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和趙鎖住三人說完自己的佈置之後,分別給三人各一千兩銀票,讓他們分開在城裡購買房屋,三人領命下去之後,芙蓉又讓三人的媳婦進來,告訴她們以後怎麼和芙蓉聯繫,和要注意的地方,告訴她們把一切安排好之後就等着濟仁堂那個醫館開張之後,到那裡找芙蓉,然後就讓這三家人先離開了。
接下來芙蓉安排了方海和他的家人和自己回相府,先讓方海出去僱了幾輛大車,因爲芙蓉的嫁妝像是牀和衣櫃什麼的大件根本就沒有用,扔在這裡便宜了霍君然那個混蛋,還不如拉走,芙蓉讓方海先把重要的東西拉去濟仁堂,濟仁堂後面有三進院子,雖然不是特別大,這些東西也就才佔了一個院子的庫房,芙蓉她們就帶了些簡單的衣物和用品踏上了回相府的路。
當然芙蓉此時也向李大夫表明自己真實的身份,是瑞王爺被休的王妃,相府的大小姐,李大夫雖然很是吃驚,這京城傳聞的花癡相府大小姐是如此風姿,哪裡有半點兒傳聞中的樣子,可是也沒有多問。
對於李大夫的反應芙蓉很是滿意,夠穩重,也是能當大任的人,但還是囑咐他以後自己依然是以男裝出現,名字也還是叫劉沙。
芙蓉不想把東西拉回相府是因爲自己在相府裡除了惦記原身的母親,那裡也沒有什麼值得芙蓉留戀的,去那裡也就是方便接觸芙蓉的母親,一行人折騰到相府門外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了。
芙蓉下車後擡頭看着這個只在記憶中存在的家,大門氣勢宏偉,中間有一扇大門,兩側各有一個小一點的門,大門兩側有兩個石頭獅子,臺階上站着看門的家丁,芙蓉給方海了一個眼色,方海會意上前高聲說道:“門上哪位看門,大小姐回府還不快將中門打開!”
門上的家丁正在聊天,聽了方海的話,這纔回頭望過來,就像沒有看見芙蓉一樣,對着方海說道:“呦,這不是方海大哥嗎?你不是跟着咱們的大小姐去了瑞王府了嗎?這是什麼風把您吹回來了,來這裡請進,”說着打開一側的小門讓方海進去,方海怒道:“你的眼睛不好使了嗎?是大小姐回來了,還不快開中門!”
門上的家丁這才假意剛看見芙蓉主僕:“啊,大小姐回來了啊?請恕奴才職責在身,二夫人說最近大門都不能隨便打開,只有相爺可以走中門,還請小姐將就一回走旁邊的這門吧?”
方海上前就要打那個家丁,芙蓉趕緊道:“方海你退下,”
說着芙蓉自己走上前來,奶孃和丫鬟們要和小姐一起過來,卻被芙蓉給攔下了。
那家丁離得遠時覺得這大小姐還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大小姐,可是現在這大小姐走過來的這架勢,怎麼那麼穩當呢?他們本就是得了二夫人的命令不許給芙蓉開中門,當時覺得這種事兒芙蓉也不是沒幹過,他們每次都會很輕鬆的完成任務,而且二夫人給的賞錢也豐厚,何樂而不爲呢?
可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小姐沒有像每次那樣露出既委屈又無奈的表情,而是四平八穩的走了過來,嘴角那是笑非笑的笑容怎麼那麼不對勁兒呢?
芙蓉可不管家丁是如何想的,她本就知道今天想要進這相府是不會太容易的,以前二夫人雖然沒有明着虐待過芙蓉,可是卻總有這樣那樣的理由讓芙蓉受些委屈,原身芙蓉爲了不惹什麼麻煩,每次都是忍讓過去的,可現在的芙蓉那不是怕事兒的人,知道這是二夫人又要羞辱自己,所以她是不會忍的,既然你不嫌丟人,我又何必給你蓋着呢?
所以芙蓉到門前站定問那家丁:“是哪個說我回來得走側門的?”
那家丁壓制住內心的不安道:“是,是二夫人,小姐還請您體諒小的!”
家丁嘴裡說着請芙蓉見諒可是表情那依然是有些不屑的,芙蓉二話沒說上去就給了那個家丁一腳,芙蓉那可是練過功夫的的,這一腳芙蓉是運了氣的,所以家丁“哎呦”一聲就坐在了地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芙蓉低頭問他:“你可知二夫人在府裡是個什麼地位?”
家丁此時腿上火辣辣的疼,這時他也不敢再輕視大小姐了,立刻爬起來跪在地上:“大小姐饒了奴才吧,不是奴才不想給大小姐開門,是小的還有家人要養活啊,您可不能這麼爲難小的呀”。
這時芙蓉看見另一個家丁,偷偷的跑進府裡去了,芙蓉並沒有讓人攔着他,就是讓你們都出來纔好呢!
芙蓉看着眼前的家丁:你既然不想好,那我也沒必要給你臉面,立刻又踢出幾腳,家丁在那裡疼的瓷牙咧嘴但就是不敢起來,芙蓉一邊踢一邊說:“讓你狗眼看人,讓你主次不分,還給我下套兒,我什麼時候爲難過你們?還不是你們整日的欺負我?今兒我就要讓你知道知道誰纔是主子!”
那家丁此時的腿已經麻木了,估計這樣怎麼也得修養一段時間,芙蓉其實也是不想更麻煩,要不是還想進剛這相府,芙蓉一根銀針就能讓他這輩子站不起來。
芙蓉正踢的過癮卻看見看府裡出來了一大幫子的人,有芙蓉的爹和二夫人,還有一幫下人跟着,這時芙蓉一改剛纔的表情,變得梨花帶雨般嬌弱,作勢在家丁面前哭訴:“你說爹爹和二夫人不認我這個女兒了?怎麼會呢?爹爹明明就是疼愛我的呀!”芙蓉餘光看着那以幫子人在自己那個有點兒渣的爹的示意下停下了腳步。
繼續道“二夫人也從未爲難過我,雖然以前有什麼我都是不計較的,二夫人即使讓我忍讓我也是沒有怨言的,可是現在你說她不讓我回家,難道是說以前她那都是裝給我的爹爹看得?”
家丁此時:“疼的已經聽不清楚芙蓉到底在說什麼了。
這時相府外已經爲了很多人,在那裡指指點點,芙蓉回頭看看人羣繼續對着人羣問:“你們說誰能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呢?畢竟我是這相府的唯一嫡女,即使我是被休的,可是我的嫡女身份並沒有變啊,哪個爹孃能在自己孩子最無助的時候將之拒之門外呢?”外面這些人開始並沒有看見芙蓉打人,而且方海和奶孃丫鬟都站的比較遠,誰能想到芙蓉這樣一個千金小姐可以這樣不顧忌的用腳踢人呢?
所以大家都以爲芙蓉是在懇求家丁,家丁不同意芙蓉進門,可想而知這奴才哪有那麼大的權利,還不是主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