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柳鶯是爲了方便,還是戴了隱形眼鏡,那副平時不離鼻尖的無框眼鏡,居然不見了蹤跡。
當她端着一副托盤,婀娜多姿地走向秦笛的時候,他纔想起,這是自己第二次看到柳鶯不戴眼鏡。
秦笛還記得,他第一次看到柳鶯不戴眼鏡的樣子,還是在麗蘭公司裡,那時候,她穿着一套鵝黃色職業套裙,一雙迷人的肉色絲襪。當時她是那麼的專注於工作,以至於自己站在她的身後,偷偷看了她好久,她都不曾發現!
而這一次,居然是在自己的別墅裡,只有自己和……柳鶯一個人。一想到這裡,秦笛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上次無意中看到的春光,那抹讓他感到心神悸動的無限美景。
柳鶯今天的裝扮,依然是以鵝黃色爲主,只不過,卻是鵝黃色的恤衫配上牛仔褲,她顯然是爲了收拾房子方便,這才如此打扮。
直到柳鶯俯身放下托盤的時候,秦笛纔有機會近距離的觀察她。
或作髮髻,或作披肩的如雲長髮,今天被柳鶯紮成馬尾狀,偶爾有幾縷髮絲,調皮的在她額際搖搖晃晃。
柳鶯胸部有多飽滿,秦笛可是見識過的。不過那次卻是從側面觀看,而且還有衣服的遮擋,壓根就不能一窺究竟。
不過,今天卻有了一個大好機會。
一如秦笛第一次和白蘭香相見時地那樣,柳鶯俯身奉茶地時候,不經意間,衣領低垂,露出老大一個空檔。
雪白的肌膚,飽滿的胸部,在一瞬間進入秦笛的視線,佔據了他的整個視野,晃花了他的眼鏡。
高聳處如山似丘,雪白處欺霜賽雪。那動人的雙峰魅力無限,很快便勾起了秦笛的慾火。
“不行,不可以!”秦笛強自剋制心中地慾念,勉強轉過頭去,不再關注那對誘人的恩物。
他很清楚,柳鶯是韓嫣的得力助手,更是不辭辛勞,幫忙自己收拾房子。若是在這別墅之中發生了什麼,不免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有些事,不是想躲避,就能躲得開的。秦笛越是不想被柳鶯誘惑,那誘惑偏偏一再展現到他的面前。
秦笛扭頭的瞬間,柳鶯已經放好了茶盞,正要直身而起,卻不料一時不慎,打落了托盤。等到她要彎腰去撿,卻又碰到了茶几,竟是身子一歪。
視線躲過柳鶯的酥胸,卻沒法躲過她的豐臀。秦笛視線轉移之後,正好遭遇柳鶯彎腰。
不可否認,牛仔褲和緊身皮褲一樣,是最具提臀效果,也是最能展現女性臀型美地漂亮女褲款式。
柳鶯這一彎腰,一個完美的心形美臀,便完全呈現出來,秦笛想躲也躲不掉。
“好想摸摸……”秦笛望着柳鶯的美臀形狀,忍不住生出這樣一個念頭。不等他做出行動,誰知這時候柳鶯身子一歪,竟是正正倒向他的懷裡!
毫無疑問,秦笛這個時候是不能躲地。若是他躲開,柳鶯肯定會摔個七零八落,悽悽慘慘。
可要是不躲,柳鶯就只能倒在自己懷裡。秦笛猶豫了一瞬,終於還是托起了雙手,扶着柳鶯的細腰,讓她跌進自己懷裡。
溫香軟玉抱滿懷,不曾到手的女人,更具別樣風情。這一刻,秦笛醉了,深深的沉醉在懷中玉人的<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呂氏外戚</A><a href=" target="_blank">芬芳之中,沉醉在懷中玉人的溫潤之中,沉醉在懷中玉人的柔媚之中……
那完美的心形美臀,無巧不巧,竟是正好跌坐在秦笛地大腿根部,那一灣臀瓣夾出的深渠,恰恰可以容納他的昂揚。
柔軟、豐潤、溫熱……千般滋味,萬般感觸,在兩人肢體接觸的瞬間,一同涌上秦笛的心頭。
堅硬的被柔軟的包容,昂揚的被凹陷的容納,賁張的被緊窄的擠壓,男與女的一瞬接觸,讓兩人同時失神的一瞬,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柳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幫忙倒茶,居然會接連擺出好幾個烏龍。
先是俯身的時候,忘記恤衫領口過大,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走光。自己要是不發現還好,哪怕是裝作沒有發現,也不會有接下來的烏龍……柳鶯輕輕咬了咬下脣,紅着臉暗自責怪自己。
誰知接下來又撞翻了托盤,鬼知道那托盤在茶几上放的好好的,怎麼就會被自己撞翻?難道是自己因爲走光而心慌,然後才一時失神的緣故?
柳鶯搖了搖頭,讓她更加尷尬的還在後面,撿起托盤的時候,她鬼使神差的又擡了一下腳,結果控制不住身子,這才倒向了他懷裡!
秦笛的懷抱,是柳鶯曾經無數次渴望過,甚至午夜夢迴多次思念過的地方。可她也只是想被他抱一下而已啊,卻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他……被他用那東西抵着……羞死人了!
跌坐在秦笛懷裡,柳鶯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僵直着身子,半點也動彈不得。
哪怕是稍微動上一點,柳鶯都會感覺到難堪,因爲卡在自己臀溝中的那壞東西,會受到刺激,不受控制的一陣收縮鼓脹。
可不動也不是個辦法,柳鶯不知道白蘭香什麼時候會進來,若是給她看到,自己和秦笛用這麼曖昧的姿勢擁在一起,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
越是緊張,柳鶯越是動彈不了分毫。壓力過大之下,她甚至生出了一絲尿意。
“怎麼辦纔好?我該怎麼辦呀!”柳鶯大急之下,差點沒哭出聲來。
柳鶯不動,秦笛也不好動。在這種情況下,男方不管做出什麼舉動,都會被認爲是故意佔便宜,秦笛可不想惹上什麼麻煩,只能老老實實的正襟危坐,等待柳鶯自己站起來。
秦笛的想法,恰恰也是柳鶯的想法,她自己不敢動,也不能動之下,也是希望秦笛能夠託自己一把,也好擺脫這尷尬的局面。
兩人這麼僵持的結果,自然是迎來了最壞的結果,同時也是他們最不想要的結果。
白蘭香收拾停當,抱着一捧雜物走進別墅,望也沒望秦笛和柳鶯一眼,自顧說了一句:“柳妹妹,你要是喝好茶,就去房裡洗個澡,我先把東西放一下,等下就做飯。”
之所以不去望柳鶯,不是白蘭香不想望,而是她不敢望。懷裡的一捧雜物裡面,最不能被人看到的,就是那一堆情趣內衣。若是被柳鶯看到,她纔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像鴕鳥一樣,來個視而不見。
白蘭香沒去望秦笛和柳鶯,並不代表他們兩個知道她沒有望。
做賊心虛的兩個人,心臟幾乎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他們做着一般無二的動作,扭着頭,臉上掛着僵硬的笑容,定定的看着白蘭香,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本就略有尿意的柳鶯,在這般強烈的心理刺激之下,一時控制不住,肌肉一鬆,內褲頓時被打溼一片。也不知道是尿出的雜物,還是被身下那作怪的小東西摩擦太過流出的汗液。
尿意方去,羞意又來,柳鶯生怕流出的液體滲漏下去,被身下的人兒發覺,既羞且驚之下,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彷彿那麼做,可以把漏下的液體接住一般。
秦笛眼見白蘭香走進別墅,也和柳鶯一樣的心慌意亂。越是心慌,身下的小東西卻越是不肯聽話,不但不見萎縮,反倒更是挺拔。
有白蘭香在側,秦笛那小東西的每一次跳動,都能給他帶來多倍的舒爽,別有一番偷情的快樂。
待到後來,柳鶯用力一夾,對秦笛的摩擦更甚,他差點就沒忍住,噴射出來。
兩人保持着曖昧的姿勢沒多久,終於發現白蘭香始終沒有望過自己一眼,兩人不禁對視了一眼,俱都猜測白蘭香是不是沒有注意自己。
結果,白蘭香沒有在客廳多做停留,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鑽進去之後,想也沒想的就關了房門,把東西一丟,使勁拍起了自己的胸口。
“真是嚇死我了,以後再也不能幫阿笛幹這種事啦!”白蘭香歇了口氣,嘟囔着取出情趣內衣,分門別類的放好。
眼見白蘭香消失在臥室門口,貌似偷情,實則不慎跌坐到一起的男女,終於分了開來。
兩人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火速彈到兩旁,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做賊心虛的誰也不肯望誰一眼,像是兩個陌生人似的,遠遠的隔開。
停了片刻,白蘭香收拾停當離開自己的臥室,瞟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兩人,不由感到有些奇怪:“阿笛,柳妹妹,你們不喝茶,也不說話,在做什麼啊?”
“啊……啊……”
呆若木雞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雙雙端起茶杯,做出喝茶的動作,然後纔回應白蘭香道:“在喝,在說……”
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卻裝作很熱烈的交談着什麼,殊不知這欲蓋彌彰的行爲,落到別人眼裡,比什麼都不做還要來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