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沒啥事,一時閒來無趣,楊易他也就驅車在武江市兜了一圈。
由此,他不由得想起了當年的那些事情來……
比方說,吳剛。
在想起當年的那些事情之後,他也就在想,也不知道如今吳剛怎麼樣了?
貌似已有兩三年沒有聯繫過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去雲海市陸瑤縣那邊看望一下吳剛。
想着這些,楊易他忽然在想,貌似隨着不斷的成長,他越來越沒有當年的那麼快樂了似的?
或許是因爲他現在正處在人生的低迷期吧,所以可能也是有感而發?
對於他現在來說,可能正處在人生的一個十字路口?
現在他是想辭去在政府的公職,但是市委那邊又不同意、不願放手。
正在他想着這些的時候,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忽聽手機響,他也就掏出手機來看了看……
“漢江水上餐廳,晚上七點,不見不散。”
當然了,在他的心裡,自然還是想要報復報復衛虹的。
當然了,這多多少少跟覃言有些關係。
楊易則是敷衍了一句:“剛剛有點兒事情。”
就像是現在這樣,他覺得自己無限的自由,這種感覺很好。
通過幾次的接觸之後,楊易也慢慢的感覺到了,如今的衛虹,就是一個幽怨的寡婦。
所以他楊易對她沒有多大的興趣。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沒啥事的話,那就先掛了吧,因爲我工作呢。”
但時間久了,孤獨久了,她也還是挺想要個男人的。
但,楊易還沒有睡過她。
就好像當年衛虹也想要把楊易怎麼樣一樣,但是現在,由於長期的孤獨所致,她衛虹也是改變了一些想法,現在的她就是想要泡上楊易,想要和他發生關係。
也不知道明天去見了省委的何書記之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衛虹也就微笑道:“你不是也喜歡和別人的老婆睡覺嗎?”
一般,來這兒吃飯的,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主兒。
於是,楊易便道:“那天晚上,覃言真沒有跟他說什麼。我現在還記得,當時俞鴻岷很紳士的。我和他還聊得很好。後來,我和覃言走了,他自個留下來喝悶酒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當天晚上的情況,着實是就是這麼個情況。”
但,現在他處在這麼一個低迷期,所以也是不想去想那些報復的事情了。
當然了,倒不是她衛虹不想再嫁,而是一直都沒有遇見合適的。
晚上,如約,楊易來到了漢江水上餐廳。
聽得楊易這麼的說着,衛虹不由得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
“是的。就是那天晚上。”
“工作個屁呀?”衛虹又是嗔說道,“只要你把我給陪好了,想要什麼樣的工作沒有呀?”
也不知道爲什麼,她衛虹就是喜歡搶人家用過了的。
現在看着衛虹給來的這麼一個電話,楊易是皺眉想了又想,最後才決定接通了電話。
隨即,衛虹便是微笑道:“你小時候的經歷應該跟我差不多吧?”
具體怎麼說呢……就好像她的亡夫似的,就是從覃言手裡給搶來的不是?
但是,楊易一直都很謹慎,都與她保持着一些距離。
像是當年衛虹將覃言給打傷成了那樣,他楊易這心裡就倍覺不爽。
他也不想睡她。
比方說,餘秋紅主任。
至於她爲何想泡上楊易、爲何想與楊易發生那等男女之事,那就是她天生就有一種變。態心理。
聽得她這回答,楊易總算是明白了,怪不得現在她總是喜歡搶別人的男人……
由此,楊易也就皺眉看了看她,忍不住問道:“你爲什麼要那樣?!!”
聽得衛虹這麼的說着,楊易皺眉想了想,心想晚上反正也沒啥事……
“工作上的事情。”楊易又是敷衍道,然後問道,“你找我有啥事麼?”
“什麼意思呀?”楊易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衛虹自己也知道了自己懷不上孩子。
畢竟,當年,就是衛虹將覃言給逼出武江市的。
衛虹便是嗔說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呀?”
想着想着,他也就回了句:“你說個地點吧。”
關於衛虹,莫名其妙的,竟是與他楊易發展成了一種曖昧關係。
但鑑於衛虹的家族勢力,目前,他楊易還是不敢輕易動她的。
由此,楊易他也只好囧囧的一笑,沒再說啥了。
“當然!!!”
畢竟她是一個寡婦不是?
然後,他又是話鋒一轉:“對了,你到底有事沒事呀?”
所以這也是她暫時沒有考慮再嫁的原因。
待楊易接通了電話之後,衛虹便是嗔怪的問道:“怎麼才接我的電話呀?”
“對不起!”
但是他楊易對她卻是沒有興趣。
如果可以的話,他楊易是真的想要辭去在政府的公職了。
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心理疾病?
而且,她衛虹對亡夫的感情也是非常深的,所以她一直都沒有想要再嫁。
就拿他姑楊秀卿來說,現在還在他們陽豐鎮擔任鎮委書記呢。
忽見是衛虹打來的電話,他不由得皺眉怔了怔,在想,這個死婆娘又找我楊易有啥事呀?
竟是因爲楊易曾經與覃言好過,所以她衛虹也想與他好,也想與他做那等男女激晴之事。
當然了,隨着時間的流逝,有些東西也是淡了,漸漸的釋然了似的。
回望一下自己的過去,再想想自己的現在,總的來說,他覺得自己也還算是混得不錯了,起碼是比很多人都幸運一些。
圍着武江市兜了一圈之後,最後,他將車停在了漢江大橋旁,然後顯得悠閒自得的點燃了一根菸來,一邊吸着,一邊看看橋上川流不息的車輛、又看看漢江,隨之便是想起了他成長途中的一些人和事來……
說着,衛虹又道:“呃,對啦,當年,你陪着覃言去見俞鴻岷的那晚,覃言真沒有對他說些什麼刺激的話嗎?”
又比方說,李淼那丫頭,等等等。
衛虹瞧了他一眼,回道:“問吧。”
聽得衛虹這麼的說着,無奈之下,楊易他也只好又是囧囧的一笑,然後言道:“你當時偷偷的與你閨蜜的男友偷歡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呀?”
“什麼事情呀?”
“當然有事啦!那個……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呀?”
不說愣要將她也給打傷成覃言當年那樣,至少是也要給她一點兒教訓不是?
而衛虹則是又是微笑道:“呃,跟別人的老婆睡覺,是不是很刺激,很過癮呀?是不是在做那事的時候,都特別的帶勁,特別的兇猛呀?”
原本她和覃言是很好的閨蜜,結果就是因爲搶了覃言的男友,兩人反目成仇。
而他楊易則是已經混到了處級幹部了,這無疑就是一種幸運和成功。
“你還很心疼覃言麼?”
“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受虐呀?”
關於漢江水上餐廳,這是一家新開的高檔餐廳,整個餐廳坐落在漢江之上。
忽聽她這麼的問着,楊易便是問道:“你是說……俞鴻岷醉駕身亡的那天晚上嗎?”
當然了,他不得不承認衛虹長得還是蠻漂亮的,絕對的美少婦氣質。
“……”
“是呀。很刺激呀。”衛虹是直言不諱的微笑道,然後,她又是補充道,“不過,我是真的很愛俞鴻岷的。你沒見他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我都還一直未嫁麼?”
也就是因爲這樣,她衛虹才慢慢的與楊易發展成爲了一種曖昧的關係。
沒想到,衛虹直言不諱的回道:“是呀。你怎麼知道呀?我小的時候,很膽小嘛,很懦弱嘛,所以那些大孩子經常搶我的玩具什麼的。”
晚上在一起用餐的時候,楊易瞅着對面坐着的衛虹,他若有所思的皺眉想了想,然後,他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是我。”衛虹直言不諱的回道。
雖然她懷不了孩子,但是她的生理是正常的,也是渴望那等男女激晴之事的不是?
楊易則是回道:“拔苗助長終究是不能長久的,所以還是算了吧。”
這時候,楊易也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見得她將當年的事情都給說開了,於是,楊易也就大膽的問了句:“當年,是不是你叫人將覃言打傷的?”
忽聽這話,楊易可是有些囧色了,因爲他知道她在說他和紫晴偷歡的那事……
楊易不由得氣惱道:“對不起有個屁用呀?你知道那對覃言來說,是一個多麼大的創傷麼?不僅僅是身體的創傷,還有心靈的創傷!”
衛虹便道:“可是當時俞鴻岷的死,你又知道對我打擊多大麼?”
“那你也不能將你的痛苦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不是?畢竟你們曾經是閨蜜不是?”
聽得楊易這麼的說着,衛虹忍不住說道:“事情都已經那樣了,你還想怎麼樣呢?要不……你也打我一頓唄?要不今晚上……隨你怎麼樣唄?你想要滴蠟、想要鞭抽、想要針扎等等,都行!”
忽聽這話,楊易暈了,心想她是不是真的心理有問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