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的功夫,眼睜睜的看着左雷被人卸掉兩條胳膊,朱秀全一股無名火差點沒把自己給點燃掉。他猛地掏出一柄短管獵槍,指着秦笛道:“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朋友,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秦笛瞄了一眼朱秀全手中的短管獵槍,嘿然笑道:“那些野狗……大概就是你們用這短管獵槍驅趕來的吧?”
朱秀全一臉掙獰地盯着秦笛道:“是有怎麼樣?少廢話!我知道你揹包裡有止血繃帶,快點給左雷包上!”
秦笛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血流如注的左雷,又望着朱秀全道:“你確定現在包紮還有用?”說罷,他又把手電的光束對準左雷蒼白的面頰。
此時,左雷差不多已經是個死人了,臉色白的嚇人,隱隱透出一股死灰色。他的鮮血似乎也已經流光。兩臂的斷口處,只是隱約有些血絲透出來、再也不像之前那樣,一股股的向外。
冒朱秀全握着槍管的左手已經開始哆味,他怎樣都無法想象,和自己一起奮鬥了那麼多年的兄弟,居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走了!
他感傷、憤怒。他恨不得立刻把秦笛打成篩子!他是這麼想的、也試圖這麼做、可當他的方手剛剛碰到板機、就覺一道銀光閃過,自己的右手一涼,手掌不由自主的滑到了槍托位置。
徹骨的劇痛、讓朱秀全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移向自己的右手,令他無法相信的,他的右手,現在就只剩下了三根手指!剩下的兩根,還留在扳機上、保持着曲指的姿勢。疼痛彷彿是點燃的導火線,沿着朱全手臂的神經一路向上。迅速傳遞到他的大腦中、只是他有些奇怪、明明只是斷了兩根手指頭、怎麼會有兩處疼痛的感覺?
再向下望,朱秀全終於發現了是哪裡不對!他的胸口上,赫然插一柄匕首!不用細看、就知道它是劃斷自己手指的罪魁禍首。
“好快的飛刀!爲什麼?”朱秀全用斷手捂着胸口、勉強保持臉鎮定。更不忘分散秦笛的注意力。
秦笛曬然一笑。快速起動,衝到殺秀全面前。趕在他的左手握到槍扳機之前,一腳把它踢飛、然後才道:“都是明白人、何必玩這種小把戲?“然後不等殺秀全廢話、一把從他胸口上拔出那把匕首。
一股血箭陡然從朱香全胸口處射出,秦笛微微斜身讓過,隨後一個輕鬆旋身。順手抹斷朱秀全的脖子。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跌坐在地的朱文聲,短時間內接連目睹兩場血腥演出,神經幾乎立刻錯亂。打架鬥毆見血本是常事。朱文聲平時也不會這麼不濟、可這兩場血腥演出,實在是有些兒童不宜!
和電影裡的血腥廝殺不同,這裡沒有刀光劍影的毆鬥。也沒有聲力竭的吶喊。一切都平前的像水面一樣。可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下面。前一刻還話生生的叔叔們;下一刻就這麼波瀾不驚的沒了!這叫朱文聲如何能夠接受?
秦笛扭頭望了親文聲一眼,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朱文聲像是打了雞血針,渾身地血液一下子上衝到了臉上、一陣紅耳赤之後,居然就那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秦笛走過去,探了一下朱文聲的鼻息。發現他只是昏了過去,便笑了一下道:“真是沒用、我又不會殺你,幹嘛<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絕品兵王</A><a href=" target="_blank">那麼害怕?”
還剩一個白尹桓是活地,左右白蘭香母女四人都中了迷香,一時半會兒不奈醒過來,秦笛索性把白尹桓弄醒、試驗起自己的異能。左雷和朱秀全都被秦笛宰了,白尹桓自然也不會留話口,不過在這之都,至少可以廢物利用一下。
弄醒白尹桓之後、秦笛最先測試的就是“幻能術”地“精神壓制”。也就是使敵人短暫夫神地功能,反覆測試之後。秦笛確定,隨着他精神集中度的提高。最多他可以讓白尹桓思維停頓六十秒,也就是一分鐘的時間。
接着,秦笛又測試起“幻能術”的“幻象叢生”、也就是對付地時鏽發對方心理幻象的延伸能力,今秦笛感到意外的是,白尹桓居然比地貓還要膽小。只堅持了十秒鐘。就心膽碎裂而死!
白尹桓一死掉,秦笛就沒得玩了,只好把三具屍體堆在一起,用“化屍粉”化開了事。
處理屍體的時候、就連秦笛自己都要站的遠遠的,“化屍粉”的主要成分,其實就是一些生命力很強的生物毒菌,專門分解有機物沾血就融,見肉就化。極其歹毒。
處理完屍體,又把現場的泥土用棗木棍翻了一下,秦笛便走到朱文聲身邊。踢了他幾腳,把他端醒過來。
醒過來的朱文聲跪在地上,學着嬰兒的樣子爬着走路,一邊爬,一邊望着秦笛道“媽媽……我要吃奶奶!媽媽…我要吃奶奶!”
秦笛皺眉盯了朱文聲幾眼,確定對方不是裝瘋之後。他一把抓起文聲。在他頸部大動脈敲了一下、然後把再次昏過去的朱文聲帶到了幾公里之外的叢林裡。
進入叢林之後。秦笛檢查了一下朱文聲隨身的物品。確認定位儀和求救彈都在,便把朱文聲和他的東西丟在一起,然後摔響了朱文聲的求救彈。做完這些。秦笛迅速潛進叢林深處,等到救援隊員把已經變成癡的朱文聲帶走。這才返回自己的帳蓬。
秦笛回到帳篷的時候。白蘭香母女四人仍在昏睡。秦笛檢查了下。確認沒有什麼異常。這纔回到自己的帳篷躺下。
第二天。白蘭香四女醒來的時候。都覺得有些頭疼。這是中了白尹桓那劣質迷香之後的必然反應。當時秦笛一聞就知道它的主要成分,不過是一些強制人睡眠的類乙醚氣物而已,只要噴點水在臉上就能解掉。
秦笛見醒過來的四女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得笑道:你們幾個的模樣,一個個都跟沒睡覺似的,難道昨天晚上親體夢遊?”
白蘭香拍着嘴巴打了個給欠,揉了糕太陽穴道:“不知道怎麼事。明明昨晚睡的挺好。可今天一早醒來。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就像昨晚被人打了一頓似的,尤其是腦袋,痛的要死!”秦笛也不點破,只是笑着道:“可能是因爲你們沒洗臉,所以纔有這種感覺!前面不遠有道小溪,香姐你帶她們去洗洗,可能會覺得好很多也不一定!我來弄早飯。
白蘭香歉意地望着秦笛,臉色微微嗜些發紅:“阿笛、這幾天辛苦你了!我平時在家煮飯還行,可一到野外,用什麼東西都不趁手。
秦笛誇張地張大嘴道:“香姐,你該不是嫌我做的東西難吃吧?”
白蘭香輕嗔了秦笛一眼,道:“什麼呀!人家纔不會昧着良心胡說呢!只是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像個保姆似的、照硬我們幾個、我……我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
秦笛深情地望着白蘭香,淡淡笑道:“香姐,你給我們煮飯那久。也不曾說過半句辛苦的話。我給你煮幾次,難道不應該麼?再說我這是放長線,吊大魚,好騙你一輩子給我煮飯!”
白蘭香溫柔地白了秦笛一眼,略微有些感傷地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秦笛走過去輕輕捂住白蘭香的嘴脣,堅定地搖了搖頭道:“香姐我不許你再這麼說!在我眼裡,你永遠是最年輕、最漂亮的女人!不說你本來就不老、就算你真的變老、我也有辦法讓你年輕起來!”
白蘭香只當秦笛是在難自己說情話、雖然她覺得那只是一個美麗白謊言。可她依然忍不住深深的迷醉在其中。
“阿笛……就算你是在騙我,我也好高興,我覺得……覺得自己在好幸福…就算是現在死了、我這一輩子也值了!“白蘭香輕輕依偎在秦笛懷裡,爲自己能夠遇到他而幸福,而落淚!
秦笛抱緊白蘭香、心中不禁一陣苦笑:香姐、我哪裡會騙你?你本來就年輕、漂亮!我也真的有辦法讓人恢復年輕!不是跟你說過,我有漢方的麼!唉,可惜這時候又不能開口分辯,沒得破壞了氣氛!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良久……良久……一直到被揉着惺忪睡眼的個小女生攪散。
“哥哥,我頭好痛,你幫我揉揉好不好?”湊到秦笛身體裡撒嬌的是霜兒。
“爸爸,人家渾身無力,你抱抱人家嘛!“拉着秦笛衣角,跳着要秦笛抱的,是水玲瓏。
不聲不響從身後抱着秦笛。當抱枕準備繼續睡覺的,則是雪兒。
秦笛一安撫好三個小公主,公主。然後對她們道:“大家都不要鬧啦!和媽一起去洗臉,等會兒哥哥(爸爸)給你們煮好吃的。先到得。遲了沒有哦!
這幾天吃秦笛弄得東西,幾個小女生都有些上癮,一聽秦笛用這威脅,立馬一窩蜂的衝到白蘭香那裡,催促她快點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