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二十分鐘左右,搶救室裡面的醫生出來了,對林下帆他們說,病人只是短暫休克,爲了確定病人的病情,醫生說,需要做各方面的檢查,先從驗血開始,再超,再磁共振等。
檢查是好事,反正只是幾千元而已,只要人醒過來,沒事就好了,所以林下帆爽快地交了錢。
當然,他的表嬸婆不是這樣想,只是暈倒,竟需要做這麼多項的檢查,還驗尿等等。如果不是林下帆跟過來,這一錢,都不知從哪裡找來,所以說,現在的山村裡種那麼幾畝田,一年的收入都不夠看一次病的錢呢。
林下帆沒有想到,在交費時,竟看到昔日關係不錯的校友,還是學校裡最漂亮的校花:霜月。閉月羞花般美貌,有一點不好看,就是她雙眼紅腫,樣子看起來,應該是哭過,臉上還殘留着淡淡的淚痕呢。
霜月校花,昔日林下帆小發達時,曾打電話約她出來吃宵夜,不過即被她拒絕掉。現在看着她的樣子,應該是某親人生病或是什麼的,不然她不會出現在這裡!
林下帆福緣深厚,得到玄天琉璃仙塔,第四層裡書籍有記載到民間各種疾病,三畝地裡還種上許多奇花異草。既然有這麼異天的東西,自己又會配藥治病,那麼幫她一把吧,只要知道她親人得到了什麼病,那麼林下帆可以配藥了。
“霜月,你怎麼在這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林下帆主動上前,關心這個校花問道。
“林下帆同學?”
她有一點吃驚看到林下帆在這裡,自從那天晚上,看到林下帆和一個美女在吃飯,她心裡在鄙視這個吃軟飯的傢伙,但是現在,在這個時候裡,她心裡並沒有想這麼多。現在被林下帆問起,想到正在搶求中的父親,她忍不住抽泣起來說:“我爸,我爸髒病發作,現在搶救中。”
“看你福緣深厚,我想你爸不會有事的!”林下帆聽到她的話,心裡在想:“原來是心臟病發作,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如果掛了,想表現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能不能陪我一下?”交了錢後,霜月對林下帆輕聲說:“就一會兒,一會兒我媽媽趕過來就行了。”
現在霜月一個人在這裡,覺得有一點無助地,所以要求林下帆陪她一下。
原本霜月和她父親在外面就餐時,忽然心臟病發作,身上又沒有帶藥,結果,不用說,大家都能猜想到了。
以前霜月在學校裡,常常在學校裡請他吃飯,現在校花要求自己,自己總不能拒絕吧。再說,自己這個表叔公醒過來了,病因正在驗查中,結果也需要一個小時後纔能有結果,乾脆陪一下這個校花吧。
“好的,我陪你一下吧。”林下帆雙眼閃亮一下,仙眼運起來,在她身上看一下。初成的仙眼之下,真不一般牛,霜月身上的漂亮裙子,被透視了,裡面那玲瓏凹凸的身子,隱隱顯現在眼裡。
讓林下帆心裡暗自想:“看來,這個仙眼得好好修煉一下,現在這麼好的機會,看得有一點隱隱約約,太讓人不爽了,想看一下她小腹下面那神秘的地方,都看不到,唉,真掃興!”
霜月這個美豔一方的校花,不知道林下帆雙眼可以看透她的衣服,只知道靜靜地守在搶救室門口外面,偶爾看一下林下帆,發現這個傢伙。雙眼火辣辣地盯着自己胸口,盯着自己小腹下面,讓她心裡大罵這個壞蛋,一點都不像在校學裡的單純的樣子。
很快,醫生從急救室裡出來,她的父親算是搶救過來,不過還需要留院難察一下。
看着護士,把一個臉色十分蒼白的中年男子,從搶救室裡推下來,林下帆怎麼想都想不到,這個就是花卉大王,市場內花卉和盆景,有一百分之八十,出自他公司旗下。
“傻丫頭,別哭,你爸沒事!”躺在病**上的中年男子,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霜月說。
“爸!”霜月雙手緊緊握住自己父親的大手,跟着護士把他推送到高檔病房裡去。
而林下帆嘛,看這個中年男子表面上是沒事,但不代表以後不會有事,看在霜月以前常常幫自己省錢的份上,林下帆跟她進入這個高檔病房裡去。
“霜月,這位是……”看到林下帆跟在自己女兒身邊問。
“爸,這個就是我以前和你說過的林下帆同學,不過他已退學了。”霜月簡單介紹一下說。
“哦,我記起了,不就是搞研究嘛,只要來爸的公司,爸給他安排一下,與那些研究人員一起學習研究。”霜月爸爸以前聽自己女兒說過,在學校裡認識許多天才,林下帆就是其中一個,所以對他還有一點印象的。
“爸,人家纔不會給你打工呢,我聽他的同學說,他在農村裡承包幾百畝土地種田。”霜月這段時間裡,聽到林下帆班裡的同學在談論土豪的事情。
不用說,這些事情,一定是史最香他們在自己微信的朋友圈裡發表,結果在學校裡一傳十,十傳百,慢慢地傳開了。承包一千幾百畝土,還有超級豪華跑車的……
對霜月的話,林下帆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解釋什麼,反正與她只是平淡之交。
“咱們不談這個,我聽霜月說你有心臟病,如果你信得我過,我給你一個祖傳方子,只要吃三天中草藥就會好了。”林下帆不知爲什麼,從霜月語氣中,對自己很有意見似的。
能沒有意見麼?難道林下帆忘記了,在離開學校那一天時,霜月出現在校門口送他,而是林下帆還對她說過。等她畢業後,把她泡回家當老婆去!可是,還沒有一個多月,林下帆把那些所謂的誓言拋不到九千萬裡去,和別的女子在一起。
要知道,一個美女,就算不喜歡對方,只要聽到對方愛她,娶她。她心裡覺得很有成就感,很自豪,林下帆讓她感到自豪感的同時,又感到是一個嘲諷似的。
剛纔霜月是感到無助感,可是現在呢,現在父親醒來了,母親也在路上,對於這個小農民,可以踢開去了,這個小農民太不要臉了,老是盯着自己身子看,又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