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寧接到的電話是董明打來的,送白鐵鐵針的人已經到了。
到了門口拿到白鐵鐵針的李小寧,沒有進屋,坐到了皮卡車上,開始提升神力煉化針頭有細小針孔的閻王奪命針,剛剛李小寧在屋裡的時候,雖然沒有走近阿華,但是神農透視已經看到了阿華的情況。
阿華頭上被毒蜂蜇的傷口已經開始在漸漸惡化,毒素的蔓延雖說有之前下針的神力阻擋,但是時間過去了很久,施針的地方沒有得到神力維持,阻擋毒素蔓延的力量已經減弱。
這種情形,李小寧知道除了閻王奪命針之外,再也沒有任何辦法治好的可能,至於剛剛在屋裡給阿華把脈,有模有樣的老中醫,根本就不可能治好阿華。
屋裡,所有人還在關注着老中醫對阿華的救治,原本有模有樣的老中醫,在檢查了阿華的情況之後,臉色沉重,爲了他的老中醫之名,繼續拼着老命在給阿華施針。
但是,沒有神農透視,沒有神農傳承的神力,一般的普通行鍼,對於毒素已經深入血液神經根的阿華而言,根本就無濟於事。
老中醫臉色發白,額頭不斷冒出冷汗。
門口皮卡車上的李小寧,經過前兩次煉化閻王奪命針的經驗,現在對他而言,煉化的速度迅速猛漲。
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
只看到李小寧手中被神力籠罩的白鐵鐵針,細如毛髮的針頭已經出現更細,肉眼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細小針孔。
剛剛開始煉化閻王奪命針,李小寧花了三天,第二次花了一天,現在是第三次,李小寧竟然只花了三個小時沒到,就煉成了閻王奪命針。
李小寧在每一次煉化的過程中,不斷學習成長進步。
也許在今後的煉化之中,時間還會更短。
這時,李小寧打開車門,帶着九根閻王奪命針,重新回到屋裡。
屋裡,所有人還在繼續關注着在省裡有名的老中醫王久。
而王久臉色比之前更白,神情更沉重,穿着的長衫已經被汗水全部浸溼,但是躺在牀上的阿華,不僅沒有絲毫起色,情況還在繼續惡化。
在李小寧剛剛回到屋裡沒超過三分鐘,王久這時長嘆一聲,默默搖頭:“關總,公子中毒的時間太久,已經深入肺腑,老夫也無能爲力。”
聽到王久說出無能爲力,關林眼眶溼潤,不相信,默默搖頭苦苦哀求:“王老,我關家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求求你再想想辦法,一定要救他,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王久還是默默搖頭:“抱歉,關總,我已經盡力了。”
關林心急如焚,見王久束手無策,這時大聲說道:“醫院,醫院。”
王久見關林要動阿華,神情沉重:“關總,千萬不能再移動公子了,要是再移動,恐怕連最後一面,都有可能發生變數,你們還是見公子最後一面,準備後事吧!”
聽到王久說出最後一面,說出準備後事,薛海燕朝牀上的阿華撲去。
但是,又被關林生生的擋了回來。
“求求你們,讓我看看阿華,讓我再陪阿華最後一程。”被擋回來的薛海燕撲通一聲跪在了關林面前,苦苦哀求。
“海燕,快起來,不要求他,他們心裡除了兒子之外,根本就沒有你這個媳婦。”
薛海燕這時一眼看到了李小寧,到了面前苦苦哀求:“李小寧,求求你救救阿華。”
“你這個掃把星,阿華都快被你害死了,你還在求一個農民。”關林氣的發抖,揚起巴掌就朝薛海燕打來。
就在這時,只看到李小寧手指微動,一根銀針脫手而出,嗖的一聲飛射到關林的巴掌掌心。
關林一聲哎呦,手掌急忙縮了回去。
看到突然出現的飛針,一旁的王久開始注意李小寧。
李小寧走上前,眼神堅毅:“想要你們兒子活着,就給我滾開。”
即使此時此刻,沒有薛海燕的苦苦哀求,李小寧答應了薛海燕救人,無論如何都會說到做到,這是李小寧守諾重信的做人原則,剛剛出飛針阻止關林打薛海燕,原因只有一個,因爲薛海燕是一個女人。
“你這個要死的農民,竟然敢用分針刺我,我和你沒完。”
李小寧眼神剛毅:“我再說一次,你們要兒子活着,立馬馬上給我滾開。”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連王老都沒辦法,就憑你一個農民嗎?”關林根本就不相信。
沒等李小寧說話,剛剛雖然驚訝李小寧飛針手法的王久,站了出來教訓李小寧:“小子,不要以爲能玩個飛針,耍個手段,就能證明什麼,老夫都束手無策,你說你能治,做夢。”
李小寧還是簡單幹脆:“再過一分鐘,你們的阿華就會口吐白沫。”
“鄉巴佬,閉上你的.”
沒等關林教訓的話說完,現場所有人,尤其是關林看到躺在牀上的阿華開始口吐白沫,一個個額頭直冒冷汗。
這時,李小寧再次說道:“接下來,傷者會鼻子流血。”
還在驚訝李小寧說出一分鐘後口吐白沫的所有人,在李小寧剛剛說出會流鼻血的時候,牀上的阿華鼻子裡流出鮮血。
又在所有人轉頭看向李小寧的時候,李小寧毫不猶豫的說道:“接下來,傷者會全身抽搐,再得不到治療,半個小時之後必死無疑。”
聽到李小寧說出傷者全身抽搐,薛海燕第一個看到了躺在牀上的阿華全身真的抽搐,猛地轉身回頭,一手推開關林,跪在了李小寧面前苦苦哀求:“李小寧,求求你,救救我的阿華,阿華是我肚子裡孩子的爸爸,求求你,別讓我這個沒出生的孩子就沒有了爸爸,我求你了。”
王久這時走到薛海燕面前,怒喝道:“薛海燕,不要求他,他不過只是一個江湖上騙吃騙喝的小騙子而已,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純屬巧合而已”
沒等王久說完,只看到關林揚起巴掌啪的一聲,扇在了王久臉上:“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