長添麻煩,我還是先走一步的好!”
井下雄彥還在奇怪泰笛爲何會這麼說,卻見對方已經快步走上樓去,脫離了衆人的包圍。
包圍?
這時井下雄彥才發現,酒吧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關上了。原本週圍聚攏的酒客。也不知被驅趕到了哪裡。原本那些酒客站立的地方,現在站着的都是些明顯神色不善的傢伙。
這些人前一刻還在高聲喧譁,突然就靜了下來,這才讓井下雄彥看出不妥來。
“八嘎!渡邊家的混蛋。怪不得我們沒有發覺不妥。他竟然讓那些人一直保持着喧譁,讓我們誤以爲他們沒有任何動作!”
身陷重圍,井下雄彥去沒有一點緊張。就見他對美濃部右京道:“美濃部上忍,這裡就麻煩你了!”
“嗨!井下先生放心,這裡就交給我吧!”
令泰笛睜大眼睛的變化,很快就出現在美濃部右京的身上。就見他隨手丟出一個彈丸,地上彈起一股濃煙,等到濃煙散去,出現在衆人面前的,已經不再是寬衣大修,一身和服的美濃部右京,而是一個穿着深藍色忍者服的標準忍者。
“撒給給!”
躲在暗處的渡邊家指揮者,顯然沒有預料到這樣的變化,一邊暗自後悔:不該託大,給對方充足的反應時間。一邊趕緊驅趕手底下的武士發起進攻。
“殺啊!”
四周衝殺出來的武士,裝扮各異,衣着繁雜。看起來亂哄哄的一片,完全不如井下雄彥這一方好認。
他們中間有的穿一身黑西裝,有的穿白襯衣,有的穿着和式武道服,還有些就更亂了,什麼嘻哈、重金屬、古惑仔裝備應有盡有,也不知渡邊家是怎麼想的,搞出這麼個烏龍來。
“嘖嘖,你們家該不是開服裝店的吧?”
“你們家纔是開服裝店的呢!我們家開銀行的!”渡邊晴美早就被憋壞了,若不是懾於泰笛的淫威,一直不敢說話,她早就開罵了。
後來更是眼饞泰笛手中的禮盒,卻一直不見對方交到自己手裡,正在琢磨着怎麼從他手裡名正言順的爭取過來,不想泰笛卻突然這麼一問。一時不察。渡邊晴美就泄了自已的底。
再要改口,已是來不及,渡邊晴美只好可憐巴巴的望着泰笛道:“你剛剛肯定沒有聽清楚。我們家是開銀行的對不對?”
泰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道:就算我剛剛沒有聽清楚,你重複的這麼大聲,我再聽不清楚纔有鬼!
渡邊晴美被泰笛怪異的眼神一盯,也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一張圓嘟嘟的小臉頓時皺成一團:“嗚嗚……死了!死了!我怎麼又說出來了呀!這下肯定會被你綁架的,說不定又會被你凌辱、sm……”
呃……這妮子的大腦到底是什麼構造來的?怎麼思維問題這麼奇怪?泰笛忍不住又翻了翻白眼。
翻白眼歸翻白眼,渡邊睛美的好處,泰笛還是知道的,轉過念頭,便又被她勾的心癢癢,忍不住開始懷念她脣齒間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