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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小姐,若是你能突破四重門,想來我們對付那些降頭師,就容易多了。雅文言情”唐峰努力掩飾心底的動盪,儘量平靜地說道。
藍玫瑰自嘲地笑了笑:“那是自然,可這等事情有多麼困難,想來你也知道,何必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三十年沒有突破,是她心底最大的痛處。
“不,很有意義,”唐峰把手從口袋之中拿出來,將裝着次品仙丹的瓶子遞到了藍玫瑰的面前:“我說過,我可以讓你突破四重門。”
藍玫瑰的眼睛在瞬間瞪得很大,雖然她不知道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可是光看那瓶子之上凝聚的靈力和縈繞的仙氣,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凡品!
看到藍玫瑰呆若木雞,連伸手接過仙丹都忘記了,唐峰得意地一笑:“藍小姐,難道你不相信麼?”
“相信!我當然相信!”回過神來的藍玫瑰連忙微微彎下腰,伸出雙手,高高舉過頭頂,以一種非常恭敬的姿態,把玉瓶接在了手裡。
那玉瓶一接觸的掌心,藍玫瑰就感覺到一股溫潤的氣流從手指、手掌一瞬間傳遍全身,讓她在剎那就感覺到非常舒服,似乎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張開,浸泡在靈氣的海洋之中,讓靈氣輕鬆地貫通進全身,貫穿每一個穴位。
僅僅是用手碰觸,就有這樣的功效,那吃下去——藍玫瑰簡直不敢想。
三十多年沒有突破的境界,難道在今日,便要達成所願?
藍玫瑰癡癡地看着玉瓶,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看了足有五分鐘,藍玫瑰纔想起來周圍還有其他人,她看向唐峰,眼睛裡面還帶着一絲懷疑:“你把這個給我?這麼珍貴的東西,只怕是整個地星,都找不到第二個了吧?你,你竟然真的能給我?”
唐峰的心其實在滴血,兩萬功德雖然算不得什麼,可是這仙丹讓他期盼了很久,早就有感情了。現在就這麼給人了,這人還和自己非親非故的,怎麼能不心疼?
可是他的臉上,還得做出一副非常雲淡風輕的樣子,很是無所謂地擺擺手:“那是自然,東西已經在你手中了,還有什麼不相信的?若是你還有所懷疑,不如就在這裡直接吃掉,不就放心了?”
藍玫瑰看看玉瓶,用手撫摸着,看那意思,還真是動了心,她很是感激地看着唐峰:“唐先生,你的大恩大德,我都記在心中。今日你能如此對我,我定會報答!若是我有二心,必定天地不容!”
聽到藍玫瑰這樣說,唐峰臉上露出淡淡笑容,他知道自己賭贏了。
若是藍玫瑰真有別的心思,她完全沒必要對自己起誓。畢竟仙丹已經交到了她的手中,她也不需要求自己。唐峰想到之前上官佳倩對自己講過藍玫瑰的事情,她能爲了當初一句承諾,守護白家人幾十年,想必也是有情有義的人。
“不過,藍小姐,我要提醒你,吃下去的時候,你會感覺到非常痛苦,尤其是,第一次,”唐峰賊賊地笑了一下,語帶雙關地說道,“以後麼,若是習慣了就好了。次數越多,感覺就會越好,等以後漸入佳境,還可能會飄飄欲仙呢。”
後面的話,純粹是唐峰在胡扯。
藍玫瑰雖然是處女,可是對於這些事情,還是有所耳聞,知道他所暗示的是什麼。
不過她對於唐峰在身體上的一些挑逗都不當一回事,被言語上佔些便宜,更是不在意。況且,她現在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仙丹之上,哪裡顧得上那麼多?
藍玫瑰的手顫抖着,打開了瓶塞,在頃刻之前,白色的霧氣就涌了出來,一股芳香也隨着噴薄而出。
這香味就連唐峰聞到,也是精神爲之一振,心中又不免有些後悔,若不是自己剛剛一時衝動,現在服下金丹的人,就應該是自己了!
可是,旁邊的朱浩歌和吳月卻沒有什麼反應,好像什麼都沒有聞到,只是看着藍玫瑰手中的瓶子,現出幾分好奇的樣子。
畢竟他們都是凡人,怎麼可能會理解這仙丹對於武修的重要性呢?另外,唐峰意識到,他們是鬼魂,可能是根本聞不到仙丹的香味,就好像他作爲一個活人,聞不到彼岸花香一樣。
這個發現讓他覺得很是有趣,心中想着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問問楊嬋,這鬼魂和人類的五感有哪些差別。
藍玫瑰一臉虔誠地攤開左手,右手拿着玉瓶,把裡面的仙丹倒在左手的掌心之中。仙丹在落在她掌心的瞬間,香味更加濃郁,一道金色光芒將她的上半身都籠罩在其中。
藍玫瑰的眼中,流下了兩行淚水。
顫抖地舉起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脣邊,朱脣微啓,把仙丹送入口中,然後直接吞了下去。
唐峰看着她的樣子,禁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心中卻在哀嚎:我的仙丹啊!我的六重門啊!
仙丹的效力來得比唐峰想象得要快,就在剛剛進入藍玫瑰腹中的時候,她的臉色就是一變。
雖然她在努力壓制,可是唐峰看得出來,她是極爲痛苦的,臉色蒼白,表情扭曲,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上滲出來。
藍玫瑰用手捂住肚子,剛剛說了一句:“怎——”大約是想問怎麼會這麼疼,然後就感覺到全身每一處骨頭都開始劇烈地顫抖,彷彿要碎掉一般。
骨頭連着的筋骨皮肉,都隨着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痛苦。她覺得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揉捏自己全身每一處,想要把她碾爲齏粉。
藍玫瑰終於撐不住,大叫了一聲,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滾。
幸好她今天穿着的是一套衣褲,若還是之前那旗袍,只怕早就春光大泄了。
“她,她這是怎麼了?”吳月被嚇得不輕,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驚恐地問道。
“沒事,這是必然反應,很快就會好的。”唐峰迴答着吳月的話,實際是說給藍玫瑰聽。
朱浩歌雖然比吳月冷靜一點,可也是臉上煞白:“不會有什麼危險吧?你不能幫幫她麼?你看她的樣子,好像是要支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