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潮奮不顧身的亮出刀子直刺,大有雷霆萬擊的架勢,這種抱着必死也要成功的決心,大有當先驅前輩們的精神,但是卻差別很大,人家爲國爲家,這個傢伙是爲了娘們。
劉潮突然的襲擊令龍彪有點措手不及,但他也絕非是那種一般的市井小混混,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就證明着龍彪的強悍,他所經歷的比劉潮吃的鹽還要多,北城乃至全國,想着殺他龍彪的人實在太多了,但至今爲止還沒有人成功過。
龍彪面對生死的威脅當機立斷,緊忙閃身後撤,雖不能避開這個攻擊,卻也把自己的心口的要害位置給閃躲開了。
呲啦!
龍彪左臂重刀,因爲劉潮的武器本事水果刀並沒有那麼鋒利,而他也是正宗的練家子,所以這一擊針對龍彪來說,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剎那間,龍彪毫不停歇右拳猛然揮起,着有千鈞之力,猶如一塊大石頭般的砸向了劉潮的左臉。
“我次奧!”劉潮痛吟一聲,牙齒咬破嘴脣的同時,下巴脫臼了。
嘭!
劉潮狠狠的朝着自己的有邊下巴錘了一拳,一陣劇痛之後,下巴接上了,而就在他剛剛反應過來的瞬間,龍彪的攻擊又來了,一腳將他踹的滾了三圈停在牆邊。
劉潮對上龍彪,簡直就像是雞蛋碰上了石頭,着實是單方面的受虐。
“你來幹什麼!”
在劉潮出現到被打倒只是幾個喘息的瞬間,仇冰寒這才反應過來瞪着眼對着劉潮嬌喝道。
“救……救你啊!” 劉潮痛的幾乎不能站起來了,但身爲爺們,身爲一個前來救美的英雄,他感覺自己必須的站起來。
搖搖欲墜的劉潮左臉腫起了老高,龍彪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那一拳下去常人是難以消受的。
“龍爺,您沒事吧!”這時候,孫興平才趕了過來,擋在了龍彪面前,展現出一副忠心護主的模樣。
“混蛋!誰讓你把他帶進來的,這傻x是誰啊!”龍彪憤怒之下又是一腳踹在了孫興平的大腚上,將其踹了個狗啃屎。
“龍爺,我錯了,只因爲這個小子太能忽悠了,他說是您……”孫興平已然知道自己被劉潮騙了,‘二叔’那個稱謂是絕逼不能再提了,緊忙閉嘴。
“混蛋!他說你是祖宗你就信啊!”龍彪被氣得都無語了,自己手下的人怎麼這麼傻x呢,真是特麼的印證了那一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了,好在自己太牛x了,沒有給敵人可趁之機。
龍彪轉頭看向了仇冰寒,“你的人?”
“我不認識他!”仇冰寒冷哼一聲。
“你現在說不認識,以人爲我會信麼?”龍彪乾笑兩聲,然後狠狠的盯着仇冰寒,“這傻x貌似夠來,看來跟你關係不一般吧,那麼我現在就給你上演一場好戲,然後再讓你好好伺候本大爺我!”
“孫子!去特麼的把藍雨叫來。”龍彪對着趴在地上的孫興平吼道。
“是!”孫興平滾爬起身,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了劉潮一眼,撒腿就跑了出去。
孫興平知道,那個假冒的二叔要倒黴了,傻x,真特麼是不知好歹,居然惹到了龍爺頭上,而且還讓自己叫了那麼多省祖宗,麻類隔壁的,活該你被玩死!
藍雨,龍彪麾下的一員大將,武力值沒的說,練得一手好飛鏢,綽號‘百步穿楊奪命鏢’,自語當代‘小李飛刀’,但傢伙有個特殊的癖好,可能有點某個領域的高手都會有點不同尋常的,他的嗜好就是菊花。
“彪哥,您找我?”很快,藍雨就來了。
他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子,舉手投足之間的動作顯得很溫雅,很有特色。
特很瘦,瘦的跟骷髏似的,仿如一陣風就能將他吹飛似的,短式的厚頭髮,在前額上掩覆着,把額角顯得好像是一柄高角盾牌,那張沒有血色的臉看上去是那麼的慘白和瘦小,連嘴脣皮也是乾枯而帶黃色的,就像是縱慾過度,某種行爲做得太多了。
“你的美餐。”龍彪指了指一直倚靠着牆壁尋找這機會突擊營救的劉潮說道。
“哇塞!姿色不錯啊!是我的菜!”藍雨用那火辣的眼神打量着劉潮,“哎呀,是誰這麼狠心,看把我們這小臉兒打的,都腫了!”
“我次奧!你幹嘛!”劉潮驚恐的看着這個藍雨,瞬間毛骨悚然,他那種侵犯似的眼神令人全身的不自在,瞬間菊花一緊,冷汗直流。
“彪哥,我把他帶走了啊!”說着藍雨就朝着劉潮走去。
“不用帶走,就在這幹。”龍彪轉身坐在了椅子上,點燃一支香菸,瞥了一眼仍舊面無表情的仇冰寒,說道,“這就是專門爲你上演的好戲,你要好好看看你的小白臉是怎麼被人蹂躪的。”
“我次草!別過來!”劉潮提起全身的力氣,藉助依靠着牆面的反衝力朝着藍雨揮拳攻擊。
“哎呦!這麼心急的投懷送抱啊!”藍雨咯咯一笑,再展開雙臂的迎接的同時,只是那麼虛晃的一撥弄,劉潮的拳頭就被他化解了……
剎那間,劉潮就真的像是要投懷送抱的模樣朝着藍雨撲了過去。
“麻類隔壁的。”劉潮暗罵一聲,緊忙調轉身形,使的自己朝着左側的地面上摔去。
碰。
劉潮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雖然有點疼,卻也被撲倒這個噁心的男人懷中要強得多。
混蛋啊,難道自己就是註定要菊花殘滿地傷了麼,上次在微天下那邊的謠言,再加上週伯坤那次找的那個狗x的曹老大要用竹竿爆菊,現在又升級成真的爆菊……
蒼天啊,爲毛要讓老子的菊花如此多災多難啊!
老天爺啊,您特麼這是不讓我的菊開花就不死心的節奏麼!
劉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劉潮欲哭無淚,仰頭看了仇冰寒一眼,“仇總……”
“混賬,自不量力,誰讓你來的!”仇冰寒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劉潮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裡的,看着即將被爆菊花的劉潮,她奮力的磨蹭着背後捆着手腕的繩索,這個動作她一直沒有間斷過,現在已經摩掉了一大半了,但距離成功掙脫束縛還需要一段時間,能不能及時弄開,就看劉潮的造化了。
“我去!你別過來!”劉潮看到這個藍雨的笑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驚恐的滾爬起來,連忙後退。
“別怕,等玩玩你的菊花之後,你就會喜歡上人我!我很強的,真的。”藍雨一步步的向前逼近,劉潮一步步向後撤退。
真是菜到家了,劉潮的魯莽行爲不但沒有救出仇冰寒,還要搭上自己的菊花……
“你……你真要過來?”劉潮急中生智,面色平靜的看着流着口水向自己逼近的藍雨。
藍雨嘿嘿一笑,搓了搓手掌,“必須滴啊!讓我來好好疼愛你吧!很爽的,真的!你要知道,在你沒遇到心愛的男人之前,你總以爲你自己喜歡的是女人!”
劉潮聞言一愣,暗罵道:去你孃的心愛的男人。
“痔瘡你怕不怕?不嫌棄的話,來吧!”劉潮一副做好被爆菊的模樣常常呼出一口氣。
“哎呀,我滴媽呀!你居然有……”藍雨一愣,臉龐上盡顯嫌棄之色。
劉潮看這個退回去的藍雨,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好險!
險些菊花不保,但卻是又一次的有驚無險的保住了。
劉潮知道,那些取向不正常的人,似乎有一些小孤僻,多多少少的有些潔癖,應該是因爲性格而促使的習慣。
所以,劉潮就抱着賭博的心思,謊稱了自己有痔瘡,然後,在聽到劉潮說痔瘡的時候,藍雨哥都沒有去驗證真僞的心思了,滿臉嫌棄的退了回去,這樣的一旁的仇冰寒有些苦笑不得,同時也不得不暗歎劉潮這個小子的聰明伶俐了。
“彪哥,這個男人我不要了,他太噁心了。”藍雨對着龍彪說道。
“哎,好戲沒演成。”龍彪碾碎手中的菸蒂,然後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掃了老子的性,你也只有死路一條了!我經常勸告自己,不要再殺人了,不要再殺人了,可這是你自己作死,我也沒辦法。”
龍彪已然是沒有了繼續玩下去的興趣,只要把這個混蛋弄死,這個小插曲也就終結了,那麼也能開始真正的玩玩這個角色的大妞了,便對着藍雨說道:“既然你不玩,就送他上西天吧。”
“我不取經,謝謝。”劉潮咧着嘴說道。
“噁心男,你以爲你很幽默嘛?”藍雨惡狠狠的眯着眼,手中赫然出現一把小巧的飛鏢,就像是島國的那種忍者的手裡劍,但卻比那個小上幾號,“我最討厭你這種不講衛生,菊花有痔的死男人了!”
喵了個咪的,死就死吧,這也死的貞烈,總被被爆菊丟了貞操的強!
劉潮心裡暗想,不行,老子不能死,老子還有親媽要照顧,有妹妹要尋找,有大妞沒泡完!
“我幹你老木!”劉潮瞬間覺得不能坐以待斃,在這片刻積攢起來的力道再次爆發出來,掄起拳頭朝着藍雨抽打了過去……
“龍爺!”突然間孫興平又跑了回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姬明傳來了!”
“恩?”龍彪一怔,“他來做什麼?告訴他我不在!”
“已經朝着這邊過來了。”孫興平緊忙說道,“他說他來找他的未婚妻!”
“什麼玩意?這裡哪有他的未婚妻!”龍彪神色一緊,猛然間看向了仇冰寒,瞪着大眼珠子問道,“你……你特麼不會姬明傳的未婚妻吧!”
“臥次奧!絕對不是!”還沒等仇冰寒迴應,剛剛被藍雨一腳踹到牆角的劉潮玩命吶喊道。
“誰說我不是的?”這時候,一陣爽朗中帶着震懾力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着大步跨進來一個身着中山裝的男人,“龍兄,你抓了我的未婚妻,是不是得給個說法?”
尼瑪!
不是吧!
我的仇女神有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