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藺芊墨完全不友善的眼神,鳳璟想到昨晚失控的瘋狂,摸摸鼻子眼底劃過一抹虛色,卻又忍不住笑開,帶着一絲自得。男人的小矯情,男人滿足後的愉悅,對自己能力滿意,本能的驕傲,這些,鳳某人也全部都有。
所以,此時看着藺芊墨因他累趴在牀上爬不起來的樣子。那控訴,氣悶的表情,鳳璟理所當然的把它當成是藺芊墨對他另類的讚揚。厚臉皮鑄就好心情!
鳳璟嘴角含笑,眉目含情,一點兒不掩飾他那春風得意,同心舒暢的好心情樣兒,走到藺芊墨身邊坐下,自然的撫摸着她臉頰,看着她柔柔開口,“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揉揉!”說着,順着這個理由,手就往被子裡摸去。
藺芊墨低頭,對着鳳璟胳膊,張嘴就是一口!現在全身上下,她最有力氣的,最有攻擊力的也就這滿口白牙了。
可惜她那點兒力道,對於鳳璟來說,完全跟撓癢癢差不多,且直接癢到心裡,鳳璟跟安撫小狗似的,擡手拍了拍藺芊墨的頭,低聲道,“別挑逗我!爲夫身體可不是鐵打的。”
藺芊墨聽了咬的更用力了。
鳳璟低低一笑,“你若是真的想,爲夫也願意效勞。”說着,想到昨夜的美好,心口一熱,熱血盪漾,順從腦中所想,拉開被子,翻身上牀,把藺芊墨拉在懷裡。只是,在看到昨晚那一身的春光嫩肉,此時處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後…
鳳璟腦子裡那‘再來一次’的念頭瞬時被打散了,有那麼一點兒不確定的問,“這些…都是我弄出來的?”鳳璟感覺他昨晚上已經很隱忍了,怎麼還會出現這麼多痕跡?
聽着鳳璟那懷疑的口氣,藺芊墨捏碎他蛋,“不是你弄得?難不成是我自己撞出來的?還是說,你懷疑昨晚只是一場夢,現實卻是我紅杏出牆了?”
“咳…。”
“嗚嗚…都說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這話果然一點兒不假。我這才被吃了,就遭遇了懷疑。鳳璟你個負心漢,無情郎,薄情郎,大尾巴狼…。”
鳳璟:…。看着趴在牀上撒潑的藺芊墨,鳳璟默默移開視線,望着牀幔,眼底滿是笑意。
“就跟那喝醉的人從來都說自己沒醉一樣,就跟那流氓卻自認是風流倜儻一樣;郡王爺一直以爲自己高大上,可其實呢?你本質實際卻是狼!還是一個在牀第間什麼都不懂得狼,一個小登科,衝鋒陷陣沒錯,可你非要搞得跟上陣殺敵一樣嗎?嗚嗚嗚…可憐的我,昨天晚上沒陣亡,今天還能睜開眼睛,我上輩子是積攢了多大的福氣呀!”
藺芊墨哭訴着,數落着,手在鳳璟身上揪着,擰着!擰不到…抿嘴,該死的,這是肉嗎?他是練了一身盔甲吧!
看藺芊墨欲泄憤,卻找不到出口,鬱悶不已的樣子,鳳璟勾脣一笑,隱沒,淡淡道,“不是爲夫想粗蠻,是夫人昨晚一直叫我快一點兒,我也只是聽令行事而已!所以,夫人這番怪罪,爲夫實在冤枉的很。”
聞言,藺芊墨瞪眼,“我是讓你快一點兒結束!”
鳳璟聽了,揚眉,一副恍然大悟樣,“這麼說,是爲夫誤會了?”
看着鳳璟那故作態樣兒,藺芊墨不想跟他說話了,男人已經開始不要臉了。且臉皮這東西一旦舍了,就別指望他在重新有了。
“鳳英,鳳英…。”
“我讓鳳英去鎮上給你買吃的去了!”鳳璟很是用心,又貼心道,“夫人有什麼需要吩咐爲夫就好!”
藺芊墨聽了,看着鳳璟,目光森森,“鳳璟,你已經是大人了,小孩子的把戲已經不適合玩兒了!知道嗎?”當男人化身爲狼的時候,什麼柔情蜜意,什麼兩人世界。藺芊墨一點兒都不覺得美好。這滿身的痛,滿身的痕跡就是最佳證明。
“昨天晚上夫人可是不是這麼說的!”鳳璟頗爲好心提醒道,“昨晚夫人說我是你的小親親,好哥哥,大寶貝兒…。”
“鳳璟,你給我閉嘴…”鳳璟這話就跟點了炮捻子一樣,藺芊墨瞬時炸毛了,小宇宙爆發了,那痠軟無力連翻身都覺得吃力的身體,瞬間潛能大爆發,充滿了戰鬥力,那是羞恥的力量。
擡腿對着鳳璟一腳踹去,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完全包裹起來,頭埋進去,做烏龜去了。
對於那些惡寒的字眼,藺芊墨怎麼都無法接受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想說鳳璟絕對是胡言,可腦中的記憶告訴她,她真的說了。
雖然是被鳳璟誘惑着,利誘着說的。可就是因爲這樣才更憋悶呀!她竟然相信了那份哄誘自己的話,說什麼,只要她叫了,他就不做了。而她,就這麼說了,孃的,這證明了她是有多腦殘呀!明知道豬一輩子都不可能上樹,她怎麼還去做了豬!
那些話她在話本上看過不少。而且看着的時候覺得還挺火熱,挺有情調,挺有氣氛的。可當自己說出來時,狗屁的火熱,情調,氣氛統統沒了,就剩下惡寒了。
那感覺…。“我不想活了…”什麼洞房花燭,什麼初次美好,沒有,屁也沒有,完全是黑色的記憶。她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
看着縮在被子裡如蠶蛹一樣的女人,鳳璟低低笑開,伸手連被子帶人一起抱起,“我帶你去沐浴!”
鳳璟說的貼心,可藺芊墨卻多疑的聽出了言外之意,‘一起洗’。
“鳳璟,把我放下來,不然,我一定把你扎軟!”
鳳璟聽了笑了笑,眸光流轉,柔光滿溢,“你不是想吃乳鴿嗎?我讓鳳英跑遠路去給你買了!”
“誰稀罕!小小一個乳鴿就想收買本姑娘,不可能!”
“是嗎?”其實鳳璟想說,你已經不是姑娘了,你是真正的夫人了。不過,想到藺芊墨剛纔那一腳的力道,這話他識相的嚥下了。
“當然…。”有骨氣的話表達完,藺芊墨從被褥中拱出來,露出兩隻眼睛,傲嬌問,“買了幾隻!”
“三隻!”
“郡王爺可真是大方!”
“我兩隻你一隻!昨晚我出力比你多,這一點兒夫人必須承認!”
藺芊墨聽了,覺得長見識了,必須承認,對於夫君,她又有了新的認知。夫君,就是給你搶牀鋪,搶吃食的貨!還是那個把你肚子弄大,然後告訴你,你懷孩子,他憋的真的很辛苦,到了找通房,納妾的時候了。然後嘴上還說着,夫妻要同甘共苦呀!
哼,男人!
“鳳璟,脫光晚上見!”
聽着這主動的話,看着藺芊墨那寒光閃閃的眼神,鳳璟淡笑,“夫人身體不適,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
藺芊墨哼了他一聲!他這關懷的話,配上這邀功的口吻,實在是讓人感動不起來。
“娘,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給郡王,郡王妃磕個頭,請個罪呀?”顧大寶看着王翠英,心神不安。
顧二寶,顧二妞聽了,也同時看向王翠英,心裡那個不安呀!
王翠英沉默片刻,搖頭,“我們磕的那個頭,人家也不稀罕。所以,沒必要去給人家添不痛快!”
“可是,這樣郡王爺會不會治我們一個大不敬之罪呀!”顧大寶皺眉道。
“是呀!娘。”顧二寶附和着,“還有三妞的事兒,我們怎麼也該去認個罪什麼的吧!”
“郡王,郡王妃若是要治罪,我們早就遭罪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王翠英說的肯定,其實,心裡卻是一點兒也不確定。這樣說,更多的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娘說的是!”顧二妞點頭。
顧二寶卻是擔心多多,“郡王爺,郡王妃過去沒治我們的罪,或許他們是在等着我們主動去領罪呢?”
顧二寶這麼一說,幾人本就不穩的心,更是吊了半桶水似的,咣噹個不停了。
一時沉默!
王翠英咬了咬牙道,“明日我去向郡王,郡王爺請罪!”
“娘你自己去嗎?”
“書上不是說什麼,子不教父的過嗎?現在你爹不再,那自然一切錯都是我先擔着。所以,我一個人去就好。”王翠英說着,摸了摸自己的老臉,幸虧三妞跟她長得不像,如此,郡王妃見了她,應該不會遷怒太多才是吧!
想着,王翠英心裡溢出苦味,“沒想到他們身份竟然這麼尊貴,若是早知道…”
“娘,那些有的沒的你就別想了。現在,郡王爺,郡王妃沒有因三妞的事情降罪給我們,那已經是開恩了!”顧大寶沉穩道。
顧二妞點頭,“大哥說的對,娘,這個時候你可是不能再想其他呀!”
“我知道,我就是…就是那麼一說!”王翠英嘆氣,“是我有眼無珠,識不得貴人呀!”
“娘,就算早就識的貴人身份又能怎麼樣?”顧大寶很務實道,“就我們這些人,文不成武不就的,沒一處拿的出手的能耐,遇到貴人,也入不了人家眼。結果跟現在一樣,不會什麼改變。”
顧二寶聽了,不假思索接話道,“就算是入不了人家眼,最起碼也不會得罪人家吧!弄得現在心驚膽戰的。”
顧二妞聽言,垂眸,苦笑。若是早就知道,或許三妞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吧!貪念一旦起,她不會有什麼顧忌,甚至連失敗都不會考慮。那成爲貴人的慾望,能支撐一切,支配所有!說不定後果更嚴重,連全家都會牽扯其中。
“做錯事兒的又不是你,你不安個什麼?”王翠英瞪眼。
“那…那我也不安呀!”顧二寶結巴了一下,腹誹;他可是差點去勾引郡王妃呀!雖然沒真的做,可想起當時那差一點兒…顧二寶還是忍不住腿軟。
想着,咽口水,顫顫道,“我現在天天晚上做噩夢,夢裡清一色的劊子手,手裡拿着大刀,玩命的追我呀!每天早上醒來,我都是一身的冷汗。再這樣下去,不用等到郡王爺來治我的罪,光那夢,都足夠把我嚇死了。”
王翠英聽了,訓着安慰道,“沒出息的玩意兒,那夢都是反的,你怕個屁呀!”
顧大寶拍了拍顧二寶的肩膀,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兒,夜半不怕鬼敲門。你不用自己嚇唬…。”
顧大寶的話還未說完,顧二寶就青着一張臉,緊張憂恐道,“我就因爲做了虧心事兒才害怕呀!”
顧大寶:…。
顧二妞;…。看着顧二寶那慫樣,不由想,其實慫點兒也挺好,不會犯什麼大錯!三妞就是因爲太膽了。
“娘,明天你請罪的時候也帶上我吧!讓我去給郡王爺磕幾個頭,那樣我也能心安,說不定晚上就不做噩夢了!”顧二寶慫慫道。
“那是郡王爺,你以爲是辟邪神呀!對着磕頭就不做噩夢了…”
顧大寶面色緊張,“娘,慎言,慎言…”
王翠英晃過神,臉色變了變,“呸呸呸,看你害我說了什麼!”說完,對着顧二寶踢了一腳,“你這混賬玩意兒,趕緊給我滾出去,讓你這嘴上沒把門的去請罪,那還不得罪上加罪呀!滾…”
對比顧家的猶豫不定,張家在得知鳳璟,藺芊墨身份後,就只剩下慶幸了。張桃犯下那樣的錯,只死了她一個未禍及家人,已是一份恩典了…
看着癱軟在軟榻上,眼底泛着青色,無精打采的藺芊墨,鳳英不由開口道,“夫人,屬下會一套簡單的拳法,學來強身健體,夫人可想學學?”
藺芊墨聽了,掀了掀眼皮,腹誹;學好了跟鳳狼在牀上對練嗎?
“夫人,要不屬下先打給你看看?”
“不想學!”
“那夫人最近可有什麼想吃的沒?屬下去給你買!”鳳英問着,眼裡透出一股異樣的灼熱,期待。特別期望聽到藺芊墨回答,她想吃酸的,或辣的!
看着鳳英那眼神,藺芊墨嘴角歪了歪,“鳳英,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合格的護衛!”
“當不得夫人誇獎,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鳳英謙虛着,接受了表揚。
“不過,你這養肥了夫人,送給主子宰了的做法,是不是太偏心了些呀!”藺芊墨託着下巴,認真問道,“鳳英呀!你家主子是不是在練就什麼功夫呀?”
“這個屬下不清楚!”
“就是採陰補陽呀!”
“咳咳…這個沒有!夫人您想太多了。”
“是嗎?”
“墨兒,你看爲夫今天打了什麼?”
聽到聲音,藺芊墨擡眸,看着俊美英挺,精神奕奕的鳳璟,動動自己兩條綿軟的雙腿,藺芊墨呢喃,“絕對的採陰補陽!”幾天她丟了半條命,成就了鳳璟這幅成熟男人魅惑樣兒。
“你看,喜歡嗎?”鳳璟把手裡的東西提到藺芊墨面前。
“這是白狐?”
“嗯!皮毛還不錯,到時候給你做雙護手的。”
“郡王爺真是有…”
“護手晚上戴!”
聽到這話,藺芊墨那敷衍的誇獎,都說不下去了。晚上戴,她還怎麼撓死他!
這幾天鳳璟就跟那抽大煙上癮的人一般,到了晚上無論她說什麼,都擋不住他的折騰,還說什麼要向話本中的人看齊,什麼一晚七次,一次兩個時辰,她說那是混扯,他卻非說她喜歡看那樣的,必定是喜歡那樣的。
天天拿着那本破書當由頭,給自己找理由。藺芊墨被鬧騰的火大了,晚上的時候就可勁兒的撓他。初時看到鳳璟背上那被她抓出來的道道痕跡,藺芊墨還心虛了一下,擔心了一下,覺得這樣暴力不好,萬一練就出了暴力傾向多憂傷。
誰知道鳳璟卻說,書上言,女人喜歡到極致,動靜深處都是這樣。她這是滿足,亦是對他滿意的表現。
當聽到這句話,藺芊墨就一個想法,一定要撓死他!
“把這個處理一下!”
“是!”
“藥可買回來了嗎?”
“回主子已經買回來了。”鳳英把一個瓶子遞給鳳璟。
鳳璟接過,伸手抱起藺芊墨,往屋裡走去!
藺芊墨看着天上白花花的太陽,窩在鳳璟懷裡也懶得動彈。鳳某人晚上放肆,白天還是挺乖的。現在她真懶得走路。所以,她沒必要表現的太敏感,免得適得其反,讓他生出什麼別的念頭來。
“來,把這個擦上!”
“這是什麼?”
“藥,擦上你會舒服些!”
藺芊墨聽了,白了他一眼,“原來郡王爺也知道我不舒服!”
“晚上舒服太過,確實是會留下一點兒不適。”鳳璟一本正經道。
藺芊墨:…。
鳳璟勾了勾嘴角,攬着藺芊墨的腰身,輕輕給她揉着,“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我不鬧你。”
“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
“昨天說的假話,今天說的是真話!”
“從哪裡可以證明?”
鳳璟擡手捏了捏藺芊墨小臉,看着她眼底下的青色,眼底溢出一抹憐惜,“這幾天我太過了,以後會剋制些。你可是要陪我走一輩子的,我可不想你傷到你!”
“所以說,爲了長期使用,循環使用,你老終舍了點兒恩典出來!”說着,伸手用力抓住鳳璟衣襟,惡狠狠道,“還有,你剛纔那話的意思,可是說,本姑娘不能滿足你?”命都折騰的剩下半條,你還在這裡說剋制。?
“不,夫人能力很足,我很滿足…”鳳璟說完,笑出聲來,伸手把藺芊墨按在懷裡,忍不住一頓揉搓,“墨兒,來,叫句好哥哥…”
“叔叔…”
“這稱呼你晚上叫時我也異常喜歡!”
“滾…”
鳳璟聽了抱的更緊,低頭,對着一頓亂親!
鳳英聽到屋內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手忙活的更快了。小主子不遠了,不遠了…
“夫君,你看,明天帶這些去見郡王,郡王妃可以嗎?”
張源聽了,看着桌上擺放的那些物件,逐個看了一遍,眉頭皺了一下,“把那夜明珠,紅珊瑚都給去掉。”
張夫人聽言,愣了一下,“這裡面可就這兩件最貴重呀!若是去掉了。那…”
“就是因爲太過貴重纔要去掉。”
張夫人不解,“我不明白!”
“你想想這夜明珠和紅珊瑚的價錢,那是我一個知府可能買的起的嗎?”
聞言,張夫人一怔,瞬時恍然,臉色變了變,緊張道,“夫君說的是,是我疏忽大意了。”說着,指着其他幾件套同樣價值不菲的物件道,“那我把這些都換掉吧!”
張源搖頭,“這些就留着吧!”
“可這些價錢也不低呀!跟老爺的餉銀不符呀!”
“過猶不及!”張源莫測道,“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爲官的沒有哪一個是清廉的。郡王爺對於這也點自然清楚的很,所以,我若是一副高潔清苦樣兒,那反而失了真,更易引人反感。適當顯露一些,或許更好!”
張夫人卻是擔心道,“可萬一郡王爺要是不喜,要藉着這個由頭,向老爺問罪該怎麼辦?”
“郡王爺若是想問罪,有的是由頭,不差這一個。”張源官場沉浮這麼幾年,有些事兒清楚的很,“官場上的人大家都差不多,只要多少還記得爲官的根本,沒得罪什麼貴人,就不會有太大的禍端。這些年來我做的如何,我心裡有分寸,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官場上的事我不太懂,我都聽老爺的!”
“嗯!”
“你重新找些我們當地的土產補上,郡王妃對吃食好像特別喜歡,投其所好送上些不多。”
“我知道了,我這就吩咐下人去準備!”
張源聽了眉頭皺起,不贊同,“吃食你親自去準備,入口的東西不比其他,容不得一絲大意,這一點兒你應該知道纔是!”
張夫人明白過來,羞愧,“是…是妾身不是。”
張源看着,鄭重提醒道,“上點兒心!”
“是!”
張源交代完,離開。張夫人籲出一口氣,一直被人巴結着,這巴結人還真不習慣!
張源走出院子,對着身邊的近侍道,“夫人那裡我不放心,你派兩個人暗中看着些。”
“是,老爺!”
“下去吧!”
“是!”
近侍離開,張源剛欲往書房走去,卻在聽到小亭子裡的對話後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