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
臭不要臉!
喪盡天良,道德敗壞,簡直是豬狗不如!
憤怒之下,牛小田文采飆升,關鍵時刻,居然什麼都看不到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對狗男女享受,牛小田打量下,張翠花家的茅房,就距離磚牆不遠,還是那種直上直下的茅坑。
哈哈!
牛小田差點笑出聲,心中有了個好點子。
忙不迭找來幾塊個頭較大的石頭,牛小田在心中估算着距離,又眯起一隻眼睛豎起大拇指瞄準,隨後,隔着磚牆,運起真武之力,朝着茅坑拋了過來。
噗通!
耶耶!
命中目標。
噗通!噗通!
繼續拋,不能停,牛小田纔不會客氣,一想到裡面屎花飛濺,沾滿兩人身體的慘烈場景,心中的快活程度,筆墨難以形容。
沒有聽到咒罵聲,兩人肯定被嚇傻了。
也不敢出聲,宣揚出去,等於不打自招,張翠花的男人還不半夜裡掐死她。
往茅坑裡扔完石頭,牛小田拍拍手,便大模大樣的帶着黑子走了,一直回到家裡,才躲進東屋,發出了一陣暢快淋漓的爆笑。
狗男女,讓他們長個記性,跟小田爺爺鬥,不會有好下場的。
接下來幾天裡,牛小田都沒有聽到張翠花和張憨子的動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兩個慫包大致猜到是他乾的,卻是有苦說不出,連個屁都不敢放,祝他們憋斷腸子。
沒閒着,牛小田翻出個藥罐子,將市裡買來的藥材,分別稱量好劑量塞進去,添滿了水,就在院子裡生火熬製起來。
強武丹,能夠調節氣血,增強真武之力。
牛小田熬製得格外用心,按照書上的要求,一會添火,一會撤火,隨時觀察着溫度和色澤變化,偶爾再加上幾味藥材。
濃濃的藥香,立刻飄滿了院子,嗆得黑子直打噴嚏,不得不躲到遠處。
這段時間,黑子長大了不少,因爲營養供得上,毛髮鋥亮,體格健壯。優良的血統,使得黑子的智商,遠高於一般的土狗,牛小田的一個手勢,它就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都能幫着搬運乾柴了。
足足忙了一個下午,藥罐內的水漸漸幹了,牛小田撈出藥渣,慢火沉澱,終於在罐底形成了粘稠的藥膏。
熄火!
待到藥膏漸漸冷卻,牛小田找來一顆黃豆粒作爲參照,將藥膏揉成了均勻的小藥丸,存放在一個玻璃罐中。
不多不少,正好三百六十六顆,一年的劑量。
看色澤和氣味,煉製的強武丹完全沒問題,牛小田隨即服下一顆,立刻,滿嘴都是藥味,舌頭都麻了,不得不喝了一大杯水。
效果很顯著,很快,牛小田就感受到丹田處,一股熱量升騰而起,沿着經脈,朝着身體四周蔓延開來。
強烈練武的衝動,完全壓抑不住。
於是,牛小田來到後園子的練武場,騰挪閃躲,拳腳如風,嘿嘿吼吼地練起來。
一口氣練了半個小時,身上出了一層細汗,牛小田卻是精神更加飽滿,感覺周身充滿了力量。
安悅今天開車去鎮裡開會,捎來了羊肉片和火鍋調料,還有魚丸蟹棒,牛小田很開心,連忙採摘些新鮮蔬菜,兩人一起享受美好的火鍋盛宴。
牛小田吃得熱火朝天,周身大汗,安悅涮了片菜葉,放在嘴裡沒滋沒味的嚼着,忽然嘆了口氣。
“姐,這又是咋了?”牛小田問。
“來興旺村這麼久了,除了開了一條渠,也沒什麼成績。”安悅哼了聲。
“嘿嘿,你還想人均百萬哪?”
“跟你說正經的呢!”
“急啥,不能怪你,這些年還不都這樣,你算很有成績了。”牛小田不以爲然,嘴巴卻沒停下,又吃半盤羊肉。
“小田,風水也改了,沒見村裡有什麼起色啊!”
“嘿嘿,不給看風水的錢,也就這樣了。”牛小田嘿嘿笑。
“你就是個大忽悠。”安悅翻白眼,“幸好沒讓村部出錢給你,否則,現在肯定打臉了。”
“姐,我看你印堂發亮,馬上就有好運臨頭了。”牛小田指了指安悅的眉心位置,並不是噓呼,確實氣色一流。
“纔不信呢,我看你也是印堂發亮。”
哎呀呀!
牛小田瞪大眼睛直拍大腿,“姐也會看相了?那就一起好運,一起發財!”
安悅心情稍稍好轉了些,又說:“那個李新平鎮長,真不是個東西,笑裡藏刀,開會時明敲暗點,說興旺村的工作做得不好,村民頗有怨言什麼的,分明就是找茬。”
“他是張勇彪的姑父,向來護犢子,好賴不分,再說了,你又不給他使錢,當然就不滿了。”
“這麼說,我還是受你的連累?”
安悅理所當然這麼想,畢竟牛小田和張勇彪之間,發生過多次衝突,儼然就是死敵。
“不全是,別看村主任的官不大,惦記的人也不少。”牛小田擺手,事實也是如此,別人不說,張翠花那號的女人,都做夢想當這個村主任。
安悅吃飽了,推了碗,起身就想去西屋,卻被牛小田給喊住了。
“幹什麼?”安悅不解地問。
“姐,你就不能去東屋睡嗎?要不,我去東屋也行。”
“什麼意思,要跟我劃清界限?”安悅有點惱,這小子什麼毛病,火鍋還沒吃完就想找茬。
“當然不是!”牛小田猛搖頭,“這天氣越來越熱,穿得也越來越少,我就怕自己把持不住,萬一睡迷糊碰到你,再鬧得要死要活的。”
安悅愣住了,在她眼裡,牛小田還是個孩子,跟個孩子聊這種話題,很彆扭,好半天才鄙夷說:“你不是定力十足嗎?”
“吃藥了,定力就差了。”牛小田沒隱瞞說。
“老實交代,之前有沒有趁我睡熟了,行那不軌之舉?”安悅一臉嚴肅地問。
“我發誓,絕對沒有!”
牛小田急忙擺手,脫口道:“我答應過嬸子,絕不碰你!”
說完,牛小田就後悔了,很想打自己嘴巴,急忙喝了一口齁鹹的麻汁,裝作若無其事地看向別處。
安悅果然敏感了,冷着臉問:“小田,說清楚了,你答應了哪個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