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入夜,在通往任珀珀別墅的路上,一輛高級轎車正在行駛。
車內,任珀珀滿意地看着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此刻正半閉着眼頭枕在自己大腿上的男人,嘴角露出了一抹弧度。
她伸手摸了摸劉潮的臉,指尖緩緩勾勒出劉潮的輪廓,笑得像一隻偷腥的小貓。
這個男人,長得不算非常帥,性格還有些吊兒郎當,整天一副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樣子,但是他能力不差,又有天賦,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這正是任珀珀看上他的原因。
“劉潮,”任珀珀嬌笑一聲,伏在劉潮耳邊輕聲開口,“今晚,你是我的……”
劉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似乎看見眼前有一個長的不差的美女在對他風情萬種的笑,對於美女來者不拒的他下意識地開口調戲道:“嗝……美女,約嗎?……”
任珀珀聽着他口齒都有些不清不楚了,知道他醉的不輕,不過,這樣更方便她,不是嗎?
任珀珀勾脣一笑,低頭在劉潮額上印下一吻,笑出聲來:“哈……這麼着急,等下我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轎車不一會兒就到了任珀珀的別墅門口,有衷心盡職的管+ 家早就在門口等候夜歸的主人,見轎車穩穩停下後,管家小跑着上前爲任珀珀打開車門。
“夫人,歡迎回來。需要用點夜宵嗎?”管家一邊語氣恭敬地說,一邊伸手幫助任珀珀將醉得不省人事的劉潮扶下車。
“唔……哥們都別走啊……再……再接着……接着喝……”劉潮搖搖晃晃地在發着酒瘋,管家和任珀珀趕忙扶着纔不至於讓他倒在地上。
“劉潮,別鬧,你喝醉了,乖,”任珀珀將胸前的長髮甩到身後,無奈地笑着說,“管家,夜宵就不用準備了,今晚劉潮在我這過夜,你去準備一下換洗的衣服。”
“好的夫人,我等下就去準備。”管家和任珀珀好不容易一起將劉潮弄回了房間,劉潮一下就倒在了牀上,管家識趣的輕輕關門離開,把空間留給任珀珀和劉潮。
能讓夫人帶回來的男人可不多,這個劉潮是個特例,看來,以後得多瞭解瞭解這個叫劉潮的了。管家一邊在心裡默默給劉潮蓋上一個需要“特別對待”的印章,一邊沿着旋轉樓梯下了樓。
房內,劉潮砸吧砸吧嘴,笑的一臉不懷好意,他打了個酒嗝,語氣壞壞地開口道:“嘻……哥們我和你說,那邊西街上……新開的那家……那家夜總會不錯……裡面的小姐特……特踏馬正點……嗝……那身材,那臉蛋……嘖嘖……可真是……真是活色生香……”
劉潮半靠在任珀珀身上,嘴裡說着胡話,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還以爲和那羣哥們在ktv裡拼酒。
任珀珀衝他搖着頭無奈的笑了一下,妖嬈得像只狐狸。原來劉潮,也不是她想的那麼純嘛……
她一邊伸手去解劉潮的衣服,一邊誘哄道:“來,先把手擡起來,我幫你脫衣服,很熱吧?”
“唔……走開,我們……我們繼續喝……今兒個晚上……哥幾個……不醉……不醉不歸……”劉潮搖搖晃晃地躲開任珀珀伸過來的手,卻因爲重心不穩向旁邊倒去,任珀珀趕緊扶住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劉潮,你喝醉了,聽我的,把衣服脫了,等下保證你舒服的欲仙欲死,我的技術,可是很好的……”任珀珀刻意在劉潮頸邊吹了口熱氣,弄得劉潮癢癢的,“我保證,和夜總會裡那些那些上不得檯面的三陪小姐比起來,絕對只會好,不會差……”
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感覺身體有些不受自己控制,頭重腳輕,但是仍然不配合任珀珀的動作。
“劉潮,你喝醉了,所以今晚,你就乖乖聽我的吧……”任珀珀已經被他弄得全身燥熱,語氣裡也帶上了一絲情和不穩。
“嗯……你走開……我……我沒醉……”劉潮依舊搖搖晃晃,“哥混跡酒場……這麼些年,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喝醉?……來,我們繼續喝……小杰,別停啊……繼續,滿上……”
“劉潮,你真的……”
“哇——嘔——”任珀珀調的酒可真不是蓋的,後勁一上來,就算強如劉潮都有些招架不住,當下頭一偏就大口吐了起來。
任珀珀可是一點都不心痛地上昂貴的地毯,她現在一心只想着怎麼把劉潮弄到手,見他吐得難受,趕緊伸手輕輕拍着他的後背,心想這都什麼事啊……本小姐有什麼不好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倒貼伺候你你居然還不要,你知不知道想爬上本小姐牀的人多了去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唉……看來現在是不行的了,那就,等你睡着了再說吧,劉潮,你今天晚上,我要定了。
想到這裡,任珀珀狡黠地笑了起來,好像劉潮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
不過也是,要是平時全盛狀態的劉潮,任珀珀肯定不能得手,但是現在,醉得不省人事的劉潮,可正中任珀珀下懷……
好不容易等劉潮吐完了,任珀珀又將他放在牀上,親自去倒了水給他漱口。
能讓任珀珀這麼伺候的人,恐怕也只有劉潮一個了。
任珀珀嘆了口氣,但還是細心地給劉潮在牀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讓他躺好休息。
不一會兒,已經鬧夠了又累又困的劉潮終於不再胡言亂語,在任珀珀的撫摸下沉沉睡去。
任珀珀嘖了一聲,看了看滿地狼藉,喚來管理收拾一下,並讓他小聲點不要吵醒劉潮,自己則拿了衣服走進了浴室。
被劉潮折騰了這麼久,她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準備先去洗個澡,回來再和劉潮算賬,反正,劉潮現在這樣,也跑不掉不是?
水聲漸起,任珀珀脫光了衣服站在花灑下面,水流匯聚成股從她曲線姣好的身體上流過,她清洗着身體,爲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做準備。
等她出來的時候,管家已經換好了地毯退了出去,任珀珀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向劉潮靠近,就好像,他是她即將到口的獵物。
而劉潮此時還在宿醉中。
任珀珀大局在握地笑了一下,她爬上牀,輕手輕腳地來到劉潮身邊,伸手去脫他的衣服。
本以爲會很順利,怎料劉潮卻在任珀珀的手碰到他的身體時下意識的推開了。
劉潮皺了皺眉,翻了個身背對着任珀珀。
任珀珀的動作僵在了半空中,她不禁想到,到底是這劉潮的警惕性高,還是這真的是下意識的反應?
她又試了幾次,帶着一種“今晚我不拿下你我任珀珀就不信任”的氣勢從各種角度試圖去脫劉潮的衣服,但都被劉潮推了開來。
任珀珀終於嘆了口氣,有些煩躁又有些頹廢的坐在劉潮身邊,看着劉潮的樣子又無可奈何。
她索性暫時放棄,準備等劉潮睡得沉一點再動手,反正人在這裡又跑不掉,她可以慢慢來。
任珀珀走到房間裡的酒櫃旁,拿出一瓶紅酒和一隻高腳杯,用開瓶器打開,將酒液緩緩倒入酒杯中,她執起盛着殷紅液體的酒杯,搖了搖,使酒液在杯中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任珀珀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小口掇飲着杯中的紅酒。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臉頰微微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更襯得原本就很漂亮的她更舔了一分魅惑。
她略眯着眼看向牀上的劉潮。
自己有多久沒有這種特別想得到一個人,想擁有一個人的感覺了?她記不清楚,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對劉潮一種特別的好感,她想要擁抱他,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呵……”她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裡帶着不易察覺的自嘲意味,任珀珀將手中酒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女人吶,無論在外面如何風光無限,如何一呼百應,到了一定的時間後,都會想找一個可供自己依靠的地方棲身,都會渴望有一個懷抱能在自己受傷時隨時等候着來安慰。
而劉潮,就是任珀珀選定的那個依靠和懷抱。
孤男寡女就保持着這種微妙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凌晨四點,任珀珀徹夜未眠,就等着劉潮徹底熟睡。
她看着時機差也不多成熟了,緩緩向劉潮走去,一邊走,一邊將身上的衣服褪掉,很快,任珀珀那曲線誘人的身體就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氣中,房間裡的氣氛熱了起來,帶着曖昧的因子。
她俯身湊近牀上的劉潮。
……
劉潮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春夢,他夢到有個身材一級棒的女人主動爬上了他的牀,技術好得沒話說,伺候得他欲仙欲死。
後來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他被刺激得厲害,竟從睡夢中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劉潮有些痛苦地睜開眼,昨晚宿醉的頭痛感還在,但是更強烈的是從下身襲來的陣陣快感,那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唔……”劉潮睜開眼,當他看清身上的人時,驚訝得叫了起來,“啊!——非禮啊!——”
“哈……叫什麼叫?有什麼好叫的?還是說,我弄得你不舒服嗎?”任珀珀伏在劉潮胸膛前嬌笑出聲。
“啊啊——救!——命!——啊!!”劉潮表示受到的刺激過於猛烈,以至於他現在還沒搞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就叫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先下去!”劉潮咬牙道。
“舒服了就想把我踹開啊?劉潮你個沒良心的……”任珀珀眉頭故意皺起來,語氣略帶抱怨,眼神幽怨地看向劉潮。
“這這這……我我我……”
劉潮有些組織不起語言,斷斷續續地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不過還好,就如他自己說的那樣,總有人會在危急的關鍵時刻來就他……
“扣扣扣——”
敲門聲適時響起,管家有些微急地站在外面敲門。
他早就聽到了動靜,以爲夫人出了什麼事情,立馬帶着一衆侍僕趕了上來,卻又不敢在沒有任珀珀允許的情況下擅自進門,只好開口問道:“夫人,請問發生了什麼?需要幫忙嗎?”
“咔!——”門在這時從裡面開了。
劉潮剛剛把任珀珀從身上弄下去,一出門就看到了這麼多人守在外面,心說不是吧?任珀珀這是要把先奸後殺的節奏?不至於吧?……
他趕緊發揮自己超人的身手從二樓撐着扶手翻了下去,逃命似的往別墅外跑去。
“抓住他!”管家當機立斷,就要帶人追上去,任珀珀卻在這時開口:“不用了,讓他去吧。”
管家疑惑的現在一邊。
哼,劉潮,你給我記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任珀珀看着劉潮落荒而逃的背影在心裡如此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