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孫偉說話,羅琴一聲嘲諷:“跳樑小醜,你等着,我讓你看看什麼樣的人才是人物。”
羅琴裝着十三走出了招商會場。
這時,李小寧走進會場,身邊跟着農業界的專家。
羅琴一眼就認出了李小寧,這時急急忙忙迎了上去,點頭哈腰:“你就是果樹基地的李老闆吧!我是水果貴族果苗公司的負責人羅海。”
羅海見李小寧看了他一眼,連連點頭,指着在主持會場上的孫偉,說道:“李老闆,你來的正好,這裡有個神經病,搶了你的主持臺。”
“水果貴族?神經病?”李小寧質疑兩聲,耳邊迴響當時在水果貴族果苗店外聽到的話,才知道眼前的羅海,就是那個嫌貧愛富,狗眼看人低的水果貴族果苗老闆。
“你說我是神經病?”李小寧一聲怒喝。
羅海連連搖頭,嚇的滿臉發白,上千萬的果苗生意,那個人不想做。
“李老闆,你誤會了,我說的是他,不是李老闆。”羅海急忙解釋。
李小寧沒說話,身邊一起來的農業專家眉頭一皺,嚴肅的說道:“羅海,你知道他是誰嗎?”
專家在葉城農業技術領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果苗公司的人都會給三分面子。
羅海吃驚,連連點頭:“專家,他叫孫偉,一個剛畢業的農業大學生?”
專家聽到羅海說話的不屑語氣,訓斥:“他是李老闆聘請的技術顧問,李老闆的秘書孫偉,這一次的果苗招商大會,他的話起決定性作用。”
“什麼?”羅海裝逼的樣子一下子發生鉅變,眉頭緊鎖,額頭大汗淋漓,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昨天被他看不起的孫偉,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有兩億資產水果基地的技術顧問,主持招商大會。
原本以爲憑水果貴族的名號,能拿下這次的招商,羅海花了很多錢又購買了許多果苗,卻不料事情突然如此反轉,羅海低下頭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如果這次的招商不成,羅海知道,最少也會損失兩百萬以上。
在羅海不知所措的時候,孫偉主持宣佈果苗招商會開始。
“諸位,沙嶺村果樹基地招商會,現在開始,請大家各自介紹自己果苗的情況。”
接着,一個一個的果苗老闆,開始介紹各自果苗的特點。
一個小時之後,孫偉對着在場果苗公司的負責人說道:“還有沒有誰要介紹。”
孫偉連問了三次,在這三次之中,不知所措的羅海三次都鼓足勇氣,話到了嘴邊,三次都沒有說出來。
孫偉看着現場,說道:“既然已經沒有人再說,我現在宣佈果樹基地果苗的合作伙伴,將會擁有千萬果苗合作的果苗公司,他就是……”
沒等孫偉說完,面紅耳赤的羅海站了出來搶着說道:“孫顧問,還有我,水果貴族的負責人。”
聽到羅海的話,在場其他果苗公司負責人,一個個帶着看不起的眼神看着羅海,議論紛紛。
“臉皮怎麼這麼厚,剛剛那樣對孫顧問,現在還有臉站出來說話?”
“說的對,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勇氣。”
“要是我的話,早就滾蛋了,留下來也不怕別人看笑話。”
在場的人,你一句爲一句,說的羅海無言以對的時候,孫偉走到羅海面前,說道:“羅大老闆,你剛剛叫我什麼?孫顧問?我明明就只是一個農業大學在讀的考研生,怎麼成顧問了?”
羅海連連搖頭:“不,不,你是顧問,是顧問。”
沒等孫偉說話,羅海又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祈求着:“孫顧問,我的果苗……”
孫偉沒等羅海說完,眼神堅毅:“我剛剛已經問過三次,現在你才說,已經遲了。”
“孫偉,你算個什麼東西,說的話就像放屁。”是羅琴挽着一個捲毛青年的胳膊來了。
羅琴看着現場所有人驚訝的樣子,裝着十三:“沒見過美女嗎?都一個個花癡啊!”
羅琴說完,又打斷剛想說話的父親,氣勢囂張的說道:“爸,你是怎麼了?怎麼要和這樣一個沒身份地位的人說話,還這樣低聲下氣。”
“小琴……”
羅海的話又被羅琴打斷:“爸,不要怕,他是我男朋友,和水果基地的老闆熟悉,果苗的招商,分分鐘,他可以擺平……”
這一次,羅海聽到羅琴說出
分分鐘可以擺平時,心裡壓抑的怒火一觸即發,啪的一聲,一巴掌扇在羅琴臉上。
羅海之所以買了大量果苗,就是因爲羅琴的這個捲毛男友,說和李小寧有關係。
但是,現在這個捲毛青年,竟然看到李小寧在面前,根本就是一副不認識的反應。
“爸,你打我。”羅琴捧着被打的臉,不知所措臉色煞白。
羅海大發雷霆:“羅琴,你交的都是什麼男朋友?他不是說認識李老闆嗎?你問問他,李老闆在不在現場?”
羅琴回頭看了衆人一眼,對着滿臉裝十三的捲毛青年說道:“青哥,李老闆在不在?”
捲毛青年有模有樣的看着現場:“李老闆是什麼人?幾億身價的人,怎麼會來這種場合呢?”
李小寧走了出來,滿臉平靜:“那麼,你說李老闆會在什麼場合出現呢?”
捲毛青年看了李小寧一眼,竟然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李小寧,擡頭挺胸的說道:“你這種人,有知道的必要嗎?”
“住嘴,你知道他是誰嗎?”羅海一聲怒喝:“他就是水果基地的老闆李小寧。”
“什麼?”羅琴一聲驚訝,眉頭緊皺:“爸,你說的是真的?”
羅海臉色憤恨,不屑的看着羅琴的新男友青哥,說道:“羅琴,你知道孫偉是什麼人嗎?”
羅琴一邊眼神惶恐,一邊擦着額頭的汗水:“爸,他還能是什麼人,一個沒錢沒權的普通大學生。”
羅海神情嚴肅:“沒錢沒權,普通大學生?他是沙嶺果樹基地的技術總顧問,李老闆的秘書。”
羅琴滿臉驚愕,猶如一對雕塑,連連搖頭:“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