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二嘎等人的強力攻擊之下,魔界與妖界的大門很快便開始出現一道裂痕。
“果然如白兄所說,這道大門根本禁不住我們的攻擊,更不要說去阻攔魔君了。”看到眼前的大門上的裂痕,張二嘎心裡感到十分的震驚。
聽到張二嘎的話,太上長老則是有點唏噓,心裡默默的看着眼前的那道透明的大門。
而白衣人則是看了一眼張二嘎,說道:“張二嘎小兄弟,你可知道這道大門的真正能力?”
對於張二嘎而言,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身上發生的這麼多的變化,沒有什麼是他完全知曉的。他僅僅只是在順着時間在感受自己所遇到的任何件事。張二嘎根本不想去過多的動腦,那隻會讓他的腦袋變得十分的疼痛。
就算聽到白衣人的話,張二噶並沒有扭過頭去看那個白衣人一眼,只是在用力的打破眼前的魔妖兩界的交接的大門。張二嘎只是略微的搖了搖頭。
就算這樣,白衣人接着說道:“此處的分割魔妖兩界的大門,本是在很久的時候就存在,這道門擁有着十分厚實的緩衝功能。任何的攻擊,攻擊到上面,百分之九十九的攻擊力量都會被化解。真正能攻擊到那道門的力量十分的少。”
說道這裡,白衣人再次看了一眼張二嘎,看他是什麼樣的表情。
不過,張二嘎只是兩眼飄忽,嘴角上揚,向旁邊一般撇着。
看張二嘎的這個樣子,可以知道,張二嘎估計是對剛纔白衣人所講的話有點在意了。
在張二嘎額心裡,他其事並不想管這麼多的屁事。原來,仙界由仙帝管,魔君由魔君掌管,妖界由花斑毒蛇掌管,人界自然不需要多講了,張二嘎所生話的小村莊也是被人所掌管的。
一切的事都不需要張二嘎去理會,反正他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必要去管。
然而,目前得的情勢十分的不好,張二嘎心裡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和這些脫不開身,自能是慢慢陷進去。
白衣人再次將頭扭過去,看向半空之中的大門,接着說道:“我們目前的攻擊所帶來的傷害,對眼前的大門而言,原本就很小,然而,就正如我所講的,這道大門根本沒有修補完全,還剩下的問題成了壞事因素。”
講到這裡,白衣人頓了頓,加重了手上的攻擊力道,再一次道:“你們可以看到,那道大門被我們打出了一道清晰的裂痕,而且那道裂痕的長度和寬度都在不斷的增長。”
“這也就是說,”張二嘎沒有開口,反而是太上長老開口說道,“由於大門依然存在着傷害,所以我們的攻擊給這道大門造成了比原本更大的傷害。”
白衣人點了點頭,道:“對,我們只要再堅持一會兒,我相信這道大門就會被花開一道大的口子。”
白衣人的這句話,讓太上長老感到十分興奮,但是張二嘎的臉上卻並沒有過多的感情。關於這點,太上長老和白衣人好像都能理解。
不過,隨着張二嘎,太上長老和白衣人從手裡向那道魔妖大門輸送能量衝擊,大門上的裂痕開始向兩邊撕開。三人的攻擊已經有一些直接從大門上的裂痕穿越過去,打到了魔界。
然後,太上長老和白衣人將自己的攻擊和張二嘎的拉開距離,對裂痕兩邊的邊緣地帶進行攻擊。慢慢的,大門上的裂痕發出了一道像是撕開紙張的聲音,裂痕完全被打開成一個能容納人通過的缺口。
看着那道缺口,張二嘎,太上長老和白衣人也不再過多的遲疑,三人接連的跳進了缺口的裡面。
當跳進缺口的另一邊之後,一股魔界獨有的陰鬱的氣息撲面而來,使得太上長老有點不好受。
“額,都一把老骨頭了,竟然還要再這麼折騰,估計能夠回到妖界,老夫也就要退下了。”太上長老面色有點扭曲的說道。
不過,太上長老的這番話,倒是讓張二嘎覺得事情還有發展的餘地,太上長老也只是過於擔心罷了。
隨後,張二嘎問白衣人,道:“白兄,你感覺如何?”
白衣人望了望遠處,接着看向張二嘎,說道:“我感覺還可以,只要不發生什麼大的戰鬥,我想我能隨意發揮。”
對於白衣人的回答,張二嘎道:“白兄果真厲害。”
在看張二嘎的時候,白衣人從張二嘎的神情,以及口氣之中發現,張二嘎估計可以在魔界行動自如。白衣人眼裡流露出一道犀利的神色,暗淡的光輝覆蓋在其上,以至於美有被張二嘎和太上長老看出什麼問題。
在進入魔界之後,張二嘎慶幸他們並沒有被魔界的士或者是什麼輕者發現,這對於他們的行動而言,是很有好處的。
但是,魔界不愧是魔界,整天生活在這麼一個讓人感到鬱悶的地方,難怪魔君身上總是有黑色的魔氣。張二嘎等人滿眼望去,皆是魔界異樣的風情。
由於在先前,張二嘎就已經來到過魔界一次,還不幸放走了魔君。關於這個,張二嘎心裡始終不明白自己做得有多不好。
原本照張二嘎的感覺,他是想爲白衣人和太上長老帶一波路,當一回嚮導的,但是心裡有點惶恐,張二嘎就沒有提出來。估計張二嘎覺得,現在自己不說這些事,將來他會講的。
畢竟,現在的世界所遇到的問題,以及災難,可是說均由張二嘎一人所導致的。他張二嘎也算是厲害了一次,做出了無人能做之事。
在經過一番判斷之後,太上長老選了一個方向,並用手指着那個方向,說道:“我們不妨從那個方位去尋找。”
張二嘎道:“長老,你的師弟是你關押的,你的方位應該沒有問題吧。”
“這是自然。”太上長老回答道,“你們可以相信老夫。”
白衣人和張二嘎都點了點頭。接着,三人便十分謹慎的在魔界的低空之中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