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維多利亞港百日會議中心,這是嘉禾安排首映禮的場地,進入會場的道路上鋪了一條長長的紅地毯,紅地毯兩旁站滿了記者,沒一個嘉賓走過,都會閃過一陣白光,鄒汶懷、樑豐等人在紅地毯開頭笑嘻嘻的和過往嘉賓打招呼。
王子川大搖大擺的進入嘉禾舉辦首映典禮的會場,向四周看了一眼,豪華的大廳裝修一新,裡面已經站了不少人,整體上還有種空曠的感覺。
鄒汶懷笑眯眯的出現在王子川面前,溫和道:“阿川,你來了,我可是盼了你好久!”
王子川笑道:“懷叔親自辦的宴會,我怎麼會不來呢!”
“這可不是宴會!”鄒汶懷笑意更濃,提醒道:“這是《警察故事》的首映禮,阿川你能來參加,我很高興。”
“恭喜懷叔,新片大賣!”王子川矜持的笑了笑,故作好奇道:“今天來了不少客人嘛!”
鄒汶懷得意道:“也不是很多,大家都給我面子,如果阿川你感興趣,等會我給你介紹介紹。”
“不用客氣!”王子川可不會認爲鄒汶懷會爲自己擴展人脈,隨便敷衍了一下,有道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今天自己主要目標就是撬牆角來的。“外面好多警察!”
“警察怎麼來了?不會來抓人的吧?”
“不知誰那麼倒黴?”
鄒汶懷見外面吵鬧,回首看了一下,掩飾着‘激’動,輕描淡寫的對王子川道:“阿川,我還有客人,你隨便。”
王子川點了點頭。他也看見了一排綠衣警察,笑道:“懷叔請便。”
邵文懷離去,卲逸夫笑呵呵的走上了。挪揄道:“阿川,看你們兩個在一起說說笑笑。都會認爲你們是忘年‘交’,誰會想到你們心裡恨不得對方倒大黴。”
王子川神‘色’僵硬,他剛纔真的這樣想的,乾笑道:“六叔說笑了,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一箇中年洋人站在卲逸夫身旁,看了王子川一眼,饒有興趣的問道:“六叔,這是你朋友?”
卲逸夫笑道:“是啊。小蘇啊,這位是騰飛娛樂總裁王子川。”
蘇海聞伸手問候道:“你好王先生,我叫亨利,中文名字叫蘇海聞。”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王子川伸手與對方握了一下,疑‘惑’的看了卲逸夫。
卲逸夫小聲解釋道:“這位蘇先生是船王包‘玉’鋼‘女’婿,是包先生培養的接班人,同時也擔任匯豐銀行的懂事,認識他,對你有好處的。”王子川驚訝。沒想到包‘玉’鋼竟然找了爲洋人‘女’婿,還把對方培養成爲接班人,看來這位蘇海聞能力很強!
蘇海聞道:“我第一次聽到王先生的大名。還是你在和記黃埔支持李先生。”
王子川笑道:“李先生一直很關照我,能幫他我也很高興。”
卲逸夫含笑問道:“阿川,要不是小蘇告訴我你又收購了和記黃埔股份,我還不知道你動作這麼大,不會是想把李嘉成那個小傢伙趕下臺吧?”
王子川眨眼,沒想到未來華人首富在卲逸夫眼中是個小傢伙,真是大開眼界!
蘇海聞道:“王先生也看好和記黃埔?本來我打算收購威廉手中的股份,沒想到王先生快我一步,如果王先生真要控股和記黃埔。我們倒是可以合作!”
王子川急忙擺手,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包‘玉’鋼和李嘉成的關係。他說不定就上了這位洋人的大當,李嘉成之所以能入主和記黃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包‘玉’鋼的支持,現在蘇海聞鼓‘惑’自己對抗李嘉成,這不是踢他進火坑!
卲逸夫也明白其中深意,看來李嘉成也忌憚王子川,蘇海聞只是替李嘉成問路而已,如果王子川答應了蘇海聞的邀請,恐怕迎接王子川不是‘春’風,而是冬雪暴雨般的打擊。
王子川見卲逸夫向自己使眼‘色’,知道後果比自己想的還嚴重,開口解釋一遍:“和記黃埔是李叔叔的財產,我只是過來打秋風而已,怎麼會和李叔叔作對,蘇兄,我也要勸你一句,包叔叔和李叔叔是朋友,你這樣做可不地道。”
蘇海聞放心的笑了,曖.昧道:“王先生,不得不承認,你真的很有一手,怪不得李先生這麼忌憚你。”
“這話是什麼意思?”王子川一頭霧水,李嘉成幹嘛要忌憚自己?
卲逸夫意外道:“就算阿川繼續收購和記黃埔的股份,手中持股比例也不會超過20%,況且阿川在和記黃埔沒有根基,而李嘉成持股44%,他怎麼會忌憚阿川?”
蘇海聞挪揄道:“王先生的魅力不止於此,停水和記黃埔第二大股東珍妮小姐對王先生情有獨鍾,如果王先生要想挑戰李先生,有很高的可能會成功,否則李先生也不會拜託我試探您了。”
卲逸夫恍然,關於王子川的傳聞他也聽說許多,自己電視臺當家‘花’旦趙蕥芝就和這傢伙維持着不清不楚的關係,而王子川也通過珍妮,收購了無線電視臺12%的股份。
王子川尷尬不已,沒想到珍妮已經把二人的關係宣揚出去,見主持人上臺,如逢大赦,提醒道:“主持人要開始發言了!”
“歡迎大家參加《警察故事》的首映禮,我是樑豐!”
卲逸夫與蘇海聞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去,人羣慢慢向主持臺下聚集,很快就圍城一個半圓。
樑豐道:“首先大家歡迎今天的特別嘉賓,警務處助理處長許警官!”
王子川眼光順着望去,一眼就看見俏生生的許麗芝,四目相對,佳人不知主意了他多久。
許麗芝對王子川眨了眨眼睛,‘玉’手朝外面示意一下,得到王子川迴應後,展顏一笑。低聲對身旁中年男子說了幾句,朝剛纔示意的放向走去。
王子川獨自走到偏僻處,倚着柱子。回想了一下和許麗芝認識的過程,俏警‘花’對他有意思。這是肯定的,否則不會和他這個壞蛋‘交’往這麼久。
“喂!你怎麼也來了?”許麗芝拍了下王子川左肩,卻從右邊探出身來。
王子川笑道:“我還想問你呢,我記得你調到廉政公署了纔是,怎麼會跟他們一起過來?”
許麗芝嬌聲道:“我想來就來嘍!”
王子川嘲笑道:“是啊,有一個當處長的爸爸,到哪裡不行!”
許麗芝嗔道:“說話好難聽,我有得罪你嗎?”
王子川瞧了眼臺上侃侃而談的中年警官。問道:“你瞞的我好苦,早知道你爹這麼厲害,我又何必要幫你呢?”
許麗芝急忙辯道:“我爸爸也是剛剛升上來的,你以爲他以前有多厲害,就是教書匠!”
教書匠?王子川忍不住笑笑,取笑道:“看來你對你爸爸怨氣不小嘛!”
許麗芝嘟着嘴道:“人家上次立功,本來可以升到總督察的,是他非要我加入廉政公署,到現在我還是高級督察!”
“小官‘迷’!”王子川捏着許麗芝鼻尖,逗‘弄’道:“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查戶口的小警官!”…
許麗芝拍下王子川手掌,嗔道:“誰是查戶口的?我那時候是調查兇殺案,早知道你這麼壞。就把你抓走,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你就欺負了!”許麗芝垂着臻首呢喃,腳尖一點一點,心裡想着她和王子川親‘吻’的記憶,暗自羞惱,這麼時間都沒繼續,還不來約她,是不是忘記了那件事。
王子川只當這是‘女’人撒嬌的慣用手段,理解的點了點頭。笑道:“你爸爸還真厲害,不聲不響就升到了處長。他還這麼年輕,迴歸以後。香港警察都得聽他的。”
許麗芝臉‘色’微紅,心上人讚揚自己父親,她還是很高興的,得意道:“警局裡也是這麼傳的。”
氣氛一下子微妙起來,王子川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要是往常的時候,他一定輕薄一下許麗芝,該親的親,該‘摸’的‘摸’,可是突然得知對方父親是警界巨頭,翻手就可以滅了整個洪興社,心裡一下子變得很矛盾。
許麗芝悄聲問道:“阿川,你怎麼了?”
“沒什麼……”王子川猶豫以後,遲疑問道:“那個……你知道我身份了吧?”
許麗芝扭捏的點頭,補充道:“你是不是說洪興社的事情,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王子川問道:“那你還能跟我在一起……玩嗎?”
許麗芝小聲呢喃:“人家現在又不是經常,你……你也不是古‘惑’仔!”
王子川大受鼓舞,看來許麗芝對他的心意沒有變,情不自禁的握着對方‘玉’手,本想把目標拉進懷裡,要是引起許麗芝尖叫反而不美,訥訥道:“那個我可不可以親你一下?”
“你不是……早就親過了嗎?”許麗芝嬌羞,閉上眼睛。
王子川慢慢摟着警‘花’小蠻腰,很有韌‘性’,觸感很舒服,快速的在對方香‘脣’上啄了一下。
許麗芝心跳加速,主動尋着熱氣,生硬的接‘吻’,想起上次教訓,牙關的閉得緊緊的,生怕對方舌頭又出現在她口內吸允。
王子川不耐其煩的和許麗芝貝齒戰鬥,終於撬開了牙關,入侵到對方‘私’密領域,正式開始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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