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切脈,我就算了。”李小寧在熊老六給劉浩切脈,說出劉浩身體狀況的時候,已經開啓了透視神力,看清楚了劉浩的身體狀況。
一直對李小寧不服氣的醫術界權威熊老六,時刻都在找李小寧的小辮子,要出心窩子那口惡氣,聽到李小寧說出不願意切脈,只覺得羞辱打壓的機會來了。
熊老六眼前劃出一抹得意,沒等劉浩問李小寧爲何,就先率先不屑了一聲:“李先生,你不是答應比試了嗎?你是不敢切脈,還是不會切脈?或者你這是見了棺材流淚了?”
熊老六把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羞辱換了種方式,羞辱在李小寧身上。
“熊權威,你說什麼?”李小寧假裝一臉懵懂。
“說什麼?說你故弄玄虛,不會切脈,拿什麼和我比!”
熊老六一句不屑,衝着李小寧冷哼一聲之後,看了劉芳一眼,一副勝出者的姿態高傲的搖頭說:“大侄女,你看錯了.”
李小寧還是仍然平靜,道:“我說過,我不會切脈嗎?我只是以爲切脈太麻煩了,至於劉先生的身體狀況,我只要看先生的神采,問問先生幾句話,就可以知道,又何必切脈呢?”
“哈哈哈哈!”熊老六笑了,那是對李小寧嘲諷不屑的笑:“李小寧啊李小寧,你一個小農民好大的口氣,敢在魯班面前搬斧也就算了,還敢這樣吹牛,你以爲我醫術界的權威,是在地上撿來的嗎?”
“還望聞問切,你以爲你是誰,不過一個吃飯不曉得飽足的農民。”熊老六就像抓住一根草繩當蛇一般,對李小寧不留情面的羞辱數落。
在場的劉浩和劉芳,看到現場情勢,爲了弄清楚李小寧的真正醫術實力,他們沒有開口相勸,反而專心關注李小寧會怎麼樣應對。
李小寧默默搖頭,長嘆一聲道:“熊權威,只有四十多五十的歲數吧?”
“李小寧,說醫術就說醫術,不要牛頭馬嘴。”
“熊權威,你好大的火氣,人上了年紀火氣大,對心肝不好,怪不得你五十歲樣子,頭頂就荒了。”
“李小寧,你”
看到熊老六氣勢囂張的樣子,李小寧拿了桌上的一串葡萄吃了起來:“劉芳女士,你這葡萄是從外地大棚買的吧!味道還是沒有沙嶺村的葡萄好吃。”
“李小寧,你是在和老夫比醫術,不是叫你吃葡萄問從哪兒買的。”熊老六雖說會穩贏,但是看到李小寧吃葡萄的模樣,心裡怒火交加。
“不就是吃串葡萄嗎?你熊權威不想吃,就別吃,這葡萄雖然比不上沙嶺村的,但是味道還真不賴,一定不便宜,我在城裡的水果攤上,超市都找遍了,都沒找到。”
李小寧說的沒錯,桌上擺的唯一一串葡萄,不是出自葉城縣,葉城縣的葡萄正開花結果子,桌上的葡萄還不是來自市裡,從省城大都會而來,價格昂貴,即使百萬家產的老闆,也捨不得買來吃。
熊老六從進包廂的時候,就開始注意這串外地葡萄,巴不得一口全部吃了,不過,爲了在劉浩面前顯示自己醫術界權威的風采,沒有吃一顆,看到李小寧不問張不問李,就一口氣吃完,熊老六心裡怎麼會沒有怒火。
“李小寧,半個小時還剩五分鐘了,我就再等你五分鐘,五分鐘之後不能說出劉院長的身體狀況,你就等着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熊老六的架勢,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他和李小寧比醫術的時間有限制,半個小時。
李小寧吃完最後一顆葡萄,兩手一拍,說:“剛好,還有三分鐘。”
話落之後,李小寧故意一本正經的注視劉浩的神情,接着又問了劉浩一天吃幾頓飯,去幾次廁所。
“一天吃幾頓飯?還上幾次廁所?”熊老六對李小寧的問題大聲嘲笑:“這,這就是你說的望聞問切嗎?”
在現場劉浩和劉芳同時震驚,開始猜疑李小寧的時候,李小寧把葡萄枝丟到了垃圾桶,就像出口成章一般,說出了劉浩的身體狀況,和熊老六切脈之後說的大同小異。
“李小寧,我早就料到你會照本宣科,劉院長的身體狀況,我還有一個沒說,你不是能望聞問切嗎?有本事的說出來是什麼?”熊老六何等狡猾,搶着第一個對劉浩切脈,就是爲了這時留一手,狠踩李小寧。
李小寧搖頭:“熊權威,你錯了,不是一個,還有兩個。”
“哼!還三個呢?話誰不會說,有本事說出個子醜寅卯來?”熊老六堂堂葉城縣醫術界權威,豈會容忍李小寧一個農民在面前得道冒頭。
“時間差不多,葡萄也吃完了,是時候該說說啥了。”李小寧眼前劃過一抹淡然,如出口成章一般,不僅說出了熊老六爲了整蠱李小寧留一手的劉浩身體狀況,還說出了連熊老六切脈都沒切出來的其他兩個狀況。
李小寧說的輕描淡寫,現場卻是天昏地暗個個震驚。
尤其是當事人劉浩,刮目相看的看着李小寧,他說什麼都想不到一個小小農民李小寧,真的只看了幾眼,問了幾個問題就能知道他的身體狀況,但是,在李小寧說出的兩點之時,他不得不承認,李小寧的醫術非比一般。
李小寧說的兩點,是他自己都迷迷糊糊的東西,現在聽李小寧分析的有理有據,才恍然大悟,對着李小寧連連點頭應允。
劉芳不用說,在看到父親對李小寧點頭應允之後,對李小寧的醫術更深信不疑,拉攏李小寧的信念也更堅定了。
現場最不敢相信的,當屬另一個當事人熊老六,熊老六年到五十,是葉城縣醫術界權威,做夢也不想不到會敗在一個默默無名的農民手裡。
看到熊老六臉上的吃驚和難堪,李小寧雙手負立走到面前:“熊權威,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呢?還請堂堂葉城縣的熊權威驗證對錯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