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伊微微粗眉一笑,對着劉潮說道:“什麼伯母,聽着多老!”
";那也得這麼稱呼啊。”劉潮那叫一個無奈啊,沒想到楊心悅的老媽會是如此的極品。
“也對,要不叫小姨吧。”卓伊想了想,很確定的說道。
“好……”
卓伊笑呵呵的讓劉潮不要拘束不要緊張,坐到了他旁邊,一臉神秘的對着劉潮小聲問到:“我說女婿啊,你跟悅悅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劉潮沒想到卓伊身爲丈母孃會問出這麼不靠譜的問題,怔了怔迴應道:“一般的程度吧。”
“你看跟小姨還害羞什麼。”卓伊撇了撇嘴,這哪像誰丈母孃啊,明顯是楊心悅的八卦閨蜜模樣嘛!
“說實話,什麼程度了,內個了沒?”卓伊繼續問道。
“哪個?”劉潮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心裡在狂呼,大姐,您能靠譜點不,能正經點不?
“別跟老孃裝糊塗!要是讓我知道你對悅悅內個了,然後想不負責任,我弄不死你!”
“沒……沒那個……”劉潮冷汗直流。
“親親了沒?”
“嗯了。”劉潮老老實實點頭,現在他雖然被這跟極品丈母孃整的有點蛋疼,卻也知道她目前還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帶到這裡來呢,要不然,他也不回是這跟態度。
“這個死丫頭,居然騙她老孃我,說沒有親親過,只有牽牽,看我回頭怎麼收拾她!”卓伊很不高興的自言自語。
“啊?悅悅說沒有過啊?那我能重新說麼?”
“不能!”卓伊一瞪眼,“好在你個小混蛋沒有對我們家悅悅怎麼樣,讓要老孃知道你再婚年無證駕駛,你就死定了!”卓伊似笑非笑的看着劉潮。
“是小姨,不是老孃。”劉潮爲了岔開話題便糾正道。
“對!不是老孃,是若要讓小姨我知道你就死定了!”卓伊很贊同的重說道,“現在悅悅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一會你去安慰安慰她,這個丫頭太任性了,跟她那個死爹一個德性。”
“嗯,那我先去!”劉潮站起身,準備逃遁了。
“現在還不能去,你得先去見一下老頭子。”卓伊說道,“不過你放心,有我呢,你不用怕他,若他要欺負你,找我!”
“好……”劉潮怔怔的回答道,雖然卓伊這麼說了,但心裡難免也是很擔心的。
緊接着,劉潮就被一個保姆模樣的大媽帶到了一個房間內。
房間的陳設與剛剛的客廳並沒有什麼異樣,楊天諾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抽着大煙鬥,劉潮進來之後,他只是略微擡眼看了看,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劉潮也不敢開口打破這個沉默,然後氣憤就變得詭異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五分鐘……
十分鐘……
十五分鐘……
楊天諾一直沒有在開口,反而饒有興趣的一直凝視着劉潮。
這一家人好特別,難道上流社會的人都是這副德行麼?
“今天的事兒,你怎麼看?”楊天諾開口了。
“應該是個誤會。”
“應該?”
“對。”劉潮很肯定打個點點頭,在他看來,楊心悅的媽媽不知道今兒發生的事兒那是又可能的,但楊天諾不可能不知道,若不然也不會冷落自己這麼久給下馬威了。
“那你說說。”
“有人要在酒後非禮我的女徒弟,我前去營救,然後悅悅帶着小狼在希爾酒店遇到了我,再然後就有誤會了……“
“你的意思是說破門是因爲捉姦?”楊天諾的臉色從開始的陰沉順便轉變到了陰霾,這是一種可怕的改變……
劉潮突然覺得這個楊天諾是不是不知道具體的事兒,是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恐懼,驚慌。
劉潮很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看楊天諾的表情,那就白酒不離十了,也就是說楊心悅根本沒跟自己的老爹告狀,而自己去傻x呵呵的自首了……
真特麼是作死的節奏啊!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悅悅爲什麼會這樣傷心了。”楊天諾那異常平淡的神色中浮現出了一絲殺意。
“這真的是個誤會,我有證據證明的!“劉潮緊忙說道,既然他都自首了,那必須的要自我挽救,要不然就特麼真的死了。
“我只看結果。”楊天諾說道,“你再怎麼解釋也是徒勞,你已經令悅悅已經傷心。那你就得付出代價。”
“那你就是個一意孤行的殘暴君王。”劉潮還不忘給楊天諾帶個高帽,稱他爲君王。
“那又怎樣?”楊天諾較有興趣的看着他,顯然,‘君王’馬屁還是拍對了。
“不能怎樣,我死很容易,或許我劉潮在您的眼中猶如螻蟻,但是,您別忘了善惡因果是這個世界的真理,上天既然能爲竇娥六月飄雪,那也不拋出老天爺爲我下一道含冤驚雷,如果您不幸被劈中,那我期望您能在去見我的那一刻轉變爲英明……”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楊天諾不怒自威,就那麼死死的盯着劉潮。
而劉潮也喝出去了,臨危不懼的與其對視。
就這樣,三分鐘的沉默……
“賜白靈還是毒藥?”劉潮突然自嘲的一笑。
“你就這麼想死?”
“如果死,能證明我的清白,那我只有死;如果死不是唯一證明的途徑,那我爲何要死?”劉潮說道,“就像您說的,只在乎結果,那麼我也只能結果了自己,來證明我的清白結果。”
“那你死吧,我也想知道上天會不會因爲你降下一道驚雷劈死我,如果我在地獄見到你,那信你說的話。”
“呵呵,到了地獄那就是鬼話了,看來您比較相信鬼話。”劉潮聳了聳鼻子繼續說道,“可惜,我應該是上天堂的命。”
“油嘴滑舌!”楊天諾突然冷笑一聲,然後緩緩的打開左側邊的一個抽屜,拿出一把金色的手槍把玩了片刻,將槍口對準了劉潮,“我送你上天堂!”
劉潮坐懷不亂,他似乎堅信,楊天諾不會如此的不分青紅皁白的崩了自己,如果他是那樣的人,他也不會又現在的地位,或者說老天會讓這類人活到現在,而且還這麼瀟灑。
他的堅信沒有任何緣由,只是出於感覺。
就是這份感覺,讓他有勇氣拼一把,他似乎能感覺到,這一關過了,那他的命運會爲此而改變,過不去,那就是死。
劉潮在賭,拿命賭。
值與不值,已然沒有時間去思考了,這一刻,他別無選擇,他不能服軟,如果那樣的話,他真的沒有任何機會了。
“怕麼?”楊天諾手持手持金色手槍指着劉潮的腦袋。
“怕。”劉潮很直白的迴應道。
“那你還得色麼?”
“不是得色,是本色。”劉潮閉上了雙眼,因爲心裡的畏懼,讓他不敢去直視眼前的槍口,但又因爲心裡那股小任性,讓他不能認慫或者低頭。
現在劉潮在心裡暗自的禱告着:觀世音菩薩,我主耶穌,太上老君和聖母瑪利亞以及小澤圓瑪麗亞,保佑我吧,我可真不想死啊……
咔……
我次奧,完蛋了!
在聽到那聲扣動扳機的聲音之後,劉潮絕望了,麻類隔壁啊,死老頭,有這麼你這麼不講理的麼!
恐懼令劉潮不禁的向後仰去,可是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瞬間瞪開的雙眼讓他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光明……
槍裡沒有子彈。
“我特麼沒死!”劉潮不禁大叫了一聲。
“對,沒死。”楊天諾把玩着手槍,“我擔心你死了,老天爺劈死我。”
“嘿!着您也信啊,我吹牛x來着!”劉潮苦笑着說道,好在自己沒有被嚇尿,如果褲子真溼了,那該多丟人啊。
“那你認爲有多少人能在我面前吹這樣的牛x呢?”楊天諾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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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有麼?”楊天諾反問道。
“有啊!”劉潮拍了拍自己,“那就是我啊!”
“我真好奇,是什麼勇氣能讓你如此的表現。”
“我說了啊,本色。”劉潮無比臭屁的說道,這個時候他在不嘚瑟一下,還等啥時候,他知道,未來老丈人對他的考驗結束了,自己應該是過關了。
“行了,小子別賣弄了,事兒還沒完。”楊天諾的笑意突然間消失了,嚴肅再次爬上,“悅悅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給你機會解釋。”
“巧合和誤會所導致的。”
“證據。”
“我帶來的那個女孩就是證據。”
“她是被捉姦的當事人,不能作證人。”楊天諾說道。
“哪還有個證人,他是個私人偵探。”劉潮緊忙拿出電話,心裡也在暗罵摩登那個孫子,之前已經聯繫過他了,怎麼特麼的還不到啊!
嘟嘟嘟的忙音過後,傳出來的是摩登的慘叫聲。
“老大,救命啊!我快被揍死了!啊……別特麼打臉!我次奧……別搶我的手機……我在跟你們的駙馬爺……-嘟嘟嘟嘟……”
劉潮聽愣了,然後緊忙的反映過來,緊忙對着楊天諾說道:“我的證人已經到了,可能正在接受這這裡保鏢的凌辱。”
楊天諾嘴角一撇,然後伸手拿出一個白色的遙控器,就那麼輕輕一按,接近着那隻能在電影中出現的高科技在劉潮眼前展現了……
隨着一些輕微的聲音,房頂上懸下一個碩大的液晶屏幕,上面又橫豎六排監視器,在其中一個監視器的畫面中劉潮看到了被幾個黑衣人完虐的摩登……
“摩登啊,你好慘啊!”劉潮心疼的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