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的還是個大美女,人事不省的睡在牀上,靚麗面孔,烈焰紅脣、身材凹凸有致,無一樣不吸引着男人犯罪。
王子川把洣雪的鞋子、外衣全部脫下,脫到褲子的時候,猶豫半晌,只是在大腿上輕輕摸了兩把,並沒有脫下,最後爲她蓋上被子,獨自一人的坐在牀邊發呆。
“你啊!睡得可真舒服呀!”
王子川低頭看着洣雪,越看心裡跳得越快,忍不住在她俏臉上啄了兩下,笑道:“你說你終身不嫁,我也想過我終身不娶,你說我們倆是不是天生的一對!”
“…………”
“不知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王子川膽子大起來,竟然在洣雪的香脣上輕輕吻了一下。
“有點鹹,還有點香!”
洣雪下意識的伸出香舌舔了舔雙脣,眉頭輕動,小嘴嘟囔了一句,翻了身繼續睡起來。
王子川拍了拍胸脯,不敢再繼續胡鬧,感覺有些疲倦,坐在牀邊閉眼假寐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王子川人物兩忘,迷迷糊糊的脫了衣服,睡在牀邊,感覺身體發冷,拽了被子蓋在身上,呼呼大睡起來。
洣雪卻感覺一陣冰冷,被子消失不見,身旁卻有溫暖的東西,毫不猶豫的抱了過去。
天色轉明,陽光透過玻璃照在洣雪的臉上,緩緩的睜開眼睛,感覺自己躺在別人懷裡,
“啊!”
王子川就是睡得再深也無法不醒,猛地睜開眼睛,就見洣雪拽着被子擋在自己身上,眼神像是殺人似得瞪着他。
“你怎麼會在我牀上?”
“你怎麼會在我牀上?”王子川懵懂的反問一句,好像想起了什麼。
“胡說!這明明是我家!”洣雪說完,轉頭看了下,對王子川怒道:“你……這到底是哪裡!”
王子川剛纔就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心虛道:“這裡是酒店!”
洣雪又驚又恐,緊緊地抱着被子,發出一連串的問題:“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又怎麼在我牀上?你昨晚上做了什麼?虧我還把你當做好朋友!”
“玲姐,你不要誤會,我昨晚上什麼都沒做!”
洣雪懷疑的瞪着王子川,感覺自己褲子還在,長吁口氣,大聲質問:“那我爲什麼會在賓館房間裡?”
王子川捂着額頭,鬱悶道:“你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嗎!我的好姐姐!是誰在我懷裡睡着了,害我白白在外面吹了三個小時的含風!我要不把你送到賓館,我會被凍死的哎!”
洣雪隱約想起昨天下午自己喝了很多紅酒,還在翁美鈴家坐了一會,酒勁上來之後確實是被這個傢伙抱着,想到自己躺在對方懷裡幾個小時,還和對方‘同牀睡了’一個晚上,羞澀的閉上眼睛,心裡羞憤,這個川仔真是氣人,把話說得那麼清楚,叫人家以後怎麼見人!
“我是不是該歇謝謝你!”
“這……這個就不用了,那個……已經是白天,我該走了!”
王子川抓了幾件衣服,隨便套在身上,又找了自己鞋子穿上,拿起隨身物品。
見王子川狼狽的樣子,洣雪嘴角露出笑容。
“你衣服穿倒了!”
“哦!我先走了,那個……玲姐!”王子川回頭深深看了眼洣雪。
“還有什麼事?”洣雪下意識的收攏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得嚴嚴實實。
王子川走到門口,纔回頭道:“我昨天只是親了你幾下,你的嘴脣是鹹的!”
“你……臭小子!”
房門合死,洣雪掀開被子,下意識的舔了舔下脣,嘀咕道:“一點也不鹹啊!臭小子什麼口感,明明是自己嘴脣是鹹的!”
葛永高一大早就來到廣播道附近等候,手裡還提着一個褐色包包,擡頭張望了下公交車站,心裡又一次確認地點,難道川哥還沒起來?葛永高不停的看着王子川住處方向。
“跟我走!”王子川下了公交車,輕輕拍了下葛永高肩膀,朝着附近一間茶餐廳走過去。
“川哥,這是我找人拍的照片!照片裡的男人我們已經查清楚了。”
王子川拿起一張了相片,這明顯是吃飯的時候偷拍的,照片上的兩人很高興的樣子,這個男人很眼熟!又拿起幾張相片確認了一下,心裡像打破醋罈似得五味俱全。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叫陳朝武,美國大西洋賭場高層,很有背景啊!”
葛永高喝了口奶茶,心想:這個陳朝武是他們幫會打探了一夜才搞清楚背景,而川哥卻與陳朝武因爲女人有了矛盾,我得把其中利害分析一遍,其中還牽扯到了‘三合會’這可是龐然大物,洪興社也屬於‘三合會’的分支,還只是其中一隻螞蟻。
“川哥說的不錯,這位陳先生很有背景,在美國**有一些影響,這次來香港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王子川驚訝的站起來,問道:“他這次來香港是有任務的?”
葛永高道:“是的,陳朝武這幾年經常來香港,來到香港之後就與連勝和、新義安各位大佬聯繫,似乎在進行一場重要交易。”
王子川不由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有理!自從廉政公署成立之後,香港治安連續好轉,黑社會只有向外擴展,與美國黑幫勾搭上不足爲奇,這一定是筆大交易,可惜我們洪興社勢力還侷限在香港。”
說到這裡,王子川想起了澳門,澳門現在並不太平,大名鼎鼎的崩牙駒還沒有崛起,澳門賭場被香港黑幫滲透的厲害,洪興社何不分一杯羹?
葛永高繼續說道:“幾個月前陳朝武被警察盯上,回到美國避了一段時間,最近返回香港,表現的很活躍,成立了幾家皮包公司爲掩護,其中就有電影公司。”
“電影公司?”王子川淡淡的笑了笑,問道:“叫什麼名字?”
“龍升娛樂,只是個空架子,連個正經員工都沒有!”
王子川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川哥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葛永高回首四顧,小聲道:“川哥,隨着洪興社越來越壯大,幫會那些老頭子很不安分,給我們的份額越來越少,反而拉攏和我們作對的字堆,飛哥想要先下手爲強,兼併剩下字堆,統一整個福興!”
“我知道了!”
王子川起身離開。
葛永高疑惑的摸着後腦,不明白王子川說的是什麼意思,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心想:還是讓大飛忍一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