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咱們楊易楊局正在想去哪兒玩會兒纔好呢,忽然,他腰間的bp機就響了起來:“嗶嗶嗶……”
忽聽bp機響,他也就忙是取下了腰間的bp機,看了看,見是李淼那丫頭打來的尋呼,他不由得一怔,然後也就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來,給回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李淼忙是問了句:“是楊易不?”
咱們楊局則是嘿嘿的一笑:“不是我,還會是誰呀?”
李淼聽着,不由得一聲哼,然後說道:“今天是週六,你總該有時間陪陪我了吧?”
聽得這個,咱們楊局想了一下,然後也就爽快道:“好吧,你說吧,我去哪兒找你吧?”
“那你就……”李淼想了想,“半個小時後,在百貨大廈的東門等着我吧。”
“……”
待掛了電話後,咱們楊局也就在想,貌似也該抽空去陪陪李淼那丫頭了,否則的話,她還真會生氣了。
因爲他着實是有很久沒有與李淼見面了,每次李淼約他,他都說忙。
“他們倆都這麼說嗎?都說姓楊名易的那小子嗎?”
這她一膩膩呼呼的吧,主動投懷送抱的吧,楊易自然也就變得膩味了。
“……”
聽得李淼這麼的說着,楊易皺眉想了想,忍不住心說,麻辣隔壁的,格老子的,看來彭德年那個老東西和聶德民那個***又是沒有憋好屁呀?不知道接下來是縣紀委調查老子,還是有誰賭老子的車呢?
“討厭?何止是討厭?在去年的時候,我彭德年就差點兒要辦他了!”
由於已是初冬,所以稱之爲冬釣。
彭德年則是言道:“有啥不敢動的呀?要是他那小子真惹急了我彭德年,還不是照樣要動他?只是現在……就像是你說的那樣,還沒有必要大動干戈而已!”
聶德民便道:“雖然不能大動干戈,但是也是時候該遏制一下了。”
當他給楚焉琪回過去電話之後,楚焉琪就嬌嗔道:“死烏龜,今天你總有時間了吧?”
彭德年便道:“雖說他目前是沒有觸及到我們的利益,但是讓他那小子的勢力在臨陽縣蔓延下去,怕是早晚都會觸及到我們的利益呀?”
這忽見楊易對她沒有興趣了吧,李淼可又有些害怕,害怕他已變心了,於是沒轍,她也只好皺着眉宇,咬緊牙關,羞臊的說了句:“好吧,今晚上我和你去賓館吧。”
忽聽這話,李淼的臉頰一陣漲紅,在他耳畔小聲道:“我還是怕痛。”
這好久沒有見面了,所以忽然在一起,自然有些膩膩味味的。
“不是吧?這都一年多了,還怕痛呀?”
“這個我知道。只是……對了,老彭呀,我說實話,我不明白你爲什麼會那麼的討厭姓楊名易的那小子?”
想着,他也只好謊言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的楚焉琪小姐,今天我回陽豐鎮了。”
李淼微皺了一下眉宇,回想了一下:“具體的,我也沒有聽得很清楚啦。反正就聽見他倆在說你的名字來着,說是姓楊名易的那小子怎麼樣怎麼樣。”
倒是咱們楊局說要給李淼買套蕾絲來着,可是李淼則是羞紅着臉說,不要啦!
這會兒,彭德年和聶德民正在清溪江畔冬釣呢。
“還有呢?”
聶德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辦法嘛……倒是有。只是目前還沒有那個必要。畢竟怎麼說呢……就目前來說,姓楊名易的那小子也還沒有觸及到咱們的什麼利益不是?只能說是咱們很討厭他。但,咱們不能因爲討厭而大動干戈不是?”
因爲這日是週六嘛,所以他倆事先就約好了這日來清溪江畔釣魚來着。
這幹摟抱的,親個嘴什麼的,楊易覺得很不過癮,所以他也就在李淼的耳畔道:“要不……今晚上咱們去賓館吧?”
“嗯?”彭德年皺眉一怔,“這不前段時間就是先打黑,後抓了魏常青麼?再說咱們臨陽縣最大的黑勢力頭目鸚哥都進去了,他的那股勢力全部打盡了,還去哪兒請道上的人呀?”
“還有……”李淼又是皺了皺眉宇,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還有我就沒有聽清了,反正我聽到的大概就這些啦。”
在吃飯的時候,李淼忽然告訴楊易,說是她那天聽見了他們工商局彭局長和規劃局聶局長在談論他來着。
主要還是李淼膩膩呼呼的。
“還有就是……哦對啦,聶局長說,說是坐等看好戲吧,說你絕對招攬不來資金的。”
於是也就在百貨大廈附近找了家飯館,要了兩份快餐。
“當然是請道上的人出面咯!”
對於冬釣,這在臨陽縣,是有不少愛好者的。
忽聽李淼這麼的說着,可楊易又是問了句:“你想好了?”
忽聽這個,咱們楊局不由得眉頭一皺,心想,格老子的,這約會咋還扎堆了呀?這玩意……老子也沒有分身術不是?
因爲女孩子嘛,在戀愛期間,要求其實不是很高的,只是希望對方能多陪陪她就好了。
“那去年後來怎麼着了?”
“……”
兩人坐在江畔,各自一邊瞅着釣,一邊在閒聊着……
可是彭德年則是來了句:“你要是真有辦法,我願意出十萬!”
“可是去年……哼……當時你又不是不知道,弄得人家真的是痛死啦!”
“那你還聽到了啥呢?”
但,顯然,彭德年和聶德民來這兒冬釣,那絕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嗯。”李淼點了點頭。
這下午,兩人在公園裡溜達着,一當到了沒人的角落,兩人就是摟摟抱抱的,卿卿我我的。
“還有就是彭局長說……說你年紀不大心倒是挺大的,需要被遏制一下才是。”
下午,楊易也就陪李淼去公園裡溜達了一個下午。
冬釣上來的魚,多爲野生的大鯉魚,肉質鮮嫩、味美,尤其是烤着吃,外焦裡嫩,更是一絕,絕對的人間美味呀。
這天上午,咱們楊易楊局也就陪着李淼在百貨大廈那兒逛了逛,但啥也沒買。
聶德民便道:“有錢便能使鬼推磨不是?現在的問題就在這兒,我不像是魏常青那樣,我們手頭沒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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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不是?”聶德民回道,“這不之前魏常青就唆使了縣紀委去調查姓楊名易那小子麼?結果呢?姓楊名易那小子沒事,魏常青進去了!所以呀……這玩意……不大好弄呀?所以真想要整姓楊名易那小子的話,就應該玩邪的!”
事實上,李淼也不是想要他買什麼給她,只是想和他在一起逛逛而已。
“怎麼個邪法?”彭德年問道。
彭德年說:“你就沒有啥好辦法遏制姓楊名易的那小子一下麼?”
“爲啥呀?”
“還有呢?”楊易又忙是問道。
在給紫晴回電話的時候,他仍是謊言說自己回陽豐鎮了。
楚焉琪聽着這個,心那個氣呀,立馬來了句:“你去死吧!”
“因爲去年的時候,姓楊名易那小子把我家彭毅給打了唄。不過……我家彭毅也是挺不爭氣的。一個混賬玩意。但是吧……這也輪不到他姓楊名易的那小子來打他不是?”
咱們楊局這個鬱悶呀,心想,格老子的,咋都趕在這時候了呀?你們就沒有一點兒默契嗎?就不能分開來嗎?這周陪她,下週配她,這不就輪過來了麼?
“嗯。”李淼忙是羞澀的點了點頭。
“那你打算怎麼辦?”
之後,在他驅車去百貨大廈的時候,那個誰……楚焉琪也給他打來了一個尋呼。
見得李淼如此,楊易也就不由得說了句:“那就算了吧,不勉強你了吧。”
……
“嗯?”聶德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也怪了?你說姓楊名易那小子有啥?爲啥就有那麼多人偏袒着他小子呢?這就連縣委曾書記都說了,說他是他的學生,所以這玩意……也是沒人敢輕易的動姓楊名易的那小子不是?”
“後來也就那麼着了唄。”彭德年回道,“當然了,當時也是因爲縣委曾書記的秘書王有生插手了那事,他向着姓楊名易的那小子,所以我也不好較真呀。”
忽聽這個,楊易不由得一怔,忙是問了句:“那他們都說我啥了呀?”
逛到差不多下午一點鐘的時候,也有些累了,李淼就說去吃飯。
楚焉琪的電話剛掛,那個誰……紫晴又打來了傳呼。
……
然而,楊易又道:“可是……萬一到時候……咱們分手了的話,咋辦呀?”
忽聽這話,李淼可是生氣了:“哎呀,人家都這樣了,你要是不想就算了吧,哼!每次你都想和人家那個,現在人家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嘛?”
見得李淼忽然生氣了,楊易也就不好再說啥了,只好說了句:“好了,咱們先逛逛吧。”
忽聽他這麼的說着,這李淼又只好是膩膩呼呼的依附着他,一同往前溜達去了……
事實上,現在楊易不是很想睡她了。只是有點兒好奇,想驗證一下,去年的那回,到底破了她的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