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張二嘎笑着說道:“這樣,我們聊聊天,等你不緊張了我們再開始。”
“嗯。”白靈慌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唯恐動作慢了張二嘎會突然反悔似的。
看到白靈答應,張二嘎卻爲難起來了。他這一會兒被白靈給勾引的渾身火熱,急需要發泄,不然的話他的身體會爆炸的。哪有什麼心情聊天啊?
更何況,聊什麼呢?
張二嘎越是着急,就越是找不到話題。
白靈等了半天,也沒聽見張二嘎說話,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張二嘎痛苦的樣子,趕緊說道:“嘎子,你是不是很想?”
廢話,能不想嗎?我褲子都脫了……
不過,這話顯然是不能對白靈說的,本來她已經緊張的了,再跟她這麼說,那今晚恐怕是徹底沒戲了。
於是,搖頭說道:“沒事兒。忍忍就好了。”
“要不……你去找蘭姐吧,我……我再準備準備,改天再給你。”白靈說道。雖然她已經準備的很充足了,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見到張二嘎,就會驚慌失措,臨陣退縮。
“不用,我就這樣摟着你好了。”張二嘎在白靈的額頭上吻了一口,說道:“或許時間長了,你習慣了,就好了。”
“可是你……”感受到張二嘎那堅硬如鐵的東西,白靈擔心張二嘎硬憋着會傷身體。
“沒事兒,等下就好了。”張二嘎深吸了口氣,努力讓情緒恢復正常。只是,他越是這樣,就越難受。
白靈自然看出了張二嘎的苦惱,於是說道:“那我用手給你解決吧。”
“好。”目前,也只能這樣了。於是,張二嘎引導着白靈的手,朝着下面遊走。
半個小時候,張二嘎終於得到了滿足。
第二天,張二嘎在農家院等了一會兒,卻還是沒有見李豔靜到來,於是便掏出手機,準備給她打電話,沒想到手機剛掏出來,陳雪梅就打來了電話。
“曉梅,怎麼了?”張二嘎疑惑地問道。莫非姬熊言而無信,又開始對他動手了?
“張總,不好了,廟城綠竹餐飲連鎖店出事兒了。”陳熊梅焦急地說道。
“怎麼回事兒?”張二嘎不由得緊張起來。廟城的綠竹餐飲連鎖店在他心中佔據着重要的位置,對他以後的發展竟會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
“我們的連鎖店被人給砸了,目前並無人員傷亡,不過小花受到了驚嚇,目前正在廟城的醫院裡。”陳曉梅說道。
“砸店的是什麼人?知道他們砸店的原因嗎?”張二嘎問道。雖然他猜測很有可能是姬家的人乾的,不過他還是要確定下。
“是廟城的地痞流氓,他們受誰指使還未知。不過,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隨着我們的連鎖店生意的越來越火爆,搶了他們的生意,所以想把我們逼走。”
“原來是這個原因。”聽到這件事兒和姬家無關,張二嘎長舒了口氣。只要不是姬家,那就好解決多了。
沉吟了片刻,說道:“那我去廟城一趟,把這件事兒解決一下。”
這事兒本來是要陳曉梅去的,不過,目前正是關鍵時期,她當然要守着總部,守着臨城。所以只能張二嘎去了。
來到臨城,張二嘎自然要去探望小花。畢竟是工作的時候受到的驚嚇,算是工傷,他這個做老闆的如果沒有任何表示,那就太寒心了。
不但給小花買了些營養品,更補償給了她十萬補償費。
“張總,這怎麼好意思?是我沒有把工作做好,纔出現了這樣的問題,是我的失職。你不對我懲罰就不錯了,我怎麼還能要你的補償費?”
“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太着急了。”張二嘎說道。如果不是他一再催促,小花也不可能會沒時間去打理關係,才導致出現了這種事情。
小花卻搖頭說道:“張總,沒用,我已經把關係都打通了,但還是避免不了這種事情。”
“怎麼回事兒?”張二嘎皺着眉頭。按理說,如果和相關部門的人打通了關係,對方多少都會有所顧忌,可是對方這麼明目張膽地踢館,顯然是沒把這些部門的人放在眼裡。
“我們連鎖店自從開業後,生意就一直都非常的火爆,也就影響了他們的生意。甚至,因爲我們的突然插入,導致一些小餐館直接面臨着倒閉,他們對我們自然懷恨在心,不可避免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兒。”
“那怎麼辦?”張二嘎頭痛地問道。連鎖店都開起來了,他是不可能退縮的。更何況,這是他發展綠竹餐飲的第一步,如果這個問題得不到解決,對他以後的發展將會是致命的阻礙。
可是,在這廟城他人生地不熟,還真不好解決。
小花低下了頭。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思考着解決問題的方法,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算了,先別想了。”張二嘎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來到連鎖店,張二嘎沒想到店面會被砸的這麼嚴重,桌椅板凳倒了一地,甚至許多都已經壞掉了,顯然是不可能再用了,必須要換新的。這顯然需要又投資一大筆資金。
“先生,很抱歉,我們暫時還沒辦法營業,您還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一名服務員恭聲說道。
“你怎麼沒走?”張二嘎問道。店被砸,員工擔心會牽扯到自己,都已經離開了。所以看到這個女服務員還留在這裡,不由得好奇。
“花姐還沒回來,我不能走。”女服務員卻是說道。
“那你就不怕那些人回來找你的麻煩?”張二嘎問道。
“不怕。”女服務員說道:“他們要是敢打我,我就報警。”
張二嘎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女孩是天真還是傻。如果警察對他們有威脅性,他們就不會跑來砸場子了。
不過,張二嘎對於這個女孩還是很有好感的,於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流離。”女孩笑着說道。絲毫沒有對陌生人防範的意識。
“流離?”張二嘎皺了下眉頭,他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叫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