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到南宮無我,張二嘎便不由自主的看了花斑毒蛇一眼。
雖然知道花斑毒蛇最後是站在了自己這邊的,但以張二嘎對花斑毒蛇的瞭解,知道她是一個深情女人。要不然這個女人也不會苦等南宮無我幾千年的時光。而且,爲了救南宮無我,甚至連他張二嘎都想犧牲掉。
所以,張二嘎知道,哪怕現在她的心中已經放下了同南宮無我之間的那一段感情,但在看到南宮無我就這麼死在自己的眼前,心裡怕是也會不好受。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他從花斑毒蛇的眼中,看到了哀傷,看到了內疚。當然,張二嘎還從她的目光中看道瞭解脫。
“你現在還想與我爲敵嗎?”張二嘎走近花斑毒蛇,頓了頓,說道。
“爲的又如何,不爲敵又如何?”花斑毒蛇目光中,似乎已經失去了焦距,神情顯得有些呆滯,這讓張二嘎看的,莫名的有些心疼。
說實話,在張二嘎看來,花斑毒蛇實際上也是一個非常可憐的女人,等待南宮無我幾千年,結果等到的人卻不是她想要的那個人。
這樣的結果恐怕,很多人都無法接受吧,而且最終那個人還最後死掉了。如果心智稍微低一點的恐怕都會直接崩潰吧,至少在張二嘎看來,如果他的愛人,在幾千年以後,這樣成爲了一個陌生人,他是受不了的。
所以,在張二嘎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可憐了,也因爲這樣,讓他對,花斑毒蛇面對他做的那些事情,也釋懷了,就連先前,還有點一說怨言的那種感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不恨我嗎?我前面那樣對你,你應該很恨我吧,如果你現在想要殺我,可以隨時動手,我知道你辦得到的,我不會還手的。”說着,花斑毒蛇在閉上眼睛,似乎在等待張二嘎動手。
“殺你?我爲什麼要殺你,你以爲我會像一個女人動手嗎?我張二嘎還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你想死,就,自己動手吧,我是不會出手的,你懂了嗎?”說着,張二嘎直接轉過身,似乎不再想看花斑毒蛇一眼,隨後,他一個瞬步,來到了郭信長的身邊。
只見由於吞噬了的太多的力量,郭信長的身體,膨脹得像一個球一樣,這樣張二嘎看到有些莫名的想笑,這樣子倒是,像一個大胖子。
一個老頭,長的像一個球,這場景,確實挺搞笑的。不過,最讓張二嘎在意的是,郭信長的臉上似乎有着一絲痛苦之色,他的臉扭曲的可怕,看上去連臉肉我都糾在一起。
“你怎麼了,怎麼回事?郭老頭!”見郭信長的身體,似乎出現了一絲異樣,這讓張二嘎十分着急,連忙喊道。
不過,郭信長並沒有回答張二嘎的問題,而且,他的意識也似乎在這一刻失去了。
昨晚張各一斤,像兒,顯然,剛纔,郭慶昌吞噬,南宮無我自爆的那個能量,對他造成了十分大的損傷,雖然,剛纔郭信長的能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是顯然也是有不少的創傷。現在,就體現出來了。
張二嘎走近郭信長,用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頓時,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便突然涌入他的,腦海中。
“這,這是?”張二嘎的臉色完全變了,就在那股力量涌入他的腦海中以後,一道陌生的記憶,就突腦印在他的腦海中。
放下郭信長,張二嘎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腦袋,那股記憶讓張二嘎有些無法相信,隨後搖了搖頭。
雖然那股記憶挺真實的,但張二嘎並不想相信。
對於他來說,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怎麼處理好當前的事情。
特別是在將南宮無我這個最大的威脅給解決以後,張二嘎想起了先前的白靈,想到白靈在他面前,被穿胸而過,這讓張二嘎原本有些輕鬆的心情,頓時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是了,白靈,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了,想到這裡,張二嘎的身體再次一晃,來到白靈的身邊。
只見此時的白靈,胸口深處有一個巨大的血洞,看上去十分嚇人,她的嘴角上面全部是血祭,原本白淨的衣服上面也沾滿了血污。
張二嘎心裡一跳,剛纔忙着對付南宮無我,他都忘記了白靈。到這裡,張二嘎不禁有些內疚,同時,也有些無後悔,剛纔與南宮無我的對戰,雖然激烈,但是也耗費掉了太多的時間了。
想到這裡,張二嘎趕緊走上前,用手在白靈的胸口處,扶了一下。然後,一股白光從他的手掌中,不斷涌進白靈的身體處,這是張二嘎體內的仙氣,雖說張二嘎不怎麼懂醫術,但是由於前面使用仙氣治好了挺多人的病,這讓張二嘎對仙氣,有了一種似乎可以治癒傷口的功效的意識。
可是,當張二嘎的仙氣,涌進白靈的身體裡以後,她身上的血洞突然開始加大了,而且,在她的心臟處,還突然破開了一個洞!
這讓張二嘎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
他的仙氣竟然沒用!
“怎麼會這樣,就算仙氣治不好白靈,但是也不會讓她的傷勢變得更重吧,怎麼會這樣呢?”咋嘎有些不解的問道,在喃喃自語的時候,張二嘎連忙收起了自己向白靈體內不斷輸送的仙氣。
他知道,再這麼下去,不等白靈因受傷死亡,就這個仙氣都能夠直接要了白領的命,這可不是張二嘎想看到的結果。
而且,因爲張二嘎剛剛不斷向白靈體內輸送仙氣的緣故,張二嘎還駭然的發現。此時,在白靈體內,竟然產生了另外一種能量,這股能量在產生以後,便開始不斷侵蝕白靈的生命力。
折讓原本有些氣若游絲的白靈,氣息更加微弱起來。
“不,不,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張二嘎神情慌張的道。
“她已經沒救了!”就在張二嘎感傷的時候,花斑毒蛇突然出現在了張二嘎身邊道。
“你什麼意思?”張二嘎擡起頭,眼神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