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也不知道在橘樹園裡搗鼓了多久,只覺得腰痠背痛坐在了地上歇息。
也就在於明剛剛坐到地上,剛剛準備拿出打火機點菸的時候,突然從夜色裡冒出來四五個人,其中一個人直接衝到於明面前,搶走於明手裡的打火機。
於明驚了,怕了,身體在地上縮成一團,聲聲祈求:“各位鄉里鄉親,我錯了,我不是有心的。”
“於明,你還在求個什麼鬼,快點做事。”
聽到有人叫出名字,還說出幹活,於明突然間疑惑的問道:“你們是”
“麻痹,廢話不知道有好多,我們是高總派來幫你的,要不然,等你搞完兩百畝,不知道要多久。”
於明聽到有人說出是高總派來的,這時才挽起衣袖擦了一把汗,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那個什麼鬼汽油,那這個直接對着橘樹葉子噴就行了,落後。”
一個人說完塞給了於明一個像裝玻璃膠小瓶子的玩意,塞到了於明手裡。
於明也沒問瓶子裡噴出來的是什麼,就這樣和四五個人,拿着瓶子噴着橘樹葉子。
一直到天快亮,幾個人才噴完兩百來畝橘樹園的橘樹。
於明拿着汽油桶,躡手躡腳在黑夜裡摸索着回了家,其他的幾個人開着一輛看不清牌子和眼色的車,出沙嶺村之後回了城裡。
於明回到家,想到今晚終於完成任務,只要明天村裡人發現橘樹出了問題,到時李小寧決定不會再去買有問題的橘樹,而且村裡人一定能答應讓他租地,之後就能順利採礦,之後就能拿一筆可觀的鈔票。
想到這些,於明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大亮,醒來的時候,還真的聽到了村裡人已經亂成一團,吵鬧聲,哭聲,罵聲匯成一片。
醒來的於明來到家門口,故意裝着不知情問着從門前匆匆朝李小寧家跑去的胖嬸:“胖嬸,發生什麼事了,大家怎麼一大早就鬧的不可開交了。”
“於明,出大事了,我們村南頭山上的橘樹園,都被人下了藥,都快枯死了。”
看着胖大嬸說完又要繼續跑,於明伸長脖子說道:“胖嬸,橘樹園出事了,你們怎麼不往橘樹園跑,跑回來做麼?”
“我們大家去找李小寧,最近村裡只有他在打橘樹園主意,我們要去問個明白。”
聽到胖嬸說出要去找李小寧質問,於明眼前劃出一抹陰險寒芒,暗暗嘀咕:“李小寧,你不是要買橘樹園嗎?現在我看你怎麼辦,哈哈,我這個主意叫一什麼鳥什麼來着。”
於明要說的是一石二鳥,第一,可以讓高總進山採礦,第二,讓李小寧買不成橘樹園,還惹一身麻煩。
“我也去看看熱鬧,喊兩嗓子去,舒服舒服。”於明滿臉自信,連面也沒洗牙也沒刷,就一晃一晃也去了李小寧的家。
李小寧昨晚還爲怎麼想辦法,說服村裡人願意出賣橘樹園,一直想到凌晨兩點,天亮的時候還沒醒,後來才被家門口的吵鬧聲吵醒。
李小寧從屋裡出來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打了一個呵欠,伸了一個懶腰,聽到門口的村民一聲聲給他們個說法時,滿臉驚訝。
“李小寧,我們不願意把橘樹園賣給你,你也不能這樣毒辣,害死我們的橘樹。”
“李小寧,你們幫我們修通了路,我們打心底的感謝你,纔會選你做我們沙嶺村的村長,但是你卻爲了報復我們,不把橘樹園賣給你,就害死我們的橘樹園,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等等,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到底什麼橘樹園橘樹死了,究竟怎麼回事。”
李小寧雲裡霧裡的大聲問道。
“李小寧,別裝糊塗,我們橘樹園的橘樹,昨天白天都還好好的,我們還等橘樹下果,賣果子給孩子湊學費,現在橘樹都要死了,讓我們怎麼辦.”劉大嫂帶着兩個孩子,邊哭邊說,說完一下子滾到地上打滾。
聽到劉大嫂說出橘樹快死了,李小寧滿臉驚訝,說道:“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快帶我去看看。”
“李小寧,要裝十三是嗎?我就讓你裝,事實擺在眼前,我看你還怎麼裝。”從人羣裡傳來的這句話,是於明說的。
於是,大家都跟着李小寧再次去了村南頭的橘樹園。
到了橘樹園的時候,看到橘樹園滿園之前綠油油的橘樹,現在葉子開始枯萎,連枝幹也有脫皮現象時,李小寧驚訝之後,立馬打開神農透視看穿了橘樹葉片裡被人噴了的除草藥成分,這時,又立馬提升神力開啓神農泉,趁大家不注意,逼出葉片裡的除草藥成份,又迅速給葉片注入神農泉。
當他看到被自己改造的葉片出現恢復跡象,懸着的心才舒了一口氣。
“李小寧,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交代管什麼用,要他賠錢。”
“對!賠錢,李小寧你不是一直都要買橘樹園嗎?現在你把橘樹園弄成這個樣子,今天,你就是想買也得買,不想買也得買,反正橘樹園你非買不可。”
“大家同意我說的話嗎?”
“同意,我們同意,李小寧,馬上給我們賠錢,馬上買了我們的橘樹園。”
聽到現場所有人都大聲吵着鬧着,逼着買橘樹園,李小寧昨晚被買不到橘樹園懸着的心,終於落地,緊繃的心鬆了一口氣,說道:“大家別激動,別激動,我答應你們買行了吧!但是在我買橘樹園之前,有件事必須和你們說清楚,你們聽了之後,再做最後決定。”
“說,什麼事?”
“對,把事說出來。”
李小寧見衆人同意,這時說道:“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大家應該知道擒賊捉贓的意思吧!意思就是說什麼事都要講證據,就像你們都以爲我是害了你們橘樹園的人,雖說我之前的確有找你們買過橘樹園,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麼,能說明是我害了你們的橘樹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