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羽目送着漠漠和美真子二人出去後,從抽屜裡掏出一包煙,習慣性在躺在椅子上吸起煙來。眼睛瞟了陳嘉慧一眼,淡淡的說:“你到底在她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快告訴我,別再考驗我的耐心。”
“嘻嘻……你還真不相信你能把我吃了,那你也告訴我,讓你接受我就那麼難嗎?搞得我象個人妖似的,難道我身上少了哪個零件不成?要是你沒看清楚,大不了我再脫一次再你看看。”陳嘉慧一臉嬉皮笑臉,說着,還真要去脫衣服。
“夠了!”張天羽突然一臉憤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一隻茶杯立刻跳了起來,倒在地上摔成了碎片。茶杯的破碎似乎說明了張天羽心中的怒意,陳嘉慧正在脫衣服的手突然繮住了,好一會兒,她才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靠,哭什麼?別人聽到了還以爲我把你怎麼着了。”一聽到陳嘉慧的哭聲,張天羽的心也恨不起來了,可他又不得不裝得態度蠻橫點,否則,陳嘉慧會一直無止無休的糾纏他。
“不是嘛,你好當當幹嘛這麼兇我?嗚嗚……”陳嘉慧哭得更兇了,這可不象她平時的爲人,陳嘉慧自小時候一直生活在金窩裡,嬌橫得象個公主一樣。從來都沒有人對她兇過,罵過,嬌慣成性的她一向打着:耍性子是我的習慣,發神經是我的自由,不理人是我的專長!這樣的口號。
可這一招似乎對張天羽沒有太多的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張天羽的心變的有些鐵石心腸起來。他看了一眼陳嘉慧,怒氣衝衝的把煙掐滅在菸灰缸裡,大聲喝道:“別來煩我,再哭我把你扔了!”
張天羽再次這麼一吼,陳嘉慧乾脆坐在沙發上,嚎頭大哭起來,這與她平時的僞裝的老成完全判若二人。簡直就是個孩子,事實上也是,才十七歲嘛,能懂什麼事?張天羽也懶得理她,打開門獨自走了出去。
等張天羽走後,鬼醫悄悄走了進來,拉着陳嘉慧說::“丫頭,你哭給誰看啊?他已經走了。”
“啊?!”剛纔還在地上痛哭的陳嘉慧一骨露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擦了一把眼淚說:“走啦?怎麼不早說,讓人家白哭一場。”她整理了一下亂了的衣服,埋怨道:“這該死的張天羽,竟然這麼狠心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哭泣,一點徹隱之心都沒有。哼!我不會放過你的。”
鬼醫是看着陳嘉慧長大的,十歲以前的事他不知道,陳嘉慧十歲以後的事,他可一清二楚。對這個小丫頭,他也一直把她當成親人一樣,有一種特殊的感情。看到陳嘉慧一心喜歡張天羽,他看在眼裡,也不便說什麼。喜歡張天羽沒什麼不好,他可不想象童鎮鍾一樣去幹涉別人的愛情。
陳嘉慧是個出了名的小魔女,她心裡到底想什麼,沒人能清楚。她理整了一下衣服,氣乎乎的衝了出去。鬼醫也不知道說什麼的好,只是看着陳嘉慧離去的背影搖搖頭。這時,張天羽又掉頭回來,對鬼醫說了句:“鬼醫,你幫她找所好一點的學校,讓她去上學吧。”
“啊?哦!”鬼醫此刻也不知在想什麼,他稀裡糊塗的應了一句。他看到張天羽一臉嚴肅的樣子,突然問道:“你是不是有了什麼新的想法?”
“嗯!”張天羽在鬼醫面前從來都不隱瞞什麼,“我想去日本一趟,親自了解一下日本那個什麼山口組和東瀛黨,正所謂知己知彼嘛。出了山本一郎這件事後,我感覺到我們與日本黑社會的鬥爭已經來臨,只是我們還沒有真正意識到。”
“呵呵……我看你的真正目的並不在於此吧!”鬼醫神秘的一笑,緩緩的說:“雖然陳嘉慧這丫頭是難纏了點,可他這樣也不是辦法,你能逃避得了一輩子嗎?她的性格你知道的,認定了的事,絕對不會改變。再說,就算你收了她做N房,對你來說,還不是同樣一回事?”
張天羽沒想到鬼醫也贊成陳嘉慧跟自己在一起,聽到鬼醫說這種話,他甚至懷疑,陳嘉慧剛纔的招數是不是鬼醫授意的。他帶着一絲疑惑問道:“你沒聽錯吧?剛纔這話是你說的?”
“呵呵……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這事還是你自己做主吧!強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明白,你可以接受其他的女孩子,爲什麼就不能受她?”
“鬼醫,我看才三十多歲就老糊塗了。陳嘉慧,她只是個孩子,再說,我一直把她當妹妹,妹妹,你懂嗎?這件事以後不要再說了,你儘快給她找所好一點的學校,讓她去上學。也許,在學校呆二年,她的所有觀念都會改變。”張天羽嘆了口氣,再次爲自己點了支菸。
有個時候,女人多了未必是件好事,對於張天羽來說,他應該算是最幸福的人了。身邊有那麼多女人,都能相安無事的相處,甚至上次在他被東興迫害的時候,五個女孩子大集合都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這就是他的福氣。
除了學生妹外,還有警花童雨,更有女毒梟趙圓圓,她們這些人無一不是人中極品,卻在張天羽面前,個個乖巧溫順,張天羽這樣的日子神仙也羨慕。可他與陳嘉慧之間似乎有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至於什麼時候出現的這條代溝,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就是從內心裡抗拒陳嘉慧。也許,是從陳嘉儀死去的時候吧!張天羽猜想,可他沒有把這些告訴鬼醫。
聽到張天羽這麼說,鬼醫只得悄悄的退下,他知道張天羽的心意不可違,尤其是感情上的事。但作爲兄弟,洪興的老三,他不得不擔心張天羽去日本之後的事情,張天羽說過的話就象刻在石頭上的字,永遠都不能磨滅。他也知道,些次雲山別墅的事情發生後,張天羽去日本勢在必行。
張天羽折騰了一天後,覺得實在有些太累,他便早早回到了住處。“漠漠,美真子。”張天羽在門外叫了兩聲,房子裡沒有反應,他不得不自己掏出了鑰匙打開門。心裡正嘀咕着:“這二個傢伙去哪了?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張天羽知道,漠漠最喜歡逛街,而美真子則一般情況下是不外出的。再加上,這二天,她哥哥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襲擊,爲了以防萬一,張天羽曾經禁止她外出。
房間裡沒有人,張天羽卻分明聽到了裡面的響動,當他打開門走進臥室的時候,只見漠漠和美真子二人正慌慌張張的住被子裡塞什麼東西。“你們在幹嘛?”
們……老公,你回來啦?”漠漠吞吞吐吐,顧左右而言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