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齊大郎說他想睡了,季心苗有點內疚,她是不是太粗心了?這個時候跟他提要求?
“哦,對不起,我太高興了。睡吧,我也想睡了。”
說完季心苗便如只小貓般捲縮在齊大郎的懷裡,她把頭埋在他的胸前,聞着他的男人氣息,一種結實的依靠感油然而生,不一會便沉沉的睡去。
兩人中飯也沒吃一直到下午申時初纔起來,洗漱了一下後季心苗就着早上的湯燒了點麪條先吃了,兩人便開始做進城的準備。
香茹摘下來有三筐,黑木耳只有一筐,還有一些餘下的,季心苗用籃子裝好,準備送給胡大哥家嚐嚐鮮。雖然她沒見過這胡大哥,可是對他的名字如雷貫耳了!他一身打獵的本事,讓齊大郎把他當神一樣崇拜。
齊大郎看了看那一大筐黑木耳擔心的問:“媳婦,這東西酒樓裡會不會收?”
季心苗自信的笑笑:“晚上,我給你做一個野兔悶黑木耳、醋淹黑木耳,你要說不好吃,我就不帶去城裡了!”
看着小臉一臉的自信,齊大郎呵呵笑了:“不用吃了,就我媳婦這表情,我就信了。”
季心苗嗔了他一眼:“你這是太過自信還是根本不信?不行,你要是不吃過,你是不會踏實的。要不這樣吧,一會叫上你那幾個兄弟過來,我做幾個菜,你們好好喝一杯?”
齊大郎雙眼發亮:“真的?”
季心苗小鼻子一皺:“我什麼時候假意過?我陪嫁的烈酒還有一罈,反正這天氣也冷了,你們喝上一杯也身上暖和。”
齊大郎腳步輕快的往外走:“這次就那美死那幫傢伙了!媳婦,我先去準備明天要帶的東西,一會讓二琴來幫你啊。”
看着齊大郎快要飛起來的腳步,季心苗也開心的應了聲:“好。”
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後,又與齊老爹交代了第二天的事,再把孩子託給了齊洪氏管飯,齊二琴帶人後,齊大郎去了範家。
不一會齊大郎領着兩個孩子回來了,只是他的臉上似乎很不爽。季心苗納悶了,他不是去叫他的哥們來喝酒麼?發生了什麼不高興的事,他這一臉的不開心?
季心苗走近他小心的問:“相公,你怎麼了?範啓惹你生氣了?”
齊大郎盯着季心苗輕輕的問:“媳婦,是不是這兩天有人欺負你了?”
“什麼?欺負我?哪個敢欺負我?”季心苗一時被他問住了。
齊大郎一臉的嚴肅:“媳婦,剛纔我去範家,嬸子把前幾天的事跟我說了。錢氏這沒臉皮的東西,她還真是欺上門了啊!還有那張氏,真不是個知好歹的東西,看來我以住對她太客氣了,她竟然敢跟別人一塊欺負你?不讓林誠來收拾她一回,她是不知高低了!”
原來是那天棉襖的事!
季心苗拉拉他:“你別生氣,反正她們也沒若得個好,一人賠了三十個大錢給我呢。”
齊大郎臉一沉:“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齊大郎的媳婦哪裡是她們能欺負的!還有老三媳婦,也不是個好東西!這跟李家沾邊的人,就沒一個好的!媳婦,你以後不用受她們的氣,下次她們再敢找你的麻煩事,你不用出頭,我來收拾她們!看我是怎麼給你出氣的。”
季心苗看這一心想爲自己出頭的男人雖然心裡暖暖的,可是她還是禁止不住翻了個白眼:呃!你來收拾?怎麼收拾?
齊大郎你是男人哎,怎麼與能女人去鬥?
再說,你的媳婦有這麼慫?什麼人都能欺負得了?你要知道,我在那個科技發達的世界裡,也是號稱學霸的人,我可不是個書呆子!任她們這幾個粗俗的村婦欺負?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哼,想欺負我?沒那麼容易!
再說了,在這無任何娛樂活動的古代農村,我這是找點樂趣好不好?可不能給你破壞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啊,咱好男不跟女鬥,我家男人才不能跟這些女人一般見識。”季心苗哄孩子似的把齊大郎拉進了屋。
齊大郎一聽知道她誤會自己的意思了:“媳婦,要收拾她們,不用我出手。只要吱會一聲她們家的男人就行了,看她們敢不敢再來欺負你。別人我不去計較,不過老三這媳婦,看來不受點教訓,她是不長記心的。”
眼前這個鬥雞似的男人,是想在她面前表現一個男人的英勇是吧?季心苗被他打敗了:“好吧,都由你。三弟妹這人,真不知道是聰明還是笨蛋,自己家人不幫,總是跟錢氏那個攪屎棒弄在一塊,真可惜了三郎。”
兩人進了屋,一人燒火一個做飯,季心苗仔細的把那天的事與齊大郎說了個全,到了這時,齊大郎才真正的從心裡放下:“我媳婦可真是能幹的。這羣無是生非的婦人,就活該她們受點教訓!”
晚上幾個哥們吃過晚飯後就走了,季心苗也把孩子送上了牀,才洗漱睡覺。
今天晚上齊大郎喝了不少的酒,季心苗本以爲今天晚上能睡個好覺,哪知,沒等她躺下,一隻大手就伸進了肚兜內…
“睡覺,不要亂動,明天還得早起呢。”季心苗要甩開他的手。
齊大郎雙眸黑亮:“我沒有亂動,媳婦你只管睡,我來。”
面對無賴似的男人,季心苗沒好口氣的輕罵他:“你沒喝醉?你這樣摸來摸去我能睡得着?”
齊大郎呵呵傻笑:“那點酒可不會把我放倒,媳婦你只管放心。現在你不是睡不着麼,正好我也睡不着,那我們乾脆過一會再睡好了。”
這無賴!故意歪解她的意思是吧?
季心苗伏下頭在他鼓鼓的胸肌上就是一口,“哎喲,哎喲…媳婦兒,咬錯了!”
小臉漲得通紅,季心苗手指着他的脖子問:“那咬這?”
齊大郎一臉委屈拉她的手就往下塞:“媳婦寶貝,咬這裡吧?難道你不喜歡它?”
哪裡還能容易她說喜歡與不喜歡,大灰狼吃小白兔,哪裡還用吹灰之力。
當雙腿被擡起,季心苗後臀上被塞了一個枕頭,某個火熱的東西早已狠狠的頂了進去…她已經完全沒有說話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