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和陶汀跑出來,兩個人就直接鑽進了車裡面,這次沒有人打擾他們了,兩個人在車裡面忘情的擁吻了起來,一直過了十多分鐘,兩個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然後唐峰
就是一個勁兒的傻笑。
“笑什麼!便宜你了!這件事你根本就沒想辦法,都靠我姥姥,如果不是我姥姥幫咱們兩個說話,你就等着哭吧!”“嘿嘿,那也是咱姥姥!”唐峰傻傻一笑,然後就把陶汀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開口說道:“這裡面是增骨生肌丹,晚上你拿回去給姥姥吃下去
一粒,姥姥的腿明天就能好。”
陶汀接過了小瓶子,美目瞪了一眼唐峰,嬌嗔的說到:“算你還有點良心。”兩個人在車上摟着,一直聊着天,聊着聊着,唐峰突然想到一件事,然後緊忙開口問道:“老婆,你說我過年那天,還用不用在你家做飯了?如果做的話,我怕有些唐突,
要是不做,好像我說話出爾反爾一樣。而且……而且我怕你爸爸還打我,昨天打我的那兩下,都快疼死我了。”陶汀看到唐峰這副裝可憐的樣子就是想要伸手揍他一頓,他現在臉上的什麼痕跡都沒有了,根本就沒有昨天的那個傷痕,不過一想到昨天她爸爸下手那麼狠,一巴掌下去
,唐峰的臉瞬間就腫了,也幸虧唐峰是個修者,要不然那含怒的一巴掌,估計就算是個正常的年輕人都受不了。雅文吧“行了,別裝了,我告訴你,過年那天你必須要來,從早上到晚上……額,到下午吧,你一直要陪在我的身邊,等到下午三點你再離開,而且這幾天,你也不能離開,晚上
你就在我家住,這幾天你也要在我家住,你覺得我這個安排怎麼樣?”唐峰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他現在看到陶汀的爸爸腿都發麻,如果要是天天住在一起,陶汀的爸爸不還得把他殺了啊,就算是不殺了他,那股殺氣也能讓他渾身不舒服,而且他去了住在哪裡?齊剛的家裡一共四個房間,齊剛和他老婆一個房間,陶汀的父母知道房間,陶汀和齊曉月一個房間,老太太自己一個房間,難道他去了要打
地鋪嗎?“老婆,我不是質疑你這個決定,我只是感覺,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昨天叔叔把我打了一頓,剛纔咱們兩個接個吻,叔叔都要把我打死,如果我要是在你舅舅家裡住,那
豈不是送到了他的手裡,別說是動不動手,就算是眼神一天都能夠殺死我了,所以我還是到天香閣去住吧,然後我在該做飯的時候,我就去你家給你做飯。”“不行!年夜飯你不陪我吃,過年之後也不知道多久能見到,你就不能爲了我多付出一些,在這裡好好的陪一陪我,現在離過年也只有四天多的時間了,你就不能爲了我,
在這裡堅持四天嗎?我爸爸只是個普通人,你身爲一個實力強大的修者,你還怕他嗎?”唐峰心裡暗暗吐槽,這不是實力的問題,這是關係的問題啊,他是老丈人,他每天都用一種帶着殺氣的眼神看我,我身爲一個女婿,總不能也用一種帶着殺氣的眼神瞪回
去吧?
“老婆,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今天晚上你就在我家住,讓曉月去和姥姥住,咱們兩個睡一個房間。”陶汀當即拍板決定,根本就不考慮唐峰說的問題。
“在一起住?那是不是……”唐峰一聽說不是打地鋪,而是和陶汀住在一個房間,瞬間唐峰的心情就變了,如果能住在一個房間,那不管是什麼唐峰都可以忍受的。
“不可以!”陶汀面色嚴肅,很明確的拒絕了唐峰,“我能讓咱們兩個住在一個房間就已經很不錯了,別再想着可以做其他的事。”唐峰一聽到陶汀這個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能住在一個房間裡,但是卻不能做其他的事,這已經是一種煎熬了,而且還要承受着陶汀父親帶有殺氣的眼神,每天這麼度
過,就算是隻有四天,唐峰也不一定可以受得了。兩個人在外邊溜了一圈,像情侶一樣吃了一次西餐,看了一個電影,然後唐峰這才帶着陶汀來到了天香閣。接下來的幾天要在齊剛的家裡住,但是天香閣裡面的東西還沒
有收拾,所以唐峰就是想回來收拾收拾,另外和李鬆說幾句話。來到了天香閣,唐峰就看到了這個每天和普通服務員一樣在樓下待着的王經理,唐峰也有些好奇,天香閣這麼一個地方,按理來說應該是很忙的,他怎麼會這麼閒呢?每
天都是在一樓大廳和這些服務員閒聊,難道是因爲天香閣的客人少嗎?
“王經理,今天我就準備離開了,那個房間你也不用給我留了,一會兒我會去收拾收拾東西。”王經理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唐峰就拉着他走到了一邊,小聲的說到:“王經理,這幾天確實很麻煩你,所以這瓶酒就當做給你的謝禮了,你一定要收下。”唐峰突然拿出來
一瓶黃色的像是果汁一樣的酒,直接就把王經理給嚇到了,剛剛唐峰手裡還沒有東西,現在怎麼會突然出現一瓶酒呢?從哪裡拿出來的?
“別別別,唐先生,你是大老闆點名要照顧好的客人,現在做的這些也都是我應該做的,你現在送我這瓶酒,我要是收下來那就說不過去了。”
“你真的不想要嗎?這個可是那天我們喝的果酒。”唐峰搖了搖手裡的酒瓶,誘惑着王經理。王經理聽到是那天他們喝的果酒,就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然後緊忙笑着接了過來:“既然這是唐先生送的,我再推辭也不太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唐先生,如果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我絕對不會推辭的!”王經理心裡面也是知道,唐峰這次離開,估計就不會回來了,所以唐峰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事求他,所以他纔敢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