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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朱家先人的墓穴,如果按照朱家村由來的那個傳說,這個人,就是明朝朱家的後人,也是有着皇家血統的!”唐峰看向藍玫瑰一字一頓地說道。
聽了唐峰的話,藍玫瑰臉上浮現出一抹冷峻的光芒:“那麼,如果我沒猜錯,那個女人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帶走,她帶走的,是他的靈魂!”
“那個罈子,裡面裝着的,是這個朱振邦的靈魂,不,應該說,現在已經是一個邪靈了。”唐峰補充道,“不知道這個邪靈,現在是不是也被我們帶出來了。如果帶出了還好,如果被他們放在了其他的地方,那這麼一個一百多年的老妖怪,只怕是很難對付啊!”
藍玫瑰很是不滿意地白了唐峰一眼,唐峰這才意識到,他這句話,很明顯把藍玫瑰也給罵進去了,不由得立刻做出抱歉的樣子,而實際心中卻是覺得很是好笑。
然後,唐峰又爲了轉移藍玫瑰的注意力,飛快地說道:“真奇怪,他們有了這個非常牛逼的邪靈,怎麼會一直沒有動靜呢?而之前弄到幾個小邪靈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對那些武修們下手了,怎麼拿到這種高等級的,卻是不動手?而他們也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不對,我有一點不明白。”藍馨兒忽然開口說道,“如果這個人實在1872年死的,那麼當時他的靈魂應該被引路人帶走,怎麼可能會一直留在這裡?怎麼可能會被那個女人帶走?又怎麼可能成爲邪靈?我覺得,這本身就是不成立的!”
“那她來這裡幹什麼?挖了這個墳墓幹什麼?難道僅僅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樣子的?”唐峰立刻反駁道:“剛剛你說了,這個人死的時候才40歲,這個年齡肯定不是正常死亡啊。不管是病死的還是出了什麼意外,都非常可疑,他的死本身就可能是降頭師造成的啊!”
“你的意思是說,當時降頭師給他下了降頭,並且把他的靈魂在這裡封閉了將近一百五十年?”藍玫瑰徐徐地說道,聲音很平緩,但誰都能聽出來,心事重重。
其實唐峰剛剛說那幾句話,都是沒經過大腦,脫口而出的,被藍玫瑰這樣一問,纔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也是皺起了眉,說道:“嗯,若真是如此,至少說明在當時,他們就開始下手了。我不相信事情有這麼巧合,一個姓朱的,出生在九月初九的,非正常死亡,現在又被這些人給挖開了墳墓,這兩件事情之間,必定是有所聯繫的。”
“如果這樣的話,我又不明白了。”藍馨兒化身好奇寶寶,一臉迷惑的樣子:“如果說這個朱振邦就是因爲出生之日和血統緣故,適合作爲邪靈,那麼當時他死的時候,就應該被收走成爲邪靈了,怎麼可能一直留在這裡,如今才被帶走呢?”
唐峰張了張嘴,沒有回答,這問題,其實是他也想到了,還沒有問出來的。
藍玫瑰則是很嚴肅地看着唐峰:“這說明,泰國降頭師針對華夏國武修的這個陰謀已經開始了很長時間。在當時或許是因爲時機不成熟,或許是因爲其他原因,那時候的降頭師雖然找到了適合作爲邪靈的人,並且殺死,可是出於種種原因,並不能實施計劃,於是就將靈魂暫時封印在這裡,等到時機成熟,再開始進行計劃。”
“那這兩個人是不是當初的——”
“不是,降頭師的壽命雖然比凡人要長,但卻是遠遠不及武修的,最多活到百歲左右。當初殺死朱振邦的這個降頭師,就算當時只有20歲,現在也肯定已經死了。這兩個降頭師,或者是他們的後人,或者是機緣巧合知道了這件事情,認爲現在開始實施這個陰謀已經時機成熟,於是就來到了華夏國,殺死適合作爲邪靈的人,襲擊武修。”藍玫瑰斟酌着,緩緩地說道,“而這件事情,也並非是從現在開始的,而至少是八年前,朱浩歌死亡之前。”
藍馨兒看看唐峰,又看看藍玫瑰,然後低頭看腳下的墳墓,喃喃地說道:“祖祖,這件事情太大了,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宗門嗎?萬一出了什麼事……”
聽了藍馨兒擔憂的聲音,藍玫瑰對着唐峰使了一個眼色。
明知道藍玫瑰又要拖自己下水,心中有所不滿,可之前已經應承了下來,唐峰只能硬着頭皮說道:“不過是兩個降頭師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難不成你覺得我不是對手?”
藍馨兒很認真地看了唐峰一眼,臉上幾分懷疑的樣子:“你的確是有本事的樣子,可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在一百五十多年前就在計劃實施了,我擔心會有更大的陰謀。只有我們三個人,要面對這樣大的一個詭計,說實話,我心中真是一點底氣都沒有。而且,你們現在都是地境五重門,我卻是二重門,我會害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這番話說得唐峰實在是無從反駁,的確,依照現在的狀況,藍馨兒是挺危險的。不過這當然難不住唐峰,在之前藍馨兒還沒有來,藍玫瑰暗示唐峰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唐峰用一盒太妃糖和一盒巧克力,從銀角童子那裡換來了幾枚小丹藥,雖然這些丹藥對唐峰來說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再吃一百顆都不會進步半點,可是對藍馨兒這樣地境二重門的小武修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靈丹妙藥,只需要一顆,就能讓她突破三重門。
_тт kán _C○ 聽到藍馨兒的擔憂,唐峰笑眯眯地說道:“這一點倒是簡單,你不是怕自己有危險麼?那我讓你突破三重門,那不就有比較高的自保能力了麼?”
聞聽此言,藍馨兒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樣子:“這怎麼可能!這是要靠自己修行的事情,你有什麼辦法讓我迅速提升?”
“我自然是有辦法的。”唐峰微微一笑,“不過,這過程麼,可能是難受了點。”說着話,向着藍玫瑰投去一個“你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