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真是太好了啊!”劉潮一聽自己的身體沒有大礙,自然也是心情大好。
“額,你現在翻過身來,趴在牀上。”白木子看着仰面躺在牀上的劉潮說道。
“哦?怎麼還要趴在牀上?”劉潮不解地問。
白木子雙手叉腰說道:“我得給你治療後背上的燒傷啊。”
“這個燒傷要怎麼治療啊?有什麼先進的方法嗎?”劉潮撓了撓頭說道,不知道爲什麼,他不是很喜歡在一個男人面前趴下,這樣的話,就等於將自己的菊花暴露在對方的眼前了……
“暫時沒有什麼先進的方法,我現在準備給在你的後背上敷點治療燒傷的藥膏。”白木子說道。
“嗯?塗藥膏啊?那你能去把小悅悅叫過來嗎?讓她給我塗,就不麻煩白醫生了!”劉潮訕笑着說道,他心想如果是塗抹藥膏,還是讓小悅悅來給他塗抹比較好,畢竟是異性,這樣不會覺得彆扭。
“你先趴在牀上再說別的好嗎?”白木子有些不耐煩了,他沒想到劉潮竟然這樣不配合,他心裡不瞭解劉潮到底是怎麼想的。
“好……”劉潮看白木子有諧了,他這纔有些不情願地在牀上翻了個身,身體趴在了牀上。
由於劉潮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了,劉潮翻過身之後,他僅穿了紅內褲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白木子的眼前。
白木子迅速用兩根綁帶綁住了劉潮的身體。
劉潮嚇得大叫:“白醫生,你這是要幹什麼啊?幹嘛綁我?”
“瞧把你給嚇的,我這是怕一會兒塗藥膏的時候你會疼得亂動,所以提前給你固定住了。”白木子笑着說道。
白木子的視線轉移,好奇地看了一眼劉潮的,心想這衣服怎麼會燒成這個樣子,當下臉上不由得飄起一抹笑容。
劉潮趴在牀上,眼睛可是一直都在盯着白木子。
劉潮一見白木子臉上露出那笑容,不知怎的,他越看越覺得對方的笑容裡透着一股子的韻味。
劉潮心想,以前見這白木子的時候,覺得他這個人挺正常的啊,沒想到他居然還對同性感興趣……
劉潮嘴角微微顫抖,雙眼更是再也不敢離開白木子的身體半分。
“你幹嘛老是看着我啊?是不是覺得我很帥啊?”白木子見到劉潮身體瑟瑟發抖,以爲劉潮是害怕塗抹藥膏會造成疼痛,於是白木子打算開個玩笑,讓劉潮緊張的心理放鬆一些,所以纔跟劉潮開玩笑說道。
“白醫生啊……我先聲明啊,我沒有那方面的興趣……您可千萬要手下留情啊……別對我下手……”劉潮想告訴白木子,他的取向很正常,讓白木子別瞎想着。
“不對你下手?不對你下手怎麼能行啊!”聽到劉潮的話,白木子當時就反駁了一句。
白木子心說了,不對你下手,不給你塗抹藥膏,你的燒傷怎麼能好得了啊?
白木子在心底琢磨,這個劉潮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啊?難道真的跟劉潮媽說的似的,這傢伙的腦子被爆炸給震壞了?
不可能啊,剛剛自己明明已經給劉潮檢查過了,應該是沒有問題纔對啊。
想到這裡,白木子把手中的藥膏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伸出雙手抱住劉潮的腦袋,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了一番,心說這傢伙腦袋沒問題啊。
白木子這麼一抱劉潮的腦袋,可把劉潮給嚇壞了……
劉潮心說,這就是要動手嗎?怎麼還上來就抱腦袋呢?
白木子的雙手接觸到劉潮的腦袋的瞬間,劉潮就覺得渾身上下就跟有一陣電流經過似的,剎那間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劉潮兄弟,你怎麼了?身上怎麼起了這麼多的疙瘩?”白木子在檢查完畢,再次確認劉潮的腦袋沒有問題之後,他也是發現了劉潮身上的反應。
“白醫生,看在肖凌大哥的面上,你今天就放了我……”劉潮的身體被綁在牀上,語氣有些絕望地對着白木子說道。
“我次奧,你怎麼了?什麼叫看在肖大哥的面上?你說你還是個爺們兒嗎?今天誰說話都不管用,誰也攔不住我!”白木子急了,心想就是塗個藥膏,你至於的嗎?以前還認爲劉潮算是條漢子,現在竟然還把肖大哥給搬出來了,就爲了不塗燒傷藥……真是讓人感到可笑。
劉潮心中暗罵:“日了狗了,萬萬沒想到,都到了家裡了,竟然還被人給爆了菊花……”
這個白木子怎麼回事?自己現在都成這個樣子了,渾身焦黑,骯髒不堪,白木子竟然會喜好這一口……還真是口味夠重啊!自己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的真實面目呢?
現在想來已經晚了……
可是劉潮可不想就這麼坐以待斃,他冷不丁突然大吼道:“救命啊!救命啊!悅悅!慕言!肖大哥.六!快來救我啊!”
“你叫!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忘了這裡隔着兩道門,還拉着隔音簾,我看這次誰能救得了你!”白木子嘿嘿冷笑着,他心裡認定劉潮是害怕疼才這麼瘋狂地叫喊。
白木子心中覺得劉潮太可笑了,很是鄙視劉潮,於是更想戲弄一下劉潮,故意表現出一副陰險詭異的笑臉,用力一拍劉潮那穿着紅內褲的,嘿嘿一陣冷笑,衝着劉潮撲了過去。
劉潮心裡一涼,想起了進屋之後自己親手鎖了兩道門,還親自拉了隔音簾,看來這次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劉潮想到這次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啊……自己給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這麼傻逼的人除了他劉潮也沒誰了……
劉潮把眼一閉,等着自己被白木子破身……
劉潮此刻的心理不知爲什麼,竟然還產生了一些期待,心想這被人爆菊的滋味到底是什麼樣的呢?一會兒自己就要親身體會一次了,是痛苦的煎熬還是舒爽躊呢?
劉潮正在內心猜測着即將到來的感受,突然間感到後背上傳來一陣清涼,緊接着就是一陣火辣的刺痛感,劉潮疼得一咬牙,汗珠順着臉頰流了下來,滴落到了他趴着的牀上。
雖然是很痛,但是劉潮並不覺得難以接受,因爲這疼痛相比被人爆菊那種羞辱感來說,還是可以忍受的。
“怎麼樣?感覺好受嗎?”白木子有點詫異,他本以爲他的藥膏只要一塗到劉潮的身上,對方肯定會嗷一聲大叫出來,結果卻是出乎他的意料,劉潮一聲都沒有吭,只是靜靜地趴在那裡……
這讓白木子感覺到非常的奇怪,之前劉潮表現出來的害怕勁兒,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現在的表現倒是十分的爺們兒……
“沒想到你這麼爺們兒啊!剛纔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白木子一邊撫摸着劉潮的後背,爲其塗抹着燒傷藥膏。
劉潮此刻已經淚流滿面了……此刻他被一個男人撫摸着身體,還稱讚他的表現很爺們兒……劉潮緊緊地咬着牙,閉上雙眼,任憑淚水在臉龐上流淌。
“嘿!說着說着怎麼還哭了?看來我還是看錯了你啊,不就是有點疼嗎,至於哭嗎?忍着點,以後就好受了。”白木子見到劉潮在那無聲地哭泣,對劉潮的態度又有了一個轉變,覺得劉潮太嬌氣了,這麼點疼痛就忍不住了,而且還跟個女人似的哭了,真是讓他很失望。
劉潮一聽白木子說忍着點,一會兒就好受了……劉潮哭得更厲害了,感情這只是白木子的前戲啊,怪不得沒有直接被爆菊,原來白木子在這方面還挺在行,還挺有情調的。
想到這,劉潮猛地搖了搖頭,心說自己這是在想什麼呢?他白木子有沒有情調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啊!擦,看來自己現在已經是入戲了,趴着等着挨辦了……
白木子撫摸着劉潮的後背,繼xu說道:“再忍一會兒啊,馬上就要結束了。”
“馬上就要結束了?你不辦正事了?”劉潮一聽白木子說馬上就要結束了,他脫口而出,說完這句話劉潮立刻就後悔了。
劉潮心說,自己幹嘛多嘴問這一句啊,剛纔沒準是白木子一時心軟,打算放了自己,自己還特麼的傻逼似的再這提醒呢!
人家都忘了,你還給人家提醒,這不是欠那什麼嗎……
劉潮脫口而出說出這句話之後心裡就開始擔憂上了,自己這一句話是不是給白木子提醒了?是不是顯得自己特別的騷氣?是不是勾起了白木子那已經按捺住的想法?
劉潮在心裡糾結着。
白木子卻是很奇怪劉潮爲什麼要這樣問,這個劉潮怎麼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他說的正事是什麼正事?
將目光轉向劉潮那佈滿淚水的臉龐,白木子眼中透露出不解的神,疑惑地問道:“你剛纔說什麼?什麼正事?”
“啊?額……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隨便那麼一說,沒事沒事……”劉潮有點語無倫次地解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怎樣說才能不讓白木子起疑心。
劉潮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方法——轉移話題。
“今天天氣不錯啊,白醫生,你覺得呢?”劉潮胡亂說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哦?今天天氣確實是不錯。”白木子聞言點了點頭,附和着劉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