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寧的名字一下子在沙嶺村傳開了。
“你們都在忙麼子!”
“李小寧收蘿蔔呢?兩塊錢斤!”
“真的嗎?”
“快點去地裡拔蘿蔔,只有一千斤計劃呢?”
沙嶺村的人忙開了,連過年都沒有這麼熱鬧。
每家每戶,男女老少全部出動撲向自家種的蘿蔔地裡拔蘿蔔。
也就在沙嶺村人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在李小寧家對面的一個牆角後面,有一個人從餘大爺來送蘿蔔的時候,就到了那兒,一直盯着李小寧收購蘿蔔的事。
李小寧不是一個學醫的嗎?收那麼多蘿蔔乾嘛?
還有,李山河的腿怎麼就能走路了,張春喜的眼睛怎麼能看見了?
這個不斷問着爲什麼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村長黃華。
在他不斷問着爲什麼的時候,剛剛從李小寧家門口跑去拔蘿蔔的隊伍爭着跑了回來。
一個個都挑着紅通通的蘿蔔。
李小寧要他們排隊,開始給他們一個個過秤,過完秤之後點現錢。
李小寧收蘿蔔一直收到十點半,已經收了一千斤蘿蔔,這時劉洋開着拖拉機來了,把這些蘿蔔一個個裝車。
隨後,李小寧押車跟着拖拉機去了縣城送蘿蔔。
李小寧走後,沙嶺村的村名都跑到李山河和張春喜面前,對他們爭先恐後報着自己明天可以拔多少斤蘿蔔。
唯一一個不露聲色的黃華,看着李小寧押着一千斤蘿蔔去縣城,心裡暗暗說道:“我看看你搞什麼鬼!”
李小寧在送蘿蔔的路上,突然要求劉洋停一下,讓他坐到後面看着蘿蔔。
李小寧坐到車後,看着一拖拉機的蘿蔔之後,打開了神農泉水,給車子裡的蘿蔔全部澆灌。
弄好了之後,經過一陣顛簸,到了城裡。
李小寧對酒店輕門熟路,把蘿蔔送到採購部過秤,再打條子去找夏丹簽字,就可以去財務部取錢。
尼瑪?
兩塊錢一斤收進,六塊錢一斤賣掉。
一千斤蘿蔔,差價就賺了四千塊,給了劉洋一百塊租車費,搞的劉洋高興的合不攏嘴,求着李小寧今後的貨都給他拉。
李小寧輕輕鬆鬆,除掉開支還賺了三千大幾,想着賺錢真踏馬的容易。
賺了錢就得花,反正路子打開了,今後有的是錢,一天三千大幾,十天就是三萬大幾,一個月都能掙上十萬塊了。
這種賺錢速度,李小寧開始的時候,連想都不敢想,現在竟然發生了。
別看李小寧買了差不多半車的貨物,他不是敗家子,也不是不給家裡建房了。
買了個電冰箱,大熱天的能夠凍菜,還能凍的冰水喝喝不錯。
買了個洗衣機,母親雖說眼睛能看見了,年紀也大了,洗衣服也是件受罪的事。
又買了一臺平板液晶電視,給父母親晚上一個消磨時間的伴。
拖拉機從城裡開到沙嶺村的時候,天色剛剛開始黑。
聽到門外響起拖拉機的聲音,正在李小寧家聊家常的村裡人,多如牛毛。
他們聽說李小寧買了冰箱洗衣機又買了電視之後,都打心底的佩服他。
“來!大夥兒都出來給小寧幫幫忙,擡冰箱洗衣機。”家裡有人看到李小寧回來,買了冰箱洗衣機和電視時,除了發出羨慕的目光之外,又一個個爭先恐後出來給李小寧擡冰箱洗衣機和彩電。
看着不用自己動丁點的手,冰箱和洗衣機都到了家裡之後,李小寧一聲嘆息,農村的人怎麼就這麼現實?
開始時不肯上李小寧的家門,現在竟然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小寧家走動。
李小寧家有了冰箱洗衣機,又有了彩電,整個沙嶺村家電齊全的恐怕只有李小寧了。
李小寧回來後,要村裡人明天早上繼續收蘿蔔,便帶着從城裡買來的一些祭祀用品到仙女廟添香火。
剛剛走到村南邊大山腳下的一層磚房外時,李小寧聽到有人在叫他。
“劉姐,你叫我?”土生土長的李小寧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尤其在農村,更是一種禁忌,他迴應了一聲,停在原地,沒有繼續往前走。
“傻伢子,這裡除了你,還有那個,來咯,幫劉姐一個忙!”劉寡婦說道。
“劉姐,怎麼了?”聽到劉寡婦說幫忙,李小寧走到了她面前。
“傻伢子,進來劉姐給你說!”劉寡婦說完先進了院子,李小寧只有跟着走進院子,在進去的時候眼睛忍不住看着劉寡婦一扭一擺的牛仔褲上,牛仔褲雖然褪色,但是把劉寡婦身上該顯示出來的曲線一點也不遜色。
說起來劉寡婦的命算苦的,嫁到村子來還沒和男人洞房,男人就突發疾病死了,這幾年硬是任勞任怨的照顧着男人的母親,直到前年母親臨終到現在,上門說去處的人就像趕集一樣熱鬧,但是劉寡婦卻一個都沒答應。
劉寡婦這幾年都在農村上山下田的,由於皮膚水色本來就好,加上保養的好,三十多歲的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幾的樣子,穿上牛仔褲和男式白襯衣,顯出不同的風情。
“李伢子,先坐會兒,劉姐給你弄點吃的。”劉寡婦轉身衝着李小寧熱情笑着的時候,李小寧看到了男式白襯衣搖搖晃晃,暗暗震驚了一聲:“尼瑪!這尺碼?”
“伢子,趁熱,趕緊吃了,一個男人面黃肌瘦咋能行,得補!”劉寡婦邊說邊把兩個熱氣騰騰的荷包蛋端到李小寧面前。
“好大兩個蛋,劉姐,你一個人的不容易,還是你吃吧!”李小寧看到男式襯衣裡的東西隨着劉寡婦的動作不停晃動,忍不住說了好大兩個蛋。
劉寡婦硬是搬開了李小寧的手,把碗塞到李小寧手裡,說:“伢子,劉姐不爲別的,就爲了感謝你那次在山上救了劉姐,行不,趕緊吃了,要不,待會兒還要幫劉姐的忙呢?”
李小寧見說不過劉寡婦,正覺着肚子還真是餓了,一口氣連兩個雞蛋和湯全部吃了個精光。
“伢子,你懂電工不?家裡的燈泡壞了好幾天了,我也不敢換,整天一到晚上家裡就黑漆漆的,聽到門外淅淅索索的!”劉寡婦指着家裡掛着的燈泡,一臉的無奈和無助。
“劉姐!我不懂電工,但是說換顆燈泡不成問題,燈泡能拿來,我這就給你換上。”李小寧從讀書時聽到老師告誡,要做個助人爲樂的人之後,就一直謹記着,要做個樂於助人的人,不要說是同村的劉寡婦,就算不認識,遇到這種情況,李小寧也會滿口答應的。
說到就要做到,李小寧接過劉寡婦手裡的燈泡,把屋裡吃飯的桌子和劉寡婦擡到燈泡下,就爬上了桌子。
李小寧的個頭一米八差點,要夠着那顆壞了的燈泡,好一陣子夠不着,沒有辦法,只好在桌子上又擺了一個小木凳。
李小寧全靠踩上了木凳,纔夠着了壞燈泡。
等他剛剛準備把壞燈泡遞給劉寡婦,看到劉寡婦正彎着腰撐着桌子,怕桌子摔翻的一幕時,李小寧差點沒在小木凳上摔下來。
本來劉寡婦身上穿的男式白襯衣就很寬敞,彎腰的時候,那就更加寬敞了,李小寧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就是看到了寬敞裡面白色世界外面的那層黑布和天然生成的線條,李小寧就像看到稀世珍寶一樣,稀罕着。
“伢子,換好了沒,劉姐可是要撐不了了!”劉寡婦不知道李小寧正在看着她身體的某個地方,說完剛剛擡頭準備看一眼時,李小寧一慌身體失去平衡,從凳子上掉了下來,不偏不歪從桌子上摔下來正好撲在劉寡婦身上。
結果劉寡婦四腳朝天躺在地上,李小寧五體投地壓在她身上。
弄的劉寡婦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在李小寧準備從她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劉寡婦一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劉寡婦從結婚那天準備洞房心裡盪漾,男人卻突發疾病去世之後,這次是她第三次心裡盪漾,那是一種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上纔會有的感覺,第二次心裡盪漾,是那次在山上,李小寧在她褲子上撕了一個洞,用嘴幫她吸出了蛇毒。
劉寡婦像發癡一樣的看着李小寧,說:“小寧伢子,你知道嫂子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嫂子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正常女人的需求!你就給了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