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儀這是怎麼啦?”張天羽也跟着跑了過去。一個二十六七形象瑣猥的青年男子被陳嘉儀摔倒在地上。張天羽一看就知道這種人肯定是個混混那張寫在臉上的招牌還真是那種欠扁的角色。賊眉鼠眼尖嘴猴腮的模樣正在陳嘉儀這個美女的拳打腿踢下哀號可他痛苦的求饒聲並沒有搏得路人的情相反還有人不停的叫好當然其中叫得最爲厲害的一個肯定是陳嘉慧了。“打得好這種下流的胚子居然摸人家的屁股。”“嗚嗚……”旁邊居然還在一個正在哭泣的女孩子從她屁股後面被刀子劃破的裙子上可以看出她受的委屈一個嶄新的很不規則的刀口痕跡這一刀使得女孩的白色內褲都露出來了。看到這裡張天羽明白了整個事情的原委肯定是這個小流氓看到這個生見色起意用刀片劃破了人家的裙子還順手牽羊在人家屁股上抓了一把。本來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眼裡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因爲他們常常覺得這樣的惡做劇激刺而新鮮。沒想到女孩子的尖叫聲引起了陳嘉儀的注意只能說是合該這個小流氓倒黴吧此時的陳嘉儀正在氣頭上她正爲張天羽身上的香水味而心中不快正好這個小流氓成了她出氣的藉口。一頓拳打腳踢下來地上的小流氓已經連求饒聲都顯得那麼的溫柔了他用一種乞求的眼神看着陳嘉慧希望上天早點讓她疲倦放過自己這條可憐的生命。還好陳嘉儀看到張天羽和妹妹出現後出其不意收斂了這張牙舞爪的形象鄙夷不屑的看了地上的這個可憐蟲一眼丟下一句“快滾!下次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姐你怎麼啦?好久都不見你動武了今天可有點不太對哦?”陳嘉慧看着姐姐陳嘉儀故意直指她心中的癢處。“有什麼不對的這種人就是賤不好好教訓一下是不行了。”陳嘉儀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有意無意的朝張天羽瞟了一眼似乎在影射什麼。張天羽當然知道他是爲今天早上的事在生氣也懶得跟她計較因爲心中還掂記着陳宇寒交待的那件事也就不想再耽擱他朝陳嘉儀笑了一下說“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你們二個隨便吧!”說着張天羽已經轉身離去。“你……!”陳嘉慧正要說什麼卻被陳嘉儀攔住了說“算了我們自己去玩吧誰稀罕他跟着。”陳嘉儀話是這麼說可眼睛還是忍不住朝張天羽離去的方向看了又看。張天羽開着車子在市區溜達了一圈他到新華書店買了本香港地圖冊然後在上面仔細的標畫起來。然後又一人獨自思索想了半天這才滿意的笑了。這是大哥陳宇寒交待的任務就是要張天羽在大先之前搞垮韓正把他弄得聲名狼藉實在不行就讓他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這可是陳宇寒在信上說的死命令因爲大選這一步棋對陳宇寒來說至關重要所以他不惜一切代價讓張天羽擺平此事。現在十在候選人中就數韓正陳宇寒楊德剛三人呼聲最高只有讓他們二人自動甘願退出陳宇寒纔可能十拿九穩的在競選中獲勝。擺平這二個人這麼艱鉅的任務除了張天羽已經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了爲了得到張天羽的極爲擁護陳宇寒這才忍痛割愛讓出自己的情人林丹。因爲陳宇寒深深的知道混在黑道上的人講的是一人義字只要張天羽接受了林丹他就沒有理由拒絕自己的條件他也不可能再拒絕自己的條件。但是陳宇寒又怕張天羽會拒絕接受林丹纔在酒桌上灌醉了張天羽生米成熟飯張天羽自然也不好再拒絕。根據這些日子以來的觀察一連七天張天羽都把車子開到海關總局在韓正的工作區生活區和平時娛樂區都做了詳盡的調查研究基本掌握了韓正的生活習慣和行動規律。韓正很每天早上六點起牀然後到附近的小樓茶館去喝早茶七點半開始去上班基本上都在八點差十分到達海關。韓正還有個規律就是每隔一天他就要到電視臺還有一些公衆場合去做宣傳演講爲自己拉票。從他的行動和決心來看想讓他輕易退出似乎沒有這種可能而且張天羽手上也沒有關於他任何不利的證據。最終張天羽考慮了很久決定用他最不願意的手段來擺平韓正。除此之外讓張天羽覺得奇怪的是在韓正的家裡除了韓正外從來沒有出現過其他的人難道自從陸晴走了後韓正就孤身一人了嗎?據資料顯示他不是還有一個老婆和女兒嗎?他們又去了哪?爲了不出意外張天羽又等了幾天結果還是沒有看到有其他人出現的痕跡。於是張天羽決定在當天晚上深夜時分動手。爲了保持體力張天羽回到了住處因爲從他的得到的資料中得知韓正原是武警官兵出身雖然現在年近四十可每天都在進行體能鍛練。儘管目前尚不明瞭他這樣極力保持良好的體格是爲了征服女人還是制服敵人可他一直在堅持。對手的強大令張天羽不敢大意因爲張天羽深深明白一個道理生命只有一次作爲混在黑道上的人來說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失誤都極有可能讓你失去做人的資格。那就只能做鬼了張天羽回到家中他想靜養一天把自己的體能調節到最佳狀態。曉曉還沒有回來漠漠和智宸也不在肯定是出去逛街了張天羽猜想。因爲漠漠是個一狂熱的購物狂只要她還能動她購物的熱情就不會停下來似乎女人都是如此。童雨會不會也是如此呢?張天羽在想。好久沒有看到童雨了她會在幹什麼呢?張天羽又想起了童雨。自從上次在漁村分手之後他再沒有看到童雨出現在張天羽羈押的日子裡他一直在想童雨可童雨始終露面。也許是礙於警察的身份童雨沒法正面與張天羽接觸但她在暗中做了不少幫助張天羽的事這都是張天羽後來才知道的事情。童雨和張天羽的戀情除智宸外只有呂方爲一人知道呂方爲不說這個秘密就一直這樣隱瞞下來。呂方爲爲了不打破心中最後一絲幻想他也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更何況他現在還能跟童雨呆在一個辦公室。只是二人之間少了一種以前的默契這讓呂方爲心中一直在滴血除了恨張天羽強悍以外唯一的方法就是經常把自己灌醉。局子裡的人都用那種高深莫測的眼光看着童雨或猜疑或妒忌或絕望……可童雨不管這些她只是儘可能做着她自己喜歡的事。一連三個月童雨都沒有出現也沒有主動再找張天羽可張天羽哪裡知道爲了張天羽十年前的血案童雨已經開始着手暗中調查。童雨之所以這樣做這不僅僅是在幫張天羽也是出於一個警察對社會的責任。張天羽坐在牀上雙目微閉氣沉丹田開始練習那套熟得不能再熟的內功心法氣流緩緩而入經命門百會……三穴七十二**動運了幾個大周天後張天羽立刻覺得神清氣爽神采飛揚。體內有一股蠢蠢欲動的力量在期待着爆發這套心法張天羽已經練了十年了十年之間從不間斷他的境界已經達到了方丈期望的理想境界甚至還要高。張天羽已經能夠做到意由心生收發自如肢體動作與心中意念完全融合爲一體。他是唯一一個真正能夠做到心不動身不動心一動招先出的境界而且能把出招的分寸把到最佳狀態。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後張天羽感覺到時間應該差不少了他看看牆上的掛鐘“咦?怎麼才晚上八點半。”這他比前所練習時間整整縮短了一半張天羽不可置信的再次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又對了一次手機的確沒錯。這就說明張天羽現在的功力又提升了一層張天羽耐住內心的欣喜從牀上彈起居然整個人輕輕的飄蕩起來緩緩的降落到了地上。張天羽迅速穿好衣服隨手在抽屜裡抓了一把硬幣塞進口袋整理一個行裝準備出門。這是張天羽的習慣除了一把硬幣外他從來都不帶任何武器這絕對不是自大而是一個武者的自信。這時剛纔智宸和漠漠推門進來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看來收藏不少。看到張天羽這身打扮漠漠進門就問“哎!你要出去?”“呵呵你怎麼沒有把超市搬回來啊?你們慢慢忙吧我出去一趟馬了回來。”“哎老公你還沒有看我試新衣服呢?”漠漠在後面衝着張天羽大喊黑夜裡遠遠傳來張天羽的聲音“等着吧晚上回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