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是不知道,天蠶寶蛛有一項天生的本領,那就是可以找出藏匿在周圍的任何活物,包括我身上的紫龍神甲。”粼粼連道:“而且天蠶寶蛛渾身散發出來的特殊氣味,可以令我們戰鬥力大打折扣,所以一時之間我們面對數不清的天蠶寶蛛,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原來如此!”劉星明白了。
粼粼他們之所以吃虧,一是在天蠶寶蛛的絕對數量上,二就是倉鼠門本就不是擅長戰鬥,面對擁有特殊氣味能夠使戰鬥力下降的天蠶寶蛛,自然只有被屠殺的份。
“不過老闆!你剛纔將天蠶寶蛛全部殺死了,真是有點可惜!”藍衣年輕人眼眸放光,說出來心裡話:“要是能夠留下來幾隻活的,想辦法得到幾斤天蠶蛛絲,那可就發達了。”
“哦!怎麼說?”劉星眉頭輕輕一揚,望着藍衣年輕人。
藍衣年輕人笑道:“據說用天蠶蛛絲製作出來的護身甲——天蠶保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在唐氏家族的地下拍賣行上,可是千金難求的寶貝。”
“無棋,你就別打天蠶保甲的心思了,想他夏水龍到現在也只有四套在手裡而已。”粼粼白了一眼藍衣年輕人,回頭望着劉星道:“老闆,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我懷疑夏水龍出現在司馬家族的湘繡苑別墅區,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絕對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是來幫助司馬奎對付唐氏家族的。”
蠱毒門的夏水龍,就是華夏的隱世三大家族之一。
劉星聽着連點頭,看來一眼粼粼身後僅存的十幾位未受傷的倉鼠門弟子,關心的問道:“你們的傷嚴不嚴重,要是不嚴重的話,你們將現場收拾一下,帶着受傷的弟子先離開,我和粼粼去一趟湘繡苑別墅羣,晚上就在這鬆雅湖公園集合。”
“是!”十幾位未受傷的倉鼠門弟子齊聲回道。然後井然有序的散開,收拾現場去了。
在他們心中,雖說粼粼現在是他們的掌門,但是誰都知道。其實劉星纔是真正的掌權者,對於劉星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
“粼粼,我們走。”劉星意識一念,身影進入了隱身狀態。快速的朝湘繡苑別墅羣的大門跑去。
粼粼答應了一聲,也進入隱身狀態,跟在劉星的身後。
很快,兩人就出現在湘繡苑別墅進出的大門口。
大門的執勤保安正在打盹,只覺得一股情分拂過,就沒了動靜。
。。。
一棟兩層歐式風格的別墅前,一顆一人抱的大樟樹下,劉星和粼粼躲在樹蔭下,未見其人,卻見其聲:“粼粼。你知道我母親司馬琴住在那一棟麼?”
劉星和粼粼進去了才知道,這個湘繡苑別墅區裡面佔地極大,整齊如一的各式別墅一眼竟然望不到頭,而且建築風格大都差不多,人行道上又是參天大樹遮住了方向參照物,一時間竟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了。
“老闆,我也不知道,說實話,我也是在無棋的帶領下,才進來的。”粼粼小心的望了望四周。不好意思的說道。
“啊。。。”劉星聞言差點醉了,他本來帶粼粼潛入湘繡苑別墅小區,就是想粼粼帶路的,哪裡會想到粼粼竟然不知道。真是令他想不到。
正想褪去隱身,潛入身邊的別墅,找住戶問問情況,卻是發現在不遠處的林蔭小道上,一行四個黑衣人,其中兩人肩上扛着一個會動的大麻袋。鬼鬼祟祟的一路小跑,跑向湘繡苑別墅羣的大門。
粼粼眼尖,一眼就看到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手臂上有一個熟悉的紋身,她連小聲在劉星的耳邊道:“老闆!這四個黑衣人是蠱毒門的弟子,你看他們手臂上的蜘蛛紋身,絕對錯不了!”
劉星心中奇怪,蠱毒門的弟子扛着會動的大麻袋出現在司馬家族的別墅羣幹嘛?
爲了驗證心中的疑惑,劉星大手一招,輕聲對粼粼道:“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來!”
“恩!”粼粼點頭。
她看着隱身狀態下的劉星,像幽靈一樣,快速的來到了四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身邊,然後只見一張綠色的大網憑空出現在空中,將四個人一網全部罩在裡面,趁着四人掙扎驚訝之際,出手如電,將其全部敲暈,然後扛着就往粼粼的所在的樟樹下面跑。
近了大樟樹,劉星將天羅地網收起來,隨手打開了一個會動的麻袋,想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
這一看之下不打緊,裡面竟然是一個用臭襪子堵着的美麗婦人,瞪大漂亮的眼眸,驚恐的望着一時間有些傻眼的劉星。
粼粼拔下了婦人的嘴上的臭襪子,輕輕噓了一聲,連問道:“大姐,你是不是被這幾個蠱毒門的綁架了?”
婦人咳嗽了幾聲,連點頭。
不過她的眼神卻是望着劉星離不開了。
粼粼有些疑惑,暗道這美麗婦人不是看上自己的老闆了吧!正想伸手打開另一個麻袋,卻是聽見劉星顫抖的聲音:“你。。。你是司馬琴。。。”
在臭氧泡泡藻的監控視頻裡,劉星就曾經見過司馬琴的樣子,所以第一次見到司馬琴認識也不足爲奇。
美麗婦人一怔,之後咬着嘴脣,眼眸紅潤的點了點頭。
“老闆!她。。。她是你親生母親?”粼粼失聲連喊道。
劉星瞪了粼粼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使自己激動的心平靜下來,然後輕聲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粼粼,帶我的母親走!”
“明白!”粼粼拿出隨身的匕首,劃斷了綁在司馬琴身上的繩子,然後架着就要走。
可是司馬琴卻是眼淚婆娑的望着劉星,哽咽的失聲哭了出來:“你是我的兒子。。。劉星?”
望着盡在咫尺劉星那剛毅國字臉的模樣,司馬琴幾乎不用懷疑,眼前的年輕人跟唐海有着七分相似,絕對是他丟失二十多年的親生兒子沒錯。
劉星心中酸楚,像刀割一般的難受,可是臉上卻是強做歡顏的笑了笑,低聲道:“先別問這麼多,這裡不安全,離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