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接觸到的東西,總是給人以幻想,而幻想的強烈程度,又和這東西可以接觸到的難度成正比。
在泰笛的認知裡,月霓裳和月凝霜雖然都是公主,給他第一印象是妖蠻的月凝霜無疑要比月霓裳好對付得多。也正因爲如此,越是接近月霓裳的最隱秘處,他的情緒便不自覺的越發高昂。
若是讓他知道,他即將褻瀆的並不是他以爲的大月氏王國的長公主,而是大月氏王國的女王陛下,不知道他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情緒?怕是當場就要痙攣、噴發了吧……
彷彿是一下子接近谷底不夠過癮似的,越是接近那裡,泰笛的動作便越是緩慢。
這樣的舉動,明明給了月霓裳更多時間去攔阻他的侵襲。可到了這個時候,她的攔阻卻是那樣的無力。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威嚴的大月氏國女王陛下,再久違的強烈刺激之下,早已迷失,她只能依*單純的本能反應,一下又一下的撥開泰笛的魔爪。
可惜。這樣的舉動,不但不能阻止泰笛的強襲,反倒像是給他增加趣味似的。讓他一下更比一下接近,一下更比一下遲緩,周而復始,樂此不疲。
“不如……順其自然吧?”
月霓裳一向睿智的頭腦裡,第一次有了放棄的衝動,想要放棄抵抗,成爲泰笛這流氓征服者鐵蹄下的順民。
只是女王的驕傲,皇室的尊嚴,乃至於她身爲一個女性的矜持,讓她無法說服自己,在最後一刻沒有來臨之前,主動繳械。
於是,兩個人的戰爭,便雙繼續。
每接近谷底一步。泰笛能夠感覺到內裡的溫度升高一步。彷彿那神秘的谷底存在的不是人體結構。而是無比灼熱的地心岩漿似的。
隨着侵襲的深入,他所感覺到的。還不止是溫度的升高,還能感覺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有些遲滯似的。似乎有水霧裹雜期間。
任由其中一隻手繼續向前,另一隻手卻被他抽了出來,放在眼前看了一下。
“咦?還沒碰到裡面,就溼了唉?!!!”
泰笛原本只是自語,卻不想太過於驚奇,一下子說了出來……不能不說,其實他本是有幾分敵意在裡面。
要知道,他面前的月霓裳,可是一個極爲自律。極爲睿智的驕傲女性。征服這樣一個女人。不能征服肉體,還要征服她的心靈,征服她的尊嚴,征服她的一切。
“唔~~”
月霓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泰笛的疑問,從未有過的強烈羞恥感,讓她覺得自己沒辦法面對身下這個男人。要知道,他可不止是她看上的男人,還是她女兒未來的夫婿啊!
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月霓裳,最後的選擇是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小臉,不敢再去看泰笛一眼。渾身更是縮成一團,那架勢簡直像是要鑽進沙發下面去。
可不管她如何蜷縮,都沒挪動仍在痙攣的雙腿<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靈域</A><a href=" target="_blank">,還因爲這個限制,導致她這番掩飾羞意的舉動喪失了原有的意義……因爲她這麼一蜷縮,反倒讓上半身全都縮到了泰笛的下腹處,噴出的口氣有一下沒一下的灑在他的肚臍上方。
從身體的刺激方面來說,泰笛並不覺得月霓裳這樣的動作有多美妙,可從視覺刺激方面來說。她這樣的舉動可就不得了了。
展現在他眼裡的月霓裳,整個人變成了側面看無比神似的“幾”字型。而且,這個幾字叉開的部分,還不是她的雙腿,而是她的小腦袋和雙腿組成的。
他可以一眼就看到她那高高弓起的臀部,那渾圓完美的心型圖案,讓他開也控制不住自己,再次伸手摸了上去。
“飽滿啊,圓潤啊,滑膩啊……”
泰笛無緣陶醉的讚美之詞。讓月霓裳羞澀難當的同時,還有那麼一點點竊喜。大月氏一族的女兒,可是越成熟越美妙的!
“哼!還有更美妙的東西是你不知道的呢!凝霜那小妮子都沒學過呢!”月霓裳心裡翻滾着的驕傲之詞,可沒敢津說出來,若是說了之後,那壞人讓他當場展示。那還不得羞死人啊?
豐滿雙臀的優質觸感,讓泰笛忍不住開始猜測:那神秘的谷底,會不會更加雁滑呢?
心動不如行動,躲在一邊暗自猜測,哪有直搗黃龍探測未知來的爽利。於是他加快了進度,不再只是沿着谷底的邊緣做不規則圓周運動,而是每一次用整個手掌貼着她的大腿肌膚,緩慢的做匍匐運動。
“呀!”
彷彿是突然直接接通了電源,一股強電流直接流入月霓裳的心臟。刺激的她不由自主的渾身一緊,原本形成的幾字型圖案也更加的高聳。
“爽啊!”
不摸不知道,這大腿根部的肌膚,果然是和大腿外側不一樣的。如果說外側像是溫潤冰涼的玉器,那麼這內部就像是柔膩多汁的果肉,誰也無法想象,僅僅只是尺寸間的察覺,怎麼就鑄成這般千差萬別的肌膚觸感。
隨着步伐的深入,他終於接觸到了暗藏着陷阱:一根根堪比豪豬尖刺的埋伏。
“咦?怎麼會這麼堅硬來的?”帶着一絲不解,他暫時放棄了深入,而是一點點的摸索那有些扎手的短刺。
說短其實都有些過了。癢癢麻麻的,不但不難受,反倒有幾分異樣的舒服。
“你刮過陰?”
咳!話說出口泰笛就後悔了,自己的語氣實在太異樣了,給人的感覺。也無比的淫邪。若是因爲自己一句話,導致前面的諸般手段盡皆付諸東流,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果然,月霓裳聽到這句話,想死的心都有了,身體早就僵硬一片,連震的能力都喪失了。
“被他發現了……竟然被他發現了……終於被他發現了……”
紛雜的思緒一起涌上她的心頭,以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何反應纔算是最正確的舉動。
刮陰對女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像刮腋毛一樣,她們總是想讓自己保持最美的一面,只不過,有些女人習慣把自己的那裡修飾成完美的紡錘形,有些習慣全部刮掉罷了。
只是月霓裳並不這麼想。在她看來,大部分女人是不會修飾那裡的,更讓她覺得難堪的是,她今天忘記補刮那裡,發至於她現在認爲,自己留給泰笛的錢象,根本就是一個無比淫蕩的女人!
“是啊,要麼刮掉,要麼修飾,刮掉之後還讓它長出來,讓它隱隱約約的硌人,是出於什麼心理?難道是享受那走路時隱隱約的摩擦刺激?他會這樣想的,他肯定是這樣想的!”
越是往深裡去想,月霓裳越是覺得難堪,到了最後,她甚至開始否定起自己來。
“或許……我原本就是個淫蕩的女人哪!要不然,我有時候怎麼會幻想夜裡被人偷襲……”
“或許……我本就是淫娃,蕩婦吧……要不然,我怎麼有時候會特別渴望那事呢……”
“咳!”在一段時間的遲疑、冷戰之後,泰笛放軟聲音道:“霓裳,這也沒什麼的,只是我很好奇,想看看那裡,可不可以……”
“*,我這是在說什麼?別說她是個公主,就算是尋常女子,也不會輕易把自己那裡展現給男人看的,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親密愛人,你當所有女人都是av女優啊?”
想到懊惱處,泰笛忍不住甩給自己一記巴掌。
“他說他的好奇……他說他想看看我那裡……”
泰笛這突如其來的要求,像是一記強力哥力芳,直接讓她全身酥軟,不知身處何地。
“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
像是被捕獸夾鉗住的小兔子,月霓裳既驚且怕,想要遠遠逃離,卻又無力逃脫。
“咳……我是開玩笑的,你不必太放在心上。”泰笛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要被炮轟的,可又不能不說,男女間的情事,總要水到渠成纔好。又不是在玩橡皮娃娃,想要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