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天性使然,看似簡單,卻又是個複雜體。就好像女人一般心裡想什麼,卻嘴上又偏偏說不。
覃言就是這麼一個女人。
看似簡單,卻又複雜。
沒有人知道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尤其是她那嬌貴之美給了她很好的掩飾,讓男人看起來她好像不可褻玩,事實上,她的內心裡也是着了一團火似的,只是她羞於表露而已。
這也許印證那句話,要是給她一個絕對私密的空間,她會yy讓你流鼻血。
事實上也證明了,之後,她乾脆又給楊易來個霸王硬上弓,殺了個回馬槍。
看來她着實久旱逢甘露,想把這近兩年來的空缺給彌補回來。
關於她,具體怎麼說呢?
其實她也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只是有些東西沒法解釋。
就好像兩年前,她以爲自己會跟那個男人結婚、白頭偕老,結果卻是事發突然,當那個男人突然宣佈要結婚時,新娘卻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位,竟是她的一位閨蜜。
而對於覃言來說,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覺着與吳書記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看似又有點兒距離的關係,對她來說……那便是極好的。
忽然想着楊易那傢伙有個大哥大,於是覃言她也就輕悄悄的起牀,拿着他的那個大哥大,跑去了洗手間,給吳書記回了電話。
忽聽見大哥大響起,覃言想着應該是楊易那傢伙的電話,於是慌是抄起大哥大,就急忙跑出了洗手間,惶急跑到牀前,俯身過去,伸手搖晃着楊易的胳膊:“喂,醒醒!你的電話!快點兒,你的電話!”
輕呼了一口氣後,她將大哥大給擱在洗手池的臺子上,然後順便在洗手間給方便了一下。
要是這半夜再踩翻了馬桶的話,一折騰,這晚上可就別想睡了。
但她還是覺着馬桶的坐墊很髒,用紙巾給擦拭了好幾遍,纔敢坐下去。
當然了,她也有她的想法,她也是不想從吳書記的身邊調走的。
沒人知道她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吳書記,您客氣了!”說着,覃言忙是話鋒一轉,“對啦,吳書記,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呀?”
由此,她有些膽怯心虛的扭頭看了看她身旁躺着的楊易,見他個傢伙竟是打起了呼嚕來,她的心裡更是咯咚了一下,心想這要是回電話被吳書記給聽見了的話,那還了得?
……
事實上,要是她不願意的話,人家吳書記也不會強來。
就這樣,快兩年過去了,她依舊生活在她內心的幽暗世界裡。
所以既然吳書記呼她了,那麼覃言覺着還是應給他回個電話的。
關於她的這個故事,她沒有向任何人提起。
楊易又是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哦……原來你是喬老的外孫女呀?”
時不常的,這吳書記還會在半夜給她打個傳呼,問她在哪兒?
待一會兒,等她尿完,她竟是有些神經質似的埋頭看了看她自己的那話兒,暗自心說,今晚上算是餵飽你了吧?滿足了吧?暫時不想了吧?
想着,他有些氣惱的拿過大哥大來,給接通電話:“喂---誰呀?!!”
待掛了電話,覃言那顆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下來了,輕呼了一口氣:“呼……”
“不了吧,吳書記。”覃言忙是回道,“那個……我剛剛睡了,所以……也沒有胃口吃什麼。”
她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倆會將保密工作做得那麼好,那麼的天衣無縫。
否則的話,楊易那小子也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睡了她的。
總之,只要肯陪睡,至少在她花容月貌的時候,是可以享受榮華富貴的,也是可以掛個虛職來安慰自己的。
想着那段刻骨傷透的往事,不由得,她竟是又對楊易來了回霸王硬上弓,這回也不知道她是想彌補這近兩年來的空缺,還是想就此將內心的不快給發泄出來?
“廢話,你現在拿着的大哥大不就是我外公的麼?”
“對了,你怎麼纔回電話呀?”電話那端吳書記有些猜疑的問了句。
直到他倆要結婚了,她才知道這事。
由此可以看出,她也是渴望已久呀!
所以她也想好了一大堆的理由來搪塞吳書記,總之,她是不會去的。
若是罩着她的那位領導栽了,那麼她要麼也栽了,要麼就得迎合新的領導?
事實上,人家吳書記圖得也就是她這個。
忽聽bp機響了起來,覃言愣了一下,然後扭頭看了看身旁躺着的楊易,忽見他個傢伙累得都睡着了,她也就伸手給拿過bp機來,給瞧了一眼,只見屏幕上顯示着一行字:“請給我回個電話,吳田勝。”
到了晚上十二點來鐘的時候,忽然,覃言擱在牀頭櫃上的bp機響起:“嗶嗶嗶……”
“你外公沒在。有啥話跟我說吧。回頭我轉告給你外公就是了。”
電話那端一女孩懵了:“你是誰呀?怎麼拿着我外公的電話呀?”
“那……好吧。沒事。那你接着睡吧。”
一直來,吳書記都擔心她被別的男人給碰過了,所以他老是時不常的給‘查查夜’。
“哦,是這樣的,我剛剛睡着了。”
這回,她可是吸取經驗教訓了,不敢再踩在馬桶上了。
“我是……”楊易皺眉想了一下,“我是你大哥唄。”
覃言忙是柔聲的回道:“沒事。不累。謝謝吳書記關心!”
“是呀。你是誰呀?”
“哦……我……睡不着,所以就給你打了個傳呼。”說着,吳書記又是話鋒一轉,“對了,要不……你出來陪我去吃點兒宵夜?”
之後,關於那個男人是誰、去了哪裡,她再也不願提及,只是將那傷給深深地埋葬在了心裡。
但在她的內心裡,說實話,她是很討厭這種生活的,也是不想去迎合某領導的。
楊易他小子自然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忽覺這覃秘書是不是瘋了呀?怎麼越來越狂野了呀?老子不弄她,她竟是主動的弄起了老子來,真是yy得讓老子流鼻血呀!
“那就出來陪我坐坐嘛?”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市委書記的秘書,下邊的人員都要像是對待吳書記一樣,對她客客氣氣的。
隨後,待覃言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的時候,忽然,莫名的,只見那個大哥大響了起來……
所以覃言一直很慶幸自己跟了吳書記,因爲這位吳書記雖然心裡是想,但是他還是不敢,還是沒有那麼的衣冠禽獸。
但她心裡也清楚,無論被提升到什麼位置上,在別人眼裡,她都只是個花瓶。
“什麼大哥呀?我怎麼不知道呀?”說着,電話那端的女孩話鋒一轉,“好啦,讓我外公接電話啦!”
而現在吳書記將她留在身邊,那就是他不能碰,別的男人也不敢碰,這可是苦死覃言了。
忽聽是一女孩的聲音,楊易愣了愣:“啥呀?啥你外公呀?”
“吳書記,真是抱歉哈!這麼晚了,我……不想出去了!”
對於覃言來說,她心裡一直都很清楚,這女人要是長得好看,又在官場裡混着的話,那麼不知道有多少領導在瞄着。
“哦哦哦,那不好意哈!這麼晚了,打擾你了!”
待電話接通後,電話那端的吳書記假裝關切的問道:“小覃呀,今天招待楊易……怎麼樣呀?累不累呀?”
“……”
忽見這麼晚了,吳書記還呼她,她心裡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估計是他想‘查夜’,想知道她的在哪兒……
“大哥大!”覃言忙道,將大哥大遞到他的跟前……
當然了,覃言也知道,一直來,吳書記對她好,只是想博得她的芳心,想感化她,想讓她自己願意跟他睡。
若是她稍稍的放開自己,迎合那些個所謂的領導的話,那麼她提升的速度也是驚人的。
楊易正睡得香着呢,忽然被搖晃醒來後,他迷迷糊糊的仰起身來,皺眉道:“啥他娘電話呀?”
楊易迷迷糊糊的皺眉瞅着那大哥大,不由得心想,臥槽,這破玩意大半夜裡響個毛呀?老子不用睡覺了呀?
而她心裡明白,吳書記這麼晚想叫她出去,那絕不是吃宵夜或者陪他坐坐那麼簡單,應該是想要她陪他做做纔是。
而且,覃言也知道自己爲啥會成爲吳書記的秘書,那無非就是她生得美,有着幾分姿色。
事實上,覃言的心裡很清楚,知道吳書記對她有那種想法,只是他不敢輕易的打破那種僵局而已,一是怕她說他是衣冠禽獸,二是怕她不願意,三是怕事情敗露,所以一直來,吳書記也只能保持着看似和諧狀態,實際上他的心裡可是着了魔似的。
“嚎---你這人是不是偷了外公的電話呀?”
“偷個毛呀?你外公把電話丟在我這兒,啥叫偷呀?你這丫頭會不會說話呀?還有,這大半夜的,你打啥電話呀?你不睡覺,人家還要睡覺呢!”
“可我們這邊還是白天嘛!”
“你那是哪兒呀?怎麼還是尼瑪白天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