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待唐逸和倪曉玲從西餐廳出來後,倪曉玲又張羅着說要去步行街逛會兒。
於是,唐逸也就驅車同倪曉玲一同去步行街了。
對於倪曉玲這位大齡剩女來說,現在終於逮着了一個男朋友,所以自然是想狠命享受享受有男朋友陪着逛街的滋味,和那種無法言表的幸福感、甜美感。
唐逸反正也沒啥事,陪她逛會兒就陪她逛會兒囉。
只是剛剛回到家的周羽民夫婦就鬱悶了,彼此開始了一場毫無硝煙的冷戰。
周羽民也不吭聲,走進臥室就將藍斕的衣衫啥全給扔了出來,扔到了客廳。
咱們美麗的女主播藍斕正打算去浴室泡澡呢,忽見周羽民將她的衣衫啥的從臥室給扔了出來,她開始是一愣,然後這個氣就上來了,氣呼呼的衝到臥室門口:“你有病呀?”
站在臥室中央的周羽民一回身,氣惱的瞪着藍斕:“你才他媽有病呢!”
“你……”藍斕氣呼呼瞪眼瞅着他,“你什麼意思嘛?不想過了呀?”
“還過尼瑪什麼呀?”周羽民回道,“你死去跟唐逸那小子過去吧!”
忽聽這個,藍斕忽然明白了,原來是她跟唐逸開玩笑時,她老公周羽民卻給當真,吃醋了……
由此,藍斕也就解釋道:“這跟唐逸有什麼關係呀?”
“你們倆不是有隱情麼?”
“隱情你個大頭鬼呀?”藍斕兩頰有些漲紅,“不知道那是開玩笑的麼?”
“開玩笑?那你臉紅什麼呀?”
“我……哼……”藍斕一時被氣得語噎,待喘過氣來後,她忙道,“還不是被你氣得呀?”
“究竟是他媽我氣你了,還是你氣我了呀?”說着,周羽民氣呼呼的話鋒一轉,“你別扯開話題了!你個死臭婊-子,在外面給我周羽民戴綠帽子也就得了,你說你跟誰偷-情不好呀?非得跟唐逸那麼一個臭小子?”
忽聽這話,藍斕急了:“你別以爲你跟楊善莉偷偷摸摸的,我藍斕就不知道了!只是我不想說而已!哼!既然你自己認爲我跟唐逸有啥,那麼就有啥吧!”
“廢話!你們倆肯定是有啥事!要不然的話,你怎麼就不願讓我碰你呢?結婚兩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讓我碰了你幾回?”
“結婚就是爲了那點兒事嗎?”
“廢話!你以爲是精神戀愛呀?”
“你要是就是覺得結婚就是爲了那點兒事的話,那咱們就離婚好啦!”
“草!你個死臭婊-子就爲了唐逸那小子,真想跟我離婚?”
“你媽纔是婊-子呢!”
“你媽是婊-子!”
“你媽你妹你姐都是婊-子!”
“……”
此時此刻,周羽民兩口子在家是吵得不可開交,而唐逸跟倪曉玲倆則是在步行街逛得歡騰。
唐逸那小子也沒有想到自己跟藍斕的幾句玩笑話,就引來周羽民他們兩口子的戰爭。
事實上,就目前來說,唐逸也不瞭解周羽民,只是知道了他是省財政廳廳長而已,所以他對他也沒有啥深仇大恨,總之是對他沒有啥不好的印象、也沒有啥好的印象,所以他小子也不是存心要搗什麼亂的,之前跟藍斕純屬於一般的玩笑而已,並無它意。
可是在周羽民看來,他小子就是存心的。
尤其是當週羽民想起唐逸那小子可能跟楊善莉也睡了,他這心裡就一陣窩火……
周羽民心說,尼瑪!唐逸呀唐逸,你個死臭小子也太過分了吧?你睡了楊善莉也就得了唄,居然連我老婆也不放過,哼!
這對於周羽民來說,可就是奇恥大辱!
周羽民在家跟夫人藍斕吵鬧了大半夜後,最終氣惱扭身出了家門,然後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要了間房,打電話叫了一個小姐來房間。
於是,周羽民也就將心中的鬱氣全宣泄在了那個小姐的身上,逮着她給按在牀上,就是一陣扒拉,然後也沒有啥前戲,硬生生地就給來了個長槍之軀,搞得那個小姐痛苦得直皺眉宇,但又不敢埋怨啥,因爲誰叫她只是個小姐,只是一個任男人發泄的工具呢?
人家花錢了,圖得就是個樂子,就是一個爽字,所以客人想怎麼玩她,她也只好任其擺佈,所有的痛苦只能吞入肚內。
周羽民在那個小姐的身上宣泄了一陣過後,最終終於像個泄氣的皮球似的,疲軟了下來。
但,他還無心睡眠,扭身依靠在牀頭上,點燃一根菸來,悶悶的吧嗒了兩口,然後隨着煙霧呼出了一口鬱氣來:“呼……”
隨後,周羽民伸手拿起擱在一旁牀頭櫃上的手機,給李俊打去了一個電話……
等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李俊睡得迷迷糊糊的問道:“喂,表哥,你還沒睡呀?什麼事呀?”
聽得李俊這麼的問着,周羽民則是憤憤的一瞪眼:“麻煩你幫我辦件事,做掉唐逸那小子!”
忽聽這個,李俊忽地一怔,如夢初醒:“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麻煩你幫我做掉唐逸那小子!因爲之前我已經安排人打過潘少雲了,所以現在我不敢再出面去安排人了!”
“等等、等等!”李俊忙道,“我說,表哥呀,你……不是吧?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麼?我可是長山區公安分局局長,你要我幹這種事?這……豈不是鬧笑話麼?”
“草!”周羽民不滿的罵了一句,“你究竟屬於哪一夥的呀?唐逸那小子都睡了嫂子藍斕了,你還袖手旁觀呀?”
“什、什麼?!!”李俊猛的一怔,“你說……唐逸和嫂子藍斕,這……不可能吧?!!嫂子不可能跟唐逸那小子發生什麼事的!!!”
“你愛信不信!”
“不是不是不是!”李俊忙道,“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相信嫂子藍斕是不會做出那種事來的!再者說……關於你安排那夥人去打潘少雲那事……目前還有點兒麻煩呢!”
“有什麼麻煩呀?!!”周羽民惶急問了句。
“現在山水鎮派出所那邊……不敢放人。他們那夥人還在派出所拘着呢。”
“你不是長山區公安分局局長麼?這事都搞不定?”
李俊忙是回道:“省裡有人說話了,山水鎮派出所那邊不敢放人,明白?”
“省裡?你是說……潘金林插手這事了?”
“應該是?”李俊回道,“你想想,他兒子捱打了,他能不出面麼?再說這事……我也不好太強硬,明白?要是被我爸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明白?”
聽得李俊這麼的說,周羽民一時像個泄氣的皮球似的,貌似也沒了啥脾氣了……
不由得,只見他陷入了一陣焦慮的沉思當中……
因爲要是那事處理不好的話,可對他周羽民是個麻煩事。
焦慮的沉思了好一會兒後,周羽民最終說了句:“我再想想辦法看。”
李俊忙道:“那行。咱們明天再說吧,成不?”
“好吧。”
“……”
這晚,唐逸和倪曉玲沒有回開發區,在市區的一家酒店裡要了間房。
這會兒,唐逸和倪曉玲倆正在房間裡激烈着呢,開始在浴室裡已經鴛鴦戲水一回了,現在兩人在被窩裡又是激戰開了……
那牀被子被他倆舞獅子似的,晃來晃去的,與此同時,從被窩裡傳出了倪曉玲愈加急促的喘息聲……
再過一會兒,倪曉玲時而嬌喘、時而粗聲的呼吸着、時而一陣陣吐氣如蘭、時而嗯啊的叫喚着。
唐逸那貨則是可勁的折騰着倪曉玲。
因爲處就是處,剛剛被他小子給開發了,現在那話兒還緊緊的,所以他小子弄起來也是覺得蠻帶勁的,激-情無限。
對於倪曉玲這等在焦渴中度過了N年的大齡剩女來說,這事一當開始,那就猶如氾濫的洪水一般,一泛而不可收拾。
那種感覺,好像是她要將這些年一來,一直所潰乏的全要給彌補回來似的。
所以,倪曉玲也是無比的亢奮和激烈。
反正處都被唐逸這個傢伙給破了,所以倪曉玲也是覺得沒啥了,要做就盡情的做吧。
又是一番雲雨過後,最終累得唐逸那小子呼的一聲倒在了倪曉玲的身上。
倪曉玲則是意猶未盡一把抱緊他的腰,在他耳畔呼哧呼哧的餘喘着,面上的紅霞久久未能褪去……
待過了一會兒後,倪曉玲不由得嬌羞的在唐逸的耳畔說了句:“你就是頭野驢,嘻!”
唐逸那貨聽着,則是嘿嘿的一樂,回了句:“那就是野母驢囉。”
“去你的!我纔不是呢!”
“你不是我也不是。”
“哼!你個死傢伙要不是野驢的話,怎麼就會那麼的厲害呀?都弄得人家快散架啦,哼!”
唐逸那貨一貫的嘿嘿一樂,然後小有得意的在倪曉玲耳畔問了句:“我厲害麼?”
“人家不是都說了麼,就跟那野驢似的,哼!”
唐逸那貨聽着,小有得意的、嘿嘿的樂着:“嘿嘿……”
然後,他這貨忽然在倪曉玲的耳畔說了句:“咱們再來一回?”
“啊?!”倪曉玲詫異的一怔,“不要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