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小莫馬山決絕,這好不容易可以離開,中間要是出現一些什麼意外那還得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求你。”銀鈴眨巴眨巴大眼睛,軟語道。
嗚嗚,這下小莫的心都軟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美男的撒嬌。
於是,兩人來到某男房間,銀鈴讓小莫留在外面等候,自己一個人進去和師傅道別。
小莫等在門外感覺很無聊,忽然想起新房那些金燦燦的東西,馬上心癢難耐,不由自主的向新房走去。
銀鈴靠近某男就問道一股很重的酒氣,爲師傅脫衣脫鞋,蓋好被子之後,才後退幾步跪了下來,磕了幾個頭。
起身來到梳妝檯,拿出紙筆留言。
待一切弄好之後出門,卻不見了小莫的身影,心裡一驚,不安起來。
正在這時,小莫喜赳赳的揹着一大包東西過來,笑着對銀鈴說着大豐收。
銀鈴接過一看,包袱中都是師傅收集的金銀,那些可都是師傅的命啊。
“放回去,我們不需要這些。”師傅愛這些,然而他卻不愛。
不過你不愛,有人卻很愛。
“鈴兒,相信我,我們真的很需要這些的。”外面的日子不好過,前段時間他們就因爲沒錢而吃盡了苦頭。
“這些都是師傅的命根子,你想要了他的命啊,放回去!”銀鈴怒了,一把奪過包袱。
小莫癟癟嘴,小聲嘀咕,放就放嘛,幹嘛這麼兇,她還不是爲了他們的將來着想嘛。
小莫也乾脆,未免失態有變故,匆匆放回金銀,就帶着銀鈴離開了藥園。
和明月會合之後,三人急匆匆的向事先約定地走去。
這一醉,讓某男睡了三天三夜,等他醒來的時候,小莫一家人早已不知所終,連帶着他的愛徒。
梳妝鏡臺上留着信,某男拿過一看,心裡只有無奈。
這孩子大了,還真就留不住了,罷罷罷,就隨了他吧,只是這以後的藥園,看來就只有他一個人了,未免孤單,還有更重要的,以後誰來給他燒飯吃啊,真是頭痛。
當清風和南宮見到銀鈴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意外,心裡還有點寬慰,他們就知道小莫不會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銀鈴和小莫也已成親,他們也算是多了一個兄弟,只是以後的路感覺更難走了。
這拖家帶口的,一時還沒有容身之地,身上銀錢將絕,眼下的狀況實在不好。
幾人商量了一下,都沒有好的去處,最後小莫提起,她家中還有一個姑母可以依靠,還不如回爹親的故鄉。
她爹親原是小三鎮一家米鋪的小公子,家境還算富裕,上有姐姐,下有小弟,原本小家碧男一個,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嫁了,也就一輩子了。
只是後來遇到她孃親,和孃親相知相戀,可惜那時孃親貧窮,爹家不同意,兩人就只有私奔。
自此就再沒回去過,也不知道這次她們厚着臉皮回去,她的爺爺奶奶、姑母叔叔還會不會認。
不過眼下,他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好死不如賴活着,應該就是這個道理。
五人很快到了小三鎮,問了路人,就直奔賈宅而去。
賈宅也算是小三鎮的大戶了,祖家以米鋪爲生,已有三代。
祖祖輩輩兢兢業業的,倒也守得這一份祖業,安穩度日。
小莫帶着四位夫郎來到賈宅前,見門外有人,於是馬上上前要求通報。
小廝見幾人衣衫寒酸,有心怠慢,小莫馬上遞上銀兩,獻媚着說好話,這小廝才進去通報。
“真是狗眼看人低,氣死我了。”等那小廝的身影走遠,明月氣呼呼的說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還是清風有見識,他原本就是江湖中人,看慣了世態炎涼。
“是啊是啊,你就忍忍。”南宮也上來安慰明月。
只有銀鈴始終一臉笑眯眯的,對於自己的未來毫無憂心,他的心思,只要和小莫在一起,怎麼樣都可以。
一盞茶的功夫,那小廝去而復返,淡淡的對小莫一行人說可以進去了。
小莫連忙道謝,帶着四位夫郎走進了這座大宅院。
這座宅院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面積看起來也蠻大的,長廊曲折,假山流水,倒也透着股靈氣,不過和錢府比起來卻顯得小家子氣了。
幾人隨着小廝來到大廳,就見廳上坐着一位老人家,滿頭的白髮,已到花甲之年。
“莫兒,是莫兒嗎?”老人老淚縱橫,顫抖着身子起來。
這位。。。大概就是她的爺爺了吧,小莫心裡這樣想着,嘴上馬上叫了出來。
“爺爺!”剛叫出口就暗暗叫糟,剛剛也只是自己的猜測,要是不是的話就出醜了。
“好孩子,一見面就知道我是你爺爺,雖然我們爺孫沒見過,畢竟血濃於水,一看之下就知道了,真是我的好乖孫!”老人顫顫抖抖的抱住小莫,心裡很是寬慰。
小莫也鬆了口氣,還好是猜對了。
“爺爺,他們都是我的夫郎,南宮清風明月銀鈴,還不見過爺爺。”抱了半天不見老人鬆手,小莫輕輕推開老人,把四位夫郎推了出來。
南宮清風明月銀鈴馬上見禮,喜得老人一個勁的點頭。
見老人情緒有點激動,小莫扶着他坐好,爺孫兩人才開始嘮嗑。
聽到自己的兒子已經死了,老人再次老淚縱橫。
小莫聲色俱厲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說到最後來投親,卻見老人臉上露出了爲難之色。
小莫心裡一咯噔,以爲老人不願意,心裡頓時涼了一大截。
有點慢,嘻嘻,沒辦法,誰叫俺們是上班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