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家都靜靜。”一直面紅耳赤的於明,看到現場這麼多人爭着種草皮的時候,在利益和麪子之間,於明選擇了利益。
只看到於明嚴肅的說完之後,走到李小寧面前,一副熱心的樣子:“既然我是沙嶺村的代村長,說什麼,都得帶個頭,做到模範帶頭作用,所以,這個種草皮的指標,我第一個響應。”
“帶頭作用?”李小寧質疑於明,說:“於村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你可說過,你要是相信我種草皮能買錢,除非你只有七歲,怎麼,難道我們的村長學會了返老孩童仙術,一夜之間返老孩童了,一下子到了七歲?”
於明被李小寧說的啞口無言,只看到額頭上冒出滾滾汗水。
“於村長,要種草皮是嗎?”
滿臉尷尬的於明,聽到李小寧的問話連連點頭,一副渴求模樣:“小寧,我還有三畝地可以”
沒等於明說完,李小寧眼神堅毅:“於村長,要種草皮,馬上排隊去。”
聽到李小寧說出排隊,於明看了眼前爭着要種草皮的人開始立馬排隊,就要跑過去排隊,心急之下一不下心被地上的一塊石頭絆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吃屎。
李小寧這時,開始一一給排隊的人計劃種草皮的指標,老張家一畝,老劉家兩畝,老楊家一畝半
摔成狗吃屎的於明,站起來之後,一手捧着摔疼的地方,雙眼巴望着等到自己時,還能有種草皮的指標。
但是,最後排到於明的時候,十多畝的計劃已經完全分攤結束,李小寧在排隊的人羣裡,也只提供了十畝計劃,剩下的九畝地都給了村裡家裡條件最差和一些獨自在家的老人。
在李小寧的心裡,他時刻把最需要幫助的人放在首位。
接着,分到種草皮指標的人,開始跟着李小寧扛起草皮種子,拿起鋤頭到地裡挖地種草皮去了。
這天,李小寧一直忙到天黑,纔回家。
雖然忙了累了一天,但是在李小寧心裡而言,能幫助帶動條件差的人賺錢,就算再累,李小寧也覺得累的有價值。
接下來的日子,李小寧一直都在沙嶺村的田間地裡,耐心教着跟着他一起種草皮的人,如何種草皮。
一直到草皮全部收購,李小寧又買了兩次人蔘王藥材給老外,賺到一百多萬之後,李小寧才進城找施工隊準備修路。
想到於青青之前說到她的父親就是搞工程的,李小寧一大早開着車進城找於青青。
到了城裡的時候,李小寧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十點多了,除了於青青的店面還緊緊關着之外,旁邊和對面的門面早就開門,做起了生意。
原本是想給於青青來個突然驚喜的,李小寧看到眼前的情況,撥打了於青青的電話。
於青青沒有及時接電話,等李小寧的手機裡那段彩鈴快要唱完的時候,才接了電話。
“青青女朋友,怎麼這麼久才接你男朋友電話?老實交代,是不是揹着我去約會了?”想到上次於青青不惜開車到沙嶺村接自己,又到商店給自己買衣服,還在同學聚會上說自己是她男朋友的事,李小寧笑着說道。
“李小寧,都什麼時候了,我哪裡心思和你開玩笑。”電話裡不僅傳來於青青的無助聲,還傳來一大陣嘈雜的吵鬧聲。
“青青,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再怎麼說,對於李小寧來說,於青青曾經也是幫助過他的,而且李小寧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修長,就是她,知道她有事,李小寧怎麼會袖手旁觀呢?
“李小寧,不是我,是我爸!”於青青把李小寧也沒當外人,說出了父親遭遇的事情。
“青青,你再說一次,你爸建房子挖基礎的時候,挖到了毒蟲?”李小寧驚訝的問道。
“李小寧,我爸建育才小區一號樓,開挖基礎的時候,挖到了毒蟲,咬傷了幾個工人,現在這些工人都在康復醫院治療,但是,不僅沒有一點起色,還越來越嚴重!”
李小寧眼神睿智,再次問道:“被毒蟲咬傷,你能確定是毒蟲?”
電話裡傳來於青青緊張的聲音:“我能確定.”
“青青,青青”
李小寧沒聽到於青青說完,只聽到電話裡面傳來氣勢洶洶的吵鬧聲之後,突然通話中斷。
“一定出事了!”
李小寧暗暗說了一聲,趕緊上車開往康復醫院。
康復醫院,不要說一樓大堂,就連醫院門外也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在醫院外圍着的人羣裡更是舉着幾幅橫幅:“黑心建築商,害我兄弟性命,還我公道。”
剛剛接李小寧電話的於青青,幸好在一樓大堂的時候,被兩個保安擋住,才只是被搶走了手機,這時到了醫院二樓。
醫院三樓的重症病房,五張病牀上躺着五個年紀不一樣的工地民工。
年紀最小的看起來二十歲出頭,最大的有五十多歲,他們此刻都是同一症狀,嘴脣發紫眼眶變黑,手腳發黑,呼吸也是越來越弱。
他們就是於青青給李小寧打電話時,說的被毒蟲咬傷的五個人。
在五個中毒者病牀前,穿着白大褂的十來個醫生,正對着一個神情焦急的中年人連連搖頭。
這個中年人是於青青的父親,於氏建築的總經理於全。
於全看到醫生們連連搖頭,緊張的問道:“難道你們,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沒等醫生們回答,於全身邊的一個打扮的油頭粉面的青年,衝着醫生們大發雷霆:“你們這些庸醫,都是踏馬的充人數,沒聽到於總在問你們話嗎?你們個個都啞巴了,倒是說話啊?”
在場的醫生沒有一個敢說話,都對着於全和青年連連搖頭。
看到醫生們連連搖頭,於全眼前劃出深深的擔憂,對青年帶着期待的眼神急忙問道:“黃華,你趕緊再聯繫一下,看你舅舅帶的解毒專家隊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