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惑、恐懼、害怕、無助……許丹瑩滿腦子的驚惶失措,在被秦笛抱住的瞬間,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原來……女人真的需要一個男人才行!”
閉上眼睛倒入秦笛的懷裡,許丹瑩彷彿抓住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渾然忘記了所有的恐懼,像是一條八爪魚似的,緊緊抓住秦笛,雙手雙腳全都盤在了秦笛身上。
“好黑呀!好黑呀……秦笛你不要離開我,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求求你……求求你了!”閉上了眼睛的許丹瑩彷彿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沒了初見時的優雅,沒了再見時的嫵媚,也沒了剛進電梯時的戒備……
此時的許丹瑩早已沒了半絲惶恐,不知爲什麼,躺在這個男人的懷中,她只想表現自己的柔弱和可憐,而不是工作時的女強人形象。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秦笛略微分神拍了一下許丹瑩的脊背,便又重新全神貫注於電梯的變化。
電梯顯然是出了較大故障,只是向上提了一下,重新又急速向下墜落。
由於電梯自重比秦笛兩人重很多,在電梯急速下墜時,秦笛有了一種失重的錯覺,感覺身體彷彿要向上飛似的,這個時候正是最危險的時候,若是稍一分神放開扶手,迎接秦笛兩人的就只能是滅頂之災!
“不行!這樣抓着扶手不是辦法,必須讓這電梯停下來!”秦笛向電梯右壁移了移,由於手中抱着一個人,不敢有太大動作,動作移動的相當緩慢。
“小瑩瑩,你把手伸出來,把應急電話摘下來,給控制中心撥應急電話,讓他們趕緊關掉制動閘!”爲了不加重已經非常惶恐的許丹瑩心理負擔,秦笛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出自己的打算,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德事情似的。
靠在秦笛懷中,許丹瑩乖巧的如同一個聽話的孩子,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唉!”便伸出手來,摘下應急電話。
在秦笛的指揮下,許丹瑩迅速按下了幾個號碼,撥通了應急電話:“喂!我是!二棟二單元十五樓住戶,現在被困在2號電梯裡,電梯現在還在下墜,你們趕快關掉制動閘!”
電話那頭聽到電話立刻慌亂<a href=" target="_blank">了起來,雜亂中就聽一個聲音說道:“他媽的,誰把監視器給關了?快!關制動閘……”
隨後那人像是想起了什麼,慌忙按斷了電話,許丹瑩這邊就只聽到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電梯仍在急速的下墜,秦笛一邊等待控制中心關閘,一邊盡力放鬆自己,讓自己的身體處於最佳狀態,若是萬一控制中心關閘不及,他也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在空中多停留一點時間,儘量降低猛烈墜地造成的傷害。
“好了,他們應該很快就關閘了,就快沒事了!”秦笛面上保持鎮定,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呢?唉……早知道……早知道就把處女之身給他了!到死都還是個處女,都還沒有嘗試過做女人的滋味,我……真不甘心呀!”許丹瑩越是這樣想,越是沒辦法再閉上眼睛。
“阿笛……要是……要是他們沒能關上閘,咱們……咱們會不會死呀?”許丹瑩索性睜大眼睛,直直望着秦笛,她在想:若是臨死之前,能做點什麼,或許也不會那麼後悔!
“傻丫頭,別說傻話了!咱們不會有事的!一切有我呢!你放心好了!就算我摔斷腿,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傷!”秦笛用力抱緊許丹瑩,平靜的安慰着她。
“你別騙我了!要是他們能關閘,肯定已經關了!你看……指示燈都已經降到4了,最多還有幾秒鐘,咱們就要墜地了!臨死前,你能滿足我一個願望麼?”許丹瑩兩手圈住秦笛的脖子,溫柔無限的問道。
許丹瑩那雙晶瑩的眼眸,讓人無法拒絕,那雙眼睛閃爍着的耀人光芒,是絕望之中最後一點希望之火。
“你說,我答應,無論什麼,我都答應!”秦笛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答應,做出這個決定,意味着秦笛放棄了保護自己的打算,這對秦笛來說,也是一次靈魂的淨化。
秦笛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利己主義”,一切以自己爲中心,在殺手訓練營那個非人的角落,誰也不會有什麼偉大的靈魂。
是濱海的這些美麗而又可愛的女人們,用她們的溫柔,她們的可愛,她們的大度,讓秦笛知道,這個世界,是要懂得奉獻的。
“就當是我佔你便宜應該付出的報酬吧!”秦笛默默的想道。
“吻我!”許丹瑩害羞而又堅定的說道。
秦笛愣住了,他原以爲許丹瑩會提什麼保護她的要求,卻不料她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得不到秦笛的回答,不意味着許丹瑩會毫無動作,她見秦笛愣住了,便顧不得女兒家的羞恥,用力湊了上去,狠狠的吻住秦笛的嘴脣,吐出丁香軟舌舔着秦笛的脣角,試圖撬開秦笛的嘴巴。
秦笛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放任入侵者進入自己的領地,那該死的舌頭居然還不知羞恥的和入侵者糾纏在一起,如膠似漆的樣子,彷彿是一對新婚的戀人!
“唔……嗯……嘖……”
很快,兩人便全情投入其中,完全忘記了身邊的危險,甚至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呻吟音符。
秦笛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許丹瑩的酥胸,左手也鬆開扶手,探入許丹瑩緊繃得皮裙之中。
入手的滑膩是那樣銷魂,讓秦笛留連忘返,忍不住在那雪白渾圓之上不斷來回撫摸,捨不得更加深入。
“嗯……”
許丹瑩忘情的仰天輕吟一聲,甫一鬆開,便覺捨不得親吻的美感,重新又吻上了秦笛的脣舌。
在男女間迸發出的熱情面前,死神也要望而卻步,閻王也要思量再三。
世間的一切苦厄,身邊的死亡威脅,全然被兩人拋在了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