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大不跟着一同前往,自有考慮。
必殺令剛剛暫停,還有殺手沒注意到網頁變化,或者沒接到上頭的消息。
大張旗鼓地出門,可能遭受攻擊,最後關頭,不值!
回到房間裡,牛小田立刻跟君影溝通,如何侍候金箭蘭。
沒錯,就是侍候!
寶貝不可多得,必須照顧的比孩子還要精心。
君影告訴老大,上面三個氣孔,留下兩個就行,放在窗口處,曬太陽不可少。
還要加溫,可以安裝個取暖燈,浴室裡那種。
火山灰要進行中和替換,加入適量的沙土。
肥料嘛,以鉀肥爲主,少量氮肥,不可使用農家肥。
還挺複雜,先記錄下來,等安排女將們處理吧!
牛小田先把玻璃箱搬到牀尾,靠近窗口處,找來不乾膠,封閉一個氣孔。
靜待花開!
君影樂觀估計,兩個月後,金箭蘭差不多可以先綻放一朵。
將玉生盒放進保險箱,牛小田這才躺在牀上,白狐掠身而出,眯着眼睛,擠出笑容,還伸出通紅的小舌頭。
牛小田懂它的意思,討賞賜!
取出一顆增靈丹,丟了過去。
白狐立刻吞下,開心道:“老大,吃了這顆丹丸,狐狐的假丹,妥妥滴!”
“哈哈,繼續努力,將來又可以多一條命。”
“都是老大栽培!”
“宮桂枝來了!”
“自投羅網,那就幹掉她。”
沒內丹的白狐,恨不得天下法師都死光光,這樣才安全。
“來者不善,這貨一定準備充足,也好,是該徹底解決這個隱患了。”牛小田道。
“嘿嘿,我還是給老大出謀劃策,做好軍師本分。”
“不指望你,鼓搗煉化丹丸吧!”
“好嘞!”
白狐立刻趴下來,一動不動,直到女將們歸來進屋,才鑽進牛小田的被窩裡,繼續煉化。
女將們在東山,細心勘察腳印,只是翻過一個山頭,尚奇秀便感覺不對,催促大家趕緊返回。
“俺們不想回來,但老大吩咐過,讓秀負責安全,也只能聽她的。”春風強烈不滿。
“俺們也拗不過她。”夏花補充。
尚奇秀面色凝重,“老大,我感到了很奇怪的空間阻礙,就像有一面隱形的牆,一步也走不動。”
“俺們就沒這種感覺!”秋雪、冬月附和,姐妹一心。
“秀這次做得很對,不該冒進。有些法陣,是專門針對修爲高的設定,所以,秀兒才感受明顯。”牛小田解釋道。
尚奇秀胸脯一挺,聽到沒,老大在誇本姑娘!
女將們都沒言語,事實明擺着,尚奇秀真武三層,她們只是二層,一時難以企及。
“老大,爲啥俺們不能繼續深入,還有腳印的。”夏花疑惑道。
“敢讓你們深入,對方就是不怕,去了會很危險。夏花,別忘了,當初屁股是咋被踢腫的。”牛小田提醒。
“是那個臭女人!”夏花惱了。
“估計錯不了,又殺回來了,本事還見長。”牛小田點點頭。
“這次必須打死她!”
春風怒不可遏,當初她被宮桂枝偷襲,扇了很多大耳光,臉都腫得發亮,只能戴口罩,吃飯時剪一個洞。
“還可以用那個法陣。”秋雪舉了舉胳膊,卻換來其他姐妹哀怨的眼神,訕訕又放下。
不用說,過去這麼久,四美早就將咒語忘得乾乾淨淨。
先彙總情況!
女將們分析腳印,判斷身高體重等等,都跟宮桂枝非常吻合。
牛小田又根據尚奇秀的感應情況,進一步分析那個法陣,得出的結果,相當惱火。
也埋怨自己性格太懶散,留下了隱患。
宮桂枝回到故居,又藏身在那個洞府裡。
當初抓了高三毛,牛小田就想把洞府給毀掉,後來犯了拖延症,然後就給忘到了腦後。
宮桂枝以洞府爲中心,在四周設下法陣,安安穩穩住下來。
必然有備而來,想要引小田哥前去,報當日之仇。
不能心急!
牛小田將記錄如何照顧金箭蘭的那張紙,交給了細心的巴小玉。
今天太晚了,明天進行處理,大家也都要幫忙。
另外,研究下,在玻璃房車內,安裝一張舒適的牀,可以去鎮裡購買。
女將們紛紛退下,枕戈待旦,等待老大發布東山總攻令!
又多了一輛漂亮的房車!
高空俯視的話,牛家大院的院磚那就是車鋪成的!
安悅回來後,驚訝地圍着房車轉了一圈,還是來到牛小田的房間裡,詢問這麼個性的車,到底是哪裡來的。
“閔奶奶的外甥女,南宮燕送給本人的。”
牛小田不以爲然,事實上,行車證上的名字,也是南宮燕。
“真有錢,幾百萬就這麼送人了?”
“車算什麼,對於那株植物,就是個運載工具。送花搭輛車!”牛小田傲氣地指了指腳下。
給一株植物配車,聞所未聞!
安悅走過去,蹲下來仔細打量,不認識。
拍照後,又在網上搜索圖片對比,有的看起來相似的,卻都不是這一種。
“小田,這不會是珍稀保護植物吧?”安悅驚愕地打聽,文化高度的原因,讓她凡事都有憂患感。
“嘿嘿,沒在保護名錄上,就可以隨便擁有。”牛小田笑道。
“從未發現的植物種類?”
“談不到,但數量極其稀少,看一眼都是運氣。”牛小田傲氣道。
“照這麼說,確實非常有價值。”
牛小田也不瞞着安悅,進一步解釋,這種奇花,稱之爲金箭蘭,生長在火山口附近,難得一遇。
這株金箭蘭的年紀,五十多歲,花界的老壽星。
但是,風燭殘年,相當於人類的耄耋老人,能活多久還不知道。
金箭蘭的花朵是特殊藥材,有幸服用,火力旺盛而且持久,化身熱力四射的火娃。大冬天不用穿棉褲,下河洗冰水澡啥的,都是小事一樁。
安悅聽得饒有興致,“小田,你是想,在它死之前,開一次花?”
“聰明,就是這個意思。”
“那個,小田,不如放在我的屋裡,我來照顧它。”安悅試探道。
“你工作太忙,不勞大駕!”
“哼,窗臺上的花,我都記着澆水的。”
牛小田明白安悅所想,養一株另類的植物,也是吹噓的資本,顯得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