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燕王和北祁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要說他們沒有勾結,我都不信。大哥,我就怕咱們這是引狼入室,到時候着三千人和燕王一合謀,京城豈不是危險嗎?”
蕭澈臉色更加陰鬱,卻還是一言不發。
蕭潤又道:“大哥,我總覺得燕王想要圖謀不軌,聽說金國的皇帝耶律飛雄不行了,現在可都是太子管事呢。太子是什麼人?一個質子兒子,如今還不是都聽耶律恩的。這三千人入京,誰知道是不是燕王和耶律恩約好了呢。”
蕭澈面色一凜。
蕭潤繼續道:“我怎麼琢磨了一下,是不是燕王去金國幫耶律恩和耶律晉奪了權,如今耶律恩又帶人來幫燕王出謀劃策了呢?大哥,咱們不可不防啊。”
蕭澈也正有此意,只是他如今深沉的多,有事兒也不肯直接說出來。
蕭潤句句都說在他的心坎上,也由不得他不動容了。
“二弟的意思?”
蕭潤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自己有主意了,可還是想要自己說出來。
蕭潤就道:“大哥,不管怎麼說,反正不能讓這三千人進京。只能駐紮在京郊,還得咱們大秦的兵馬盯着他們。”
蕭澈便點點頭,拍了拍蕭潤的肩膀,“二弟,我是深深的覺得,咱們纔是兄弟。”
他覺得爲了對付蕭閒,讓原本明爭暗鬥的兄弟兩人如今站在同一戰線上,覺得親兄弟纔可靠。
蕭潤握緊了拳頭,“大哥,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我就不信,我們會鬥不過燕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燕王取代大哥的,必須要保住大哥未來的太子位,不能被他給搶了去。”
嫡長子已經這麼大了,可皇帝還是不肯立太子,一邊又對蕭閒那麼好,讓人看着不是個滋味。
蕭澈點頭,“這就送信給父皇建議讓三千騎兵呆在城外西山大營附近紮營。另外也要送一封信給母后,請母后留心。”
這裡兄弟兩個生怕蕭閒和耶律恩聯合對付他們,而蕭閒那裡,一羣人正在敘舊,熱熱鬧鬧的。
很快就剩下蕭閒、沈明珠和幾個心腹陪着耶律恩說話,其他人則去準備接風宴,明兒一早就出發進京。
沈明珠問耶律恩金國皇帝、太子等人的狀況,耶律恩也都一一告訴他們了。
耶律飛雄時好時壞,服用了杏林春的藥之後,好了幾天,就張羅着要上朝,甚至懷疑太子和北祁王勾結架空他這個皇帝,想要除掉他。
幸虧衆大臣覺得太子有位,將是一代明君,力保太子。
而太子耶律晉竭力維護,加上耶律飛雄因爲不遵醫囑又犯了病不能臨朝,大事還是要交給太子決斷,所以耶律恩也算是有驚無險。
不過耶律飛雄對容紫玉已死的事情卻耿耿於懷,總是懷疑耶律恩搗鬼,只可惜他沒有那個能力去查清,也只能不了了之。
而他也生怕太子和耶律恩會害他,所以不清醒的時候就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