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二嘎說又要找自己幫忙,蕭戰魁激靈一下,差點跳起來。
又要幫忙?蕭戰魁都想罵娘,上次幫了一次,就差點徹底玩完了。這次又來?
“額……”看着蕭戰魁這個表情,張二嘎就知道,這老頭肯定想歪了。先是無語了一陣,然後白着眼說道:“蕭老,這次找你幫忙不要你親自出手,你就幫我看看,我有一個朋友中了毒。”
“好吧,既然你小子如此虛心,老頭子我也不好不幫你。”聽是不需要再耗自己的靈魂源力,蕭戰魁舒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耗自己的靈魂源力,其他的都好說啊。
要說這張二嘎也是,每次讓他幫忙,都會有倒黴的事發生,哎,真是。不出事,這丫完全是把他當空氣啊。
“行,那你出來幫我看看。”張二嘎見蕭戰魁答應,心下一喜,急道。
這個時間,已經離玉媚中毒過去很久了,也不知道這毒發作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他可不想他的女人出事,越早解決越好。
蕭戰魁既然答應了張二嘎,自然不會故意推脫,意念一動,便來到張二嘎身體外,正好看見玉媚玲瓏有致的身軀。
蕭戰魁不無羨慕的朝張二嘎看了一眼,幽幽的說道:“你小子倒是好福氣,幾個老婆情人都那麼漂亮。”
“……”張二嘎無語了一陣。然後,沒好氣的用意念對蕭戰魁說道:“要你看你就看。哪那麼多廢話。”
蕭戰魁見張二嘎似乎生氣了,尷尬一笑,也不反駁,目光在玉媚身上掃了一眼。隨即一臉不屑的說道:“一種普通的小毒而已。”
聽到蕭戰魁的話,張二嘎直接無視了他的表情,急忙問道:“怎麼解毒。”
“很簡單,直接用你的厚土訣就可以了。”蕭戰魁似乎對這種低級毒確實沒有興趣,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不耐了。
“厚土訣?”特麼,厚土訣還可以解毒?他怎麼不知道。
“嗯。這可是南宮無我那老傢伙弄出來的玩意。雖然說不知道這厚土訣到底有什麼威力,不過,解這種小毒肯定沒問題。”蕭戰魁說完,也再不理會張二嘎,直接閃身回了他的世界地圖裡。
說實話,這樣的小毒還真讓他蕭戰魁看不上眼,這張二嘎拉他出來,完全是浪費他時間嘛。
張二嘎也沒管蕭戰魁怎麼消失,而是定了定,好好回顧了一下,厚土訣的功法。
說實話,當初看到厚土訣的時候,張二嘎一直以爲這玩意是個雞肋,當然,他也不能不要那玩意。
因爲,將世界地圖中的植物仙氣轉化爲自己的仙氣,可就是需要厚土訣作爲枚介的。
現在蕭戰魁竟然告訴他,厚土訣竟然還可以解毒,這可讓張二嘎高興壞了。
“老公,你怎麼了啊?一直不說話。”在張二嘎將心神放在感受厚土訣的時候,耳邊傳來玉媚有些擔心的語氣。
這倒不怪玉媚瞎擔心,因爲從張二嘎說了她身上那個傷口有毒以後,就一直在那裡發愣,可是把她嚇到了。
她可不想她的男人,就這麼傻了啊。
張二嘎緩過來神來,笑了笑,玉媚並不能看到蕭戰魁的靈魂虛影。
自然不能知道剛剛張二嘎身上了什麼事。所以她纔會那麼擔心。
“我沒事,老婆,我想我知道該怎麼給你解毒了。”張二嘎說着,將玉媚抱起。
“啊,老公,你幹什麼。”被突然襲擊了的玉媚驚呼一聲,隨後捶打了一下張二嘎的寬厚肩膀,便安靜下來。
張二嘎抱着玉媚來到牀邊,將她柔軟的身子放在牀上,然後將手湊近玉媚這個中毒的創口處。緩緩運轉厚土訣。
隨着厚土訣運轉,一道黑黝黝的氣在玉媚受傷的地方慢慢成型,然後遊走出來。
果然如他所想一樣!張二嘎心下大喜。剛剛受蕭戰魁啓發,他又重新把厚土訣功法研究了一遍。
厚土訣應該是他聯繫世界地圖的一個引子,只要好好利用,是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的。
就在剛剛,他運用厚土訣,將玉媚體內的那個毒素,直接搬到他的世界地圖裡,由於世界地圖的濃郁仙氣,那點毒素直接就被淨化掉了。
當然,也是因爲這一點,他想到一個更讓他心動的一點。
那就是他既然能將玉媚體內的毒素搬到世界地圖裡,那麼是不是說,即使是地方攻擊的能量,他也了將他搬到世界地圖裡?
雖說還沒有經過測試,不過張二嘎覺得極有可能成。這就是說,他將獲得一種弱化敵人攻擊的能力。
尤其是面對以攻擊傷害高著稱的術法,應該更能發揮這個厚土訣的特性的。
搖了搖腦袋,張二嘎真是佩服自己,現在可是在給玉媚驅毒呢,他竟然還有這等心思。
好在,清毒的過程中,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只是十來分鐘左右的時間,玉媚身上的毒素就被完全清除了。
“好了,老婆,毒素清理乾淨了。”待最後一絲毒素也被他吸入世界地圖,張二嘎面色終於緩了一些。
蘇了一口氣,張二嘎給玉媚身上又清了清其他雜質。
“真的?”玉媚喜道。誰都不願中毒,雖說他中毒,並不怨什麼。可是能解掉毒,她還是非常高興的。
“我難道會騙你麼?你可是我老婆啊。”張二嘎嘿嘿一笑,看向玉媚的眼神開始變得熾熱。
由於白靈在家裡,張二嘎可是很難得找機會和玉媚親熱的,這次來京都找趙家的麻煩,只有他們倆來,張二嘎自然想接着這個機會,好好和玉媚纏綿一番。
“老公……”看到張二的眼神,玉媚就知道他想搞什麼了,心中突突了幾下。實際上,她答應做張二嘎女人可還沒多久。對這事,還是會發生自然牴觸。
張二嘎作爲一個老手,玉媚的想法,自然能夠想到。不過,他沒怎麼理會,反正是自己女人,是他女人,那他和他女人親熱,就覺沒有任何問題。
想到這,張二嘎眼中的火熱更甚,舔了舔乾枯的嘴脣,口裡甩出一句“老婆我來了。”便翻身把玉媚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