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潮看着這個白帥嘿嘿一笑應道:“我當然不如白兄會玩手槍了,自我跟悅悅好了之後,就好久不玩手槍了,都生疏了。”
白帥聞言,臉都綠了,這個混蛋,分明是在嘲笑自己沒有女人只能打手槍,更可恨的是這貨居然用悅悅來……
尼瑪,難道說大小姐悅悅已經被這貨給……
白帥搖了搖頭,自嘲的一笑,其實他知道即便沒有劉潮的出現楊爺也不會同意把悅悅許配給自己的,自己的命是楊家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還回去報恩,即便楊家都同意了,她白帥自己也不同意。
這倒不是白帥不想,而是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資本給楊心悅幸福,他自己吃幾碗乾飯他也清楚,他的愛是偉大的,只要楊心悅幸福,這已經足以。
白帥也是從這一點出發才把劉潮扯進這個局的,當劉潮第一次拜訪楊家府邸的時候,白帥就開始注意他了,經過調查他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但不知道到底可不信,卻不能不注意。
要說白帥這人,也是當代道上赫赫有名的戰將,雖然只有二十五歲的小小年紀卻在楊家早已經成爲上將,在他五歲的時候老爹死後就被其哥哥白客帶到了楊家,十二歲跟隨楊天諾東北涉獵林獵熊,僅憑斷刃乾死一頭兇猛的黑瞎子而被楊天諾看中着重培養。
十八歲出山,一年時間內斬鷹眼捉寡婦,聞名道上,被譽爲霹靂白俠。
要知道鷹眼可是國內S級通緝犯,其暗殺技能堪稱一絕,而寡婦也是當時著名的黑拳大手,早年間曾爲一尼姑庵的護院師太,被白帥打敗後活捉效力楊天諾,是當前除楊家七將之外最強悍的猛將。
這麼說吧,白帥位列楊家七將之中,,就連他的哥哥白客都未能排在其中,他雖然年紀最小,卻排在第四。
其一叫影子,除了楊天諾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平時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是阿大,其二是阿大,其三是阿二,而大老四就是白帥。
白帥不可不謂是天縱奇才,用楊天諾的話說就是,白小子乃是戰神下凡。
現在阿二爽到彎刀歡喜佛死了,白帥並沒有因此而高興自己向前靠了一名,而是惋惜一代英豪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他發誓必須要爲阿二報仇。
正在劉潮與白客貧嘴的時候,惡狼來了。
還沒等劉潮打招呼他的手機響了,但是僅僅是一聲就掛斷了。
“奶奶個球的,這麼緊張氣氛下可惡的騷擾電話還來添亂。”劉潮看了一眼手機丟在了一邊。
白帥瞄了劉潮的手機一眼,轉臉對着惡狼說道:“你師父的仇,終於可以報了。”
“好,我去準備。”惡狼眼神中閃現出的是興奮和吞噬性的殺氣。
“他……他師父是誰?”劉潮好奇的問道。
“彎刀歡喜佛,也就是你們所稱的阿二,二叔。”白帥迴應道。
“啊!他居然是……”劉潮震驚的看着白帥。
“恩,惡狼是個可憐的孩子。”白帥深吸一口氣坐在了劉潮身邊,咕咚咕咚的將手中的可樂全部喝掉,“他是狼孩兒,五年前二叔執行任務的時候在山間偶遇的,將其打敗後,二叔看他可憐就將他帶了回來,加以馴化,終於用了一年的時間換回了他的人性……”
劉潮呆呆的聽着惡狼的故事,他突然感覺到自己之前對他太不客氣了,他的經歷好悲慘……
“好了,倫家不跟你扯淡皮了,我去準備備戰了,你自己保護好自己,別死了啊!”白帥站起身,抖了抖手,有問道,“你真會玩槍?”
“必須的。”劉潮淡淡一笑,“要幹架了麼?”
“一小時之內,必到。”白帥想着劉潮挑了挑眉眼兒,“剛剛那個電話不是騷擾,而是有人在定位你的座標。”
“啊?”劉潮懵逼了。
“我用你的郵箱發的視頻,以馮和尚那個老逼的實力想要找你的電話定位你的位置那簡直是太小兒科了。”白帥丟下一句話,笑哈哈的走了。
劉潮現在是全明白了,自己巧不巧的在4S店碰到了楊家的獵物,而這個獵物就是馮丹淼,她必然跟馮和尚有密切的關係,劉潮猜想十有八九這個馮丹淼是馮和尚的掌上明珠!
這也就明白了爲什麼楊心悅會失約了,肯定是被楊天諾給攔下了。
如果馮丹淼真的是馮和尚的閨女的話,那麼,今天是一場生死大戰啊。
這一刻劉潮似乎真的有點感謝白帥了,楊心悅那丫頭爲了阿二的死傷心欲絕,自己若能在給阿二報仇的大戰場上攪合一下的話,那楊心悅必然會很高興很欣慰的。
劉潮雖然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在惡狼他們面前自己就像只螞蟻,之恨自己從小沒去習武了,夜願不得他人。
但劉潮感覺自己手裡有槍,躲起來放個暗槍什麼的,那應該是沒有啥問題的。
想好之後劉潮便開始在距離關押馮丹淼的房間附近尋找藏身之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劉潮躲在桌子底下瞪了大概半個小時突然聽到外面出來一陣簫聲,疑惑好奇之下便鑽出去趴在窗口看,卻看到了一席白衣的白帥以古代文人騷客的模樣站在那裡吹簫。
他吹得是‘風蕭蕭兮易水寒’。
“真特孃的騷氣!”劉潮撇了撇嘴,趴在牀上聽着,看着。
不得不說,白帥的簫聲很動聽,雄壯的情緒令人心悅誠服。
這是一個身赴虎穴,自知不能生還的壯士的慷慨悲歌。
蕭瑟的秋風,寒冽的易水,一派悲壯蒼涼的氣氛,英雄赴難義無反顧的獻身精神。
當然,劉潮知道,這並不是白帥自己的寫照,他應該是在爲即將來送死的人們而悲歌……
“你在不隱藏起來,一會死了,與別人就沒關係了。”突然,在劉潮的背後傳出了一聲陰沉而沙啞的聲音。
劉潮猛然回頭,他看到的是阿大那張啥表情都沒有的臉。
“怎麼……”劉潮愣了。
“四合院,門那邊給他們敞開着,左方有惡狼,右方有白帥,這裡有我。”
“等等,阿大爺,就你們三人?”劉潮打斷了阿大的話。
“不是你們三人,而是咱們四人。”阿大一撇嘴,然後轉身將手印按在關着馮丹淼的能房間的鐵門之上,只聽嘟的一聲,那門開了。
我都來不及驚訝這門的高科技,我擔心的是馮丹淼那娘們可不是善茬,這特孃的要跑出來……
“怎麼了?”阿大對着一臉震驚的劉潮問道。
“好吧,沒什麼,有你在呢,我多慮了。”劉潮嘆息一聲,剛要爲他爲什麼開門,卻感覺背後一陣陰風襲來,然後劉潮就被阿大一腳踹了進去。
劉潮慌了,緊忙爬起身對着門外的阿大問道:“你這是幹啥啊?”
“你是最後一道防線,如果我們三人守不住,這個女人交給你了!”說着阿大甩手之間丟給了劉潮他的配槍。
劉潮雙手捧槍,這槍好重,好精緻,他動阿大的意思,這是寧可玉碎不可瓦全啊!
嘭。
鐵門關上了,劉潮這才楞過神來,他把阿大的槍收好,握着白帥的槍,這時候他纔想到馮丹淼還在房間內,但轉身之間卻看到馮丹淼安靜的躺在牀上熟睡着,
劉潮看到邊上方的個茶杯這才恍然大悟定是惡狼給她下藥了,以免她折騰胡鬧。
劉潮深吸一口,坐在了馮丹淼的身邊,靜靜的看着她,還別說,這娘們長得很俊,皮膚那是嫩的彈指可破啊,那粉紅的嘴脣微微翹起着,看的劉潮一陣心猿意馬,險些不受控制的湊過去啄上那麼以一口……
但劉潮剋制住了,喃喃自語道:“多好的妞,卻這麼野蠻。真好看,閒着也是閒着,要不就親一口吧,只親親我要不幹別的,要不多乏味啊,跟坐牢似的。”
劉潮不停地說服着自己,終於忍無可忍了,他微微躬下身子崛起大嘴朝着人家馮丹淼那嫩白的小臉兒上的粉脣印去……
“我去!”就在近在咫尺的時候,劉潮突然挺住了,因爲他看到了馮丹淼的大眼睛突然睜開了,瞪的那叫一個圓啊。
“你怎麼能睜眼啊!”劉潮驚得坐直了身子。
“本姑娘要沒死,幹嘛不能睜眼!”馮丹淼惡狠狠的坐起身,警惕的看着劉潮,與此同時右手在已經悄悄的抵在劉潮的腰間,她的手中赫然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別動,小心我攮死你!”
“大侄女別玩刀,危險。”劉潮臨危不懼,還是一副的嬉皮笑臉。
“被廢話了!”馮丹淼咬牙切齒的說道,“帶我出去,要多少錢我給你!”
“你能給多少?”劉潮玩味兒似的看着馮丹淼。
“一千萬……不對,一個億!”馮丹淼很認真的說道。
“我嘞個擦,一個億啊!好多錢啊!”劉潮兩眼放光。
“我馮丹淼說話一項算話,放我走,必然會給你!”馮丹淼看劉潮這副掉錢眼兒裡的猜謎模樣,說道。
“這樣吧,你親我一口,以表你的誠心。”劉潮很認真的看着她說道。
“好!”馮丹淼爲了能逃出去,一咬牙便答應了,俯身送了上雙脣。
麼麼噠!
劉潮親了一小口稱讚道:“好甜,好香。”
“那麼,你答應了麼?”馮丹淼噁心的擦了擦嘴脣之後,問道。
“可惜,我劉潮沒這個億萬浮夢放你我就死了,我還要錢幹啥?”劉潮一臉無奈和糾結的迴應道。
“王八蛋,我要在你身上戳一萬個透明窟窿!”馮丹淼瞬間爆炸了,這個混蛋居然玩弄自己,說着手中的匕首再一次提了起來……
“大侄女,別動,叔叔手裡有槍。”劉潮笑嘻嘻的擡手之間,槍口已經抵在了馮丹淼的事業線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