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王,小時候跟一個道士學過武道,憑着手上的拳頭,多年打下東北三省,成就地下皇帝。年老後,投資各界,包括酒業,藥業等等,算是國內前五集團的人物。
他以爲林下帆只是一個修士,即沒有想到這麼強大的,強得如此可怕,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連桌子才能震碎掉。現在他開始後悔了,後悔不該惹月兒背後那個人物,可惜,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出來混,必須要還的。
混了這麼多年風光,是時候還給國家社稷的,他叫林下帆住手,林下帆也聽到了,不過他不打算住手,對付這一種人,無需對他們手軟的,一掌拍過去,五千年道力拍過去。
周天王同時也使出他全身所有的力量去應付,一股弱有弱無的力量從體內散發了來,雙掌向林下帆這雙掌拍過去。
“隆!”一聲,掌與掌對撞,發出一聲巨響。
“啊!”一聲慘叫。
叫聲的不是林下帆,而是這個周天王,自己像一個螳螂擋車似的,雙手兩臂被震碎掉,血肉橫飛,失去雙臂身子被轟飛,撞在牆壁上面。當場死亡,因爲他體內的所有內臟,被林下帆這一掌之下,全都震碎了,就算林下帆有引魂針,也救活不了他。
殺一個人,只是點點頭之事,只要月兒沒事就行了,但林下帆聽到月兒說他殺死的人,是東北三省地下皇帝老大。林下帆覺得,自己好像捅了馬蜂窩,但他不後悔,要是重新再來的,他還是這樣做。
因爲月兒還說他是上京最大藥業集力一個控股,說不定上次琴香被綁架的,有他的影子呢。
“你在這裡,還是先回去?”林下帆拿出手機,給自己上司拔打電話說。
“我先回去,我要和靈兒做好準備,收購他們的股市。”月兒想到這個東北三省地下皇帝死在這裡,對方一定會反撲自己,就算不會對自己動手,也會對自己產業下手,現在月兒決定先出手製人,整誇他們的股市,收購他們集團。
“嗯,你先回去,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就行了。”林下帆點頭說。
林下帆給自己上司打電話,說在這裡殺了一個東北三省老大,現在要求自己上司把他資料發過來給自己,包括對方現在兒子,女兒行蹤,相片等等。
對方是一個三省黑老大,想必家族裡的生意,好不到那兒去,像這樣的人物,國家會大力支持的。至於周天王背後的人物,管他這麼多,讓這個小農民處理吧,說不定小農民把那一股暗藏在各地的力量剷除掉。
大家知道,在國內,每一個省,都有那麼一個老大,而這些老大背後,都有一些人物坐陣。那一類人物,在開國以來,即存在的,只是不怎麼過問世事,偶爾出現世間罷了。
很快,林下帆開始繼續收到相關的資料了,連這個周天王養的情婦都有,當中包括一個道觀,他常年貢獻香火的道觀。上面資料說到,周天王的師傅是某道觀裡的一個道士,他一身硬氣功,是對方傳給周天王的。
拿到這些資料後,林下帆開始行動了,不管對方是男的,還是女的,只要是周天王的親人。林下帆都不會手軟的,都會用手上的銀針,在對方頭上,紮了幾針,讓對方成了一個白癡,至於他們以後的命運是怎麼樣子的,交給上天吧。
不得不說,有傳送陣真不是一般的方便,不管對方在什麼地方,只要一個傳說過去,不用一分鐘時間,找上對方。
僅僅只是半個小時,周天王的女人,兒子,女兒,情人,全都成一個三五歲的小孩子去。
最後,林下帆出現到一個山頂道觀裡面,說到這個道觀,不得不說,香火鼎盛。原因是裡面的三清道人,全都是漆金打造的,像佛寺裡面的大佛一樣,披金漆。俗語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基本上,就是這個道理。
金裝的三清道人,自然會吸引不少善男信女,每一天都有那麼多善男信女過來這裡拜祭,救平安問道等等,外面也有許多道士出出入入。道士與和尚一樣,都是吃素多,以水果爲主!不過時代改變了,道士與和尚都是高才生多,玄學修爲主。
在林下帆仙眼之下,可以看到現代的道士,一個個都是酒肉之徒,老婆不知無幾,說不定有許多女香客,都成他們的小情人呢。
“女施女,你求到的是下下籤,可能有災難臨頭,大的家破人亡,小的破產。”一位道士,拿到一個年輕女香客竹籤後,在她身上打量一下,看着對方這丰姿的身材,還有這一張清秀的臉容,看起來二十七八歲左右說。
“啊,那怎麼辦,道長,有什麼化解麼?”這個應該熟女被嚇得臉色有一點蒼白問。
“化解,自然是有的,請你跟貧道過來一下,我給你一物化解吧,保你平安無事。”這個身穿道服,約四五十歲樣子,鬍子保留得長長的,有幾分道士樣子說。
“真的,謝謝你!”這個漂亮的熟女,聽到對道長的話,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跟着這個道長到後堂裡面去。
林下帆呢,他只是搖搖頭,繼續進入這個道觀裡面去,尋找周天王的師傅去,不想太多管閒事,像這樣的情況,一天都不知發生多少個人身上。
不是麼,什麼下下籤,什麼上上籤,你相信這些東西嗎?什麼家破人亡,什麼化解之方法,你相信嗎?
現在房間裡,那個解籤的道士,即十分和氣地對這個女香主說:“小姐,現在貧道給你化解這一劫,不過先請你把衣服脫下來。”
“什麼?爲什麼要脫衣服?”這個漂亮的女香主不明的地問。
“問題就是在你身上,放心吧,貧道修道,淡薄女色,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如果你不想家破人亡,就脫吧,貧道只是在你身上畫一道符咒,確保你家人健康無事。”這個老道士,雙眼偶爾打量一下她的美貌,心裡在想:“長得不錯,胸口夠大,不知一個手掌能不能撐得過來!”
說完,他轉身邊去,在案臺上面,用毛筆,點弄成硃砂,一副隨時可以幫這個女子在身上畫符似的說:“你放心吧,我們修道之人,不貪色,不貪財的,這一次,不收你費用!”
“真的要脫嗎?”這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問。
“是的,還要把罩子脫下來,和小褲褲!”這個老道士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