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凌,求求你看在念兒的份上,幫我說說情,求求你。”她從來不求人,而這次爲了簡易,她低聲下氣,卑微的不能在卑微,而趙凌則是無力閉目。
“姑姑,夠了,這是我最後求你幫我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其餘的,我別無所求,只希望你可以把我葬在母妃身旁。”簡易一口血一口話說着,從袖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她,清柔太單純,不會明白他們的恨便是讓自己死,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就算輸也要輸硬氣。
“小易,姑姑會救你的,不要怕,姑姑不會讓你一個人承受黑夜的。”清柔抱緊了他的身體,無事衆人,扛起了簡易血淋淋的身體,簡易會變成這個樣子,全是因爲被父兄所逼,以他母妃的生命所逼,所以她很疼他,她知道一個六歲便失去母親的滋味是如那地獄生活般。
“清柔……”幾人喚道,也很心酸看着她很吃力扛着簡易的身體離開。慕容炫憂心忡忡目送他們離開,也抱着簡憐兒的身體離開。
“清柔,你一定很恨我吧。”經過趙凌身邊,趙凌心中一片痠痛,軒轅烈見此,便扶起了他,安慰道:“給她一點時間,讓她學會從悲傷中走出來。”
該結束的都結束了,一切陰謀,一切的宿命在此畫上了句話。
軒轅帝的誠心悔改,讓軒轅烈不計前嫌出手相救。
趙凌隱藏內心的苦終於可以熬過頭。
在這場陰謀中得到的,失去的,痛苦的,愉快的,悲傷的,誰能計算,權利可以讓人發憤圖強切勿被蠱惑成爲他的奴隸失去心智。
就如雪爲何是白色的,因爲它忘記了本來的顏色,很感傷,在權利薰陶下,只要不失去原來的自己,你的色彩依然鮮豔常伴。
夜色深深,月兒皎潔。
庭院中,趙凌深鎖愁眉,望着月兒思緒飄遠,直到身後出現不該出現的人。
“趙凌,一醉解千愁,不容和楚某一醉方休。”楚泓手裡端着白玉瓶子,遞給趙凌邀請道。
趙凌輕笑,收回思緒問道:“若不醉了,又當如何。”輕揚的脣不知何意,順了順飄揚的髮絲,狹長的丹鳳眼輕佻着。
“楚某盡力而爲,若不醉,便是楚某醉。”楚泓不容拒絕把酒遞給他,趙凌回絕笑道:“竟然來請醉哪裡不先乾的道理。”運用內力逼回楚泓的內力。
“竟然是請醉,自己先幹,豈不是不懂待客之道。”楚泓又逼了回去。
兩股內力下,瓶蓋騰起,酒香溢出,趙凌輕斜弧度道:“上等的竹葉青,想不到楚將軍的品味如此高。”
“過獎,好的酒也要有人賞識才有價值所在。”語畢,運內力從瓶底注入,瞬間,一個帶着酒香的水柱衝出,形成一條小蛇往趙凌的口侵入。
趙凌半眯眼,旋轉木椅,楚泓未及,水柱便向地灑下,剎時,冒出了氣霧,腐蝕地下。
趙凌見狀,輕笑一聲:“看來我們都不會賞識這上好的酒嗎,白白的浪費了,真是可惜。”輕佻的眼眸,別有一番話意,賞識的目光睨視着楚泓鎮定自若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