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眨眼之間,那猥瑣身影就到了他的跟前,卻是不跟他正面的交鋒,而是突然之間灑出一包黑色的粉末,之後像鬼魅般的退後。
很顯然,猥瑣身影他是在用毒。
無影大吃一驚,不過殺手特有的反應速度,使得他下意識的連連退後躲避黑色粉末的範圍,不過可惜,黑色粉末在空氣中的傳播速度很快,無影在退後的同時,黑色粉末卻是已經籠罩了他的半個身影。
“不好”無影連忙屏息,可是下一秒,猥瑣身影卻是出現在他的身後,陰冷的眼眸裡帶着一絲詭異的笑容,右手閃電般的拿出一根軟繩子,就那麼的輕描淡寫的套在了無影的脖子上。
這時無影才反應過來,這人黑色的粉末,不是毒,而是延緩人體活動的遲緩劑。
不然憑他的反應速度,能被這猥瑣男子給套住脖子
可惜現在想到爲時已晚,無影已經被猥瑣男子勒的滿臉通紅,也許下一秒只要猥瑣男子勁用大點,他就會斷氣而死。
這時盤旋在夜空中的黑金雕,發現了情況不妙,連忙一個滑翔降落身形,伸出它那鋒利的爪子朝着猥瑣男子就是一爪。
由於黑金雕的動作太大,猥瑣男子發現背後風聲劇起,連忙鬆掉繩子躲開黑金雕凌空一抓。
但是黑金雕的攻擊速度豈是猥瑣男子能夠躲避的,只聽一聲淒厲的叫聲響起,黑金雕抓起猥瑣男子就飛向了夜空,等飛到了三四百米的高度,就那麼直直的扔了下去。
一聲絕望的叫喊...
一聲悶響,猥瑣男子連掙扎都沒有掙扎,就摔在七竅流血而亡。
無影從遲緩劑的效果中慢慢回過神來,望着摔死在地上的猥瑣男子不由唏噓,更是對黑金雕伸出了大拇指。這要不是黑金雕,他今天就是有九條命,也會死在猥瑣男子的手底下的。
緩緩走到猥瑣男子的身邊。無影蹲下身子,想看看猥瑣男子身上有什麼遺物,或許能從猥瑣男子身上找到一些對劉星有用的東西。
全身上下都搜了遍,並沒有什麼特別有用的東西。
就在無影起身想完成劉星交代的下一個任務時,猥瑣男子一塊不起眼的綠色扳指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扳指看上去平淡無奇,但是正中間卻是有一個獨特鼠頭的圖案。這個鼠頭圖案,要不是殺手行裡的人根本就發現了不了其中的端倪。因爲...這是一個隱藏武學門派的標誌。
這個門派,就是倉鼠門。
一聽這名字就知道這個門派是幹着見不的光的買賣。而事實也是如此。
倉鼠門以偷爲生,以偷爲技能,以偷爲自豪。
這隻要誰得罪了倉鼠門的人,誰家就會天天被偷,就連穿的都不放過,直至他變成乞丐,然後連乞討的食物都會被偷去,到最後後悔不該得罪倉鼠門而餓死。
而現在,無影自作主張的替劉星殺了這猥瑣男子。等於是直接跟倉鼠門爲敵了。
別的無影不知道,無影只知道,倉鼠門的弟子一死,作爲倉鼠門的掌門人絕對會第一時間知道的,而且最可怕的是,他能夠知道是誰殺了他的弟子。
而後,最直接的報復就會隨之而來。
一想到這。無影就有些不寒而慄。可是現在人殺都殺了,他又不能時空逆轉,將這猥瑣男子給復活過來。
唉希望,這死去的猥瑣男子不是倉鼠門的人,不然...這次劉星麻煩大了。
無影眉頭深鎖,望着聽到動靜從遠處走出來的附近居民。知道在不走就會有麻煩了,連忙縱身一躍,跳上了黑金雕的背上,隨着盤旋飛起的黑金雕,朝着一下個目標飛去。
hy市,一處繁華的地段,車水馬龍。 人流不息。
一輛紅色的法拉第停在了路邊,平頭司機屁顛屁顛的跑到車門旁,點頭哈腰的打開了車門,之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等着法拉第裡的人走出來。
司機這一副低頭獻媚的模樣,引得路邊的行人紛紛側目,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使這司機做人的尊嚴都不要了。
只見一雙修長有如白玉的美腿從車裡優雅的伸了出來,順着名貴的高跟鞋往小腿上再往大腿上看,她穿着超短的青色牛仔褲,渾圓翹挺的臀部在美腿有節奏的邁動下,使得所有人都有些口乾舌燥,在往上看時,頓時驚爲天人。
她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在披肩秀髮的帶動下,透着獨特的青春魅力。
在細腰之上,是一對波巒起伏的雙峰,雖然不是很大,但卻是跟她的身材形成了完美的黃金比例,使人看的眼睛都爲之睜大。
就在衆人滿懷期待的要看她的臉時,卻是發現,她的臉帶着一個面具,看不出個美醜來。
“切...”所有人發出嗤鼻的鄙視聲:“裝.逼”
就在衆人掃興散去的時候,這個從法拉第小車走出的女孩子,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神色凝重的又重新回到了小車裡,招呼司機朝着東方的世紀皮具城駛去。
這時...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突然失聲大叫:“媽耶我的錢包怎麼不見了”
隨之,觀望法拉第小車裡女孩子的衆人,不時有人大叫丟了錢包之類的話語,可是他們都紛紛感到奇怪,就那麼十來秒,是哪個小偷有如此大的能耐,偷了這麼多人。
於是...只得報警擒拿此人。
而在法拉第小車裡,這個戴面具的女孩子取下了面罩,一張堪稱完美的面孔顯露了出來,她輕輕的搖頭將秀髮撫順,頭也不回的問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車裡的年輕男子:“不知道掌門這個時候緊急叫我們回去幹嘛剛纔就差一點我們就可以偷到那價值不菲的鑽石戒指了。”
這個年輕男子眼眸裡透着陰冷,他笑的露出一口黑牙:“粼粼,掌門的緊急詔令,看樣子是同門的弟子被殺了,要我們執行報復指令吧呵呵...那鑽石戒指就當放在那個死胖子哪裡,等我們幹完了正事再去取也不遲啊”
這個叫粼粼的女孩子微微楊了楊美麗的面孔,輕聲道:“無賊還記得我們上次偷死的那個人嗎現在想想都有點害怕呢”
年輕男子微笑不語,他當然知道粼粼說的是什麼意思,一個人能夠被小偷偷的絕望而死,誰看到了整個過程,都會不寒而慄的,他整的有些期待,這次被偷死的那個倒黴人是誰,只希望...
他不要一下子就死了,那樣就太沒有玩頭了。
“師兄,師妹,我們到了。”開車的平頭司機道。。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