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份臨時安排給楊易的額外工作,楊易這心裡可是有些犯嘀咕,可是沒轍,畢竟是他姑安排給他的,他小子又能有啥轍呢?
所以那些個怨氣啥的,也只能埋在心裡頭。
不過他小子的心裡還是嘀咕了幾句牢騷話。
所以當人家羅香琴問他是不是就給楊書記開車的時,他小子也就有些怨念的回了句:“開啥車呀,就是一個打雜的。”
聽得他這麼的說着,羅香琴忍不住微微的一笑,開道道:“哎呀,沒啥的啦。反正跟在領導身邊,就是領導說啥就是啥了。”
忽聽羅香琴這麼的說着,楊易他小子不由得扭頭看了看她,瞅着她那等嬌美的樣子,嗅着她身上的那股馨香氣息,他忍不住心說,格老子的,這婆娘還真不賴呵?可惜呀,老子沒趕上呀,被王村長那個***兒子給搶先了一步呀!
雖然這是夜裡,兩人打着手電在往村東頭那方走着,但是羅香琴還是感覺到了楊易在扭頭盯着她看,所以鬧得她感覺有些嬌羞得兩頰發燙了似的……
這是她好久都沒有了的感覺。
看她的心扉早已爲他敞開,甚至她魂兒已經跟隨了他。
這女人一當爲一個男人敞開了心扉,也就是不大顧及啥了。
忽聽於振明問了句這麼一句,楊易忙是囧笑道:“不脫了吧?我怕被子太小了,晚上蓋不着被子。”
然而,楊易卻是回道:“啥女強人呀?我看是強人所難的女人才是!這大晚上的,還要咱們去走鄉竄戶的,真是鬱悶!”
薰得於振明又是白了他小子一眼:“你小子還樂呢?”
楊易他小子在被窩裡放了一個響屁,薰得於振明眉頭緊皺,慌是用手捂住鼻子:“我靠!真臭!”
“哦。就兩戶是吧?”
忽聽羅香琴又吐露這麼一句,楊易暗自愣了愣,然後忙是轉移了話題,衝她問了句:“這不是已經到了村東頭了麼?”
她更是深知這鄉土鄉情,像她這樣的女人,在這農村裡頭,基本上是沒啥追求愛的資本了。
忽聽羅香琴吐露這麼一句,楊易暗自一怔,心想原來是自己觸碰到了她的傷痛,怪不得她沉默了那麼久不語?
“……”
像是她這才被楊易給拉到了現實中來似的。
過了一會兒,于振明這輾轉反側的,睡不着,於是他也就忍不住問了句:“呃,楊易呀,你小子睡着沒?”
只能是湊合着找個願意娶她的男人嫁了,然後湊合着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爲柴米油鹽那點兒事忙活着。
王村長也說,他都問遍了,沒人看見縱火。
這晚上,他們三組人就這麼挨家挨戶的詢問着、調查着,忙活了差不多大半晚上,直到夜裡十二點過後,纔在王村長家會合。
畢竟她的骨子裡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
過了一會兒,羅香琴見得他不敢再問啥了,她又是給吐露了一句:“在我們結婚的那天,他突然死了。”
由此,她的心情隨之低落,感覺自己已經沒有那麼追求愛的資本了似的。
然後他們五個人圍坐在王村長家堂屋的黑木桌前,開始彙總情況。
“不遠了。再往前走走,用手電光就能照到了。”
“那還有多遠呀?”楊易忙是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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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他小子這麼的說着,于振明愣了一下,然後言道:“那得。那就這樣吧。我也不脫衣衫了。”
“楊易。”
于振明瞅着,想着今晚上可是要跟他小子擠在一個被窩裡,於是他也就問了句:“你小子不脫衣衫睡呀?”
可楊易則是回道:“我爸我媽能有啥文化呀?他們都是村裡的大老粗!這名字是我姑給娶的!”
至於江永貴沒有露面,倒是有情可原,畢竟他是新提拔上來的,到鎮裡的時間也不長。
可,于振明也知道,此一時彼一時。
羅香琴聽着,又是忍不住一樂:“我真羨慕你姑!她可是咱們陽豐鎮的女強人呀!”
楊易他姑這麼的想着,然後看時間也不早了,忽然說了句:“成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就先睡吧。”
忽聽楊易這麼的問着,羅香琴不由得暗自怔了一下,心裡頭也是咯咚了一下……
因爲她還年輕,她還擁有着美好的年華,她不甘就過上那樣的生活。
……
“楊易?”羅香琴不由得歡心的一樂,“呵……你的名字還真好聽哦!你爸你媽一定很有文化吧?給你娶了個這麼好聽的名字,呵!”
說着,羅香琴又是忍不住扭頭看了看他,歡喜的樂着……
楊易他小子則是又是樂了樂,然後也就沒有吱聲了。
忽見於振明那樣,楊易他小子忍不住捧腹一樂:“哈……”
但,這對於她羅香琴來說,似乎又有點兒不大甘心。
所以走着走着,羅香琴大膽的衝楊易問了句:“對啦,你叫啥名呀?”
羅香琴忽聽楊易這麼的問着,她這纔想起今晚的工作來,忙是回道:“前面還有兩戶人家。”
“沒呢。”楊易回了句。
這就怪了,七裡村就這麼大點兒地方,村裡人都說沒看見有人縱火,難道那火是自己燒起來的不成?
畢竟初到人家這村裡頭,也怕問多了,人家會不大高興。
于振明也忙是微笑道:“對對對!那好了,那我們就先去睡吧!有啥事,咱們明日個再說吧!”
忽聽楊易這麼的說着,羅香琴忍不住撲哧一樂:“哈……你還真逗呵!”
看來,這還真印證了那句話呀。
畢竟因爲楊易打了於華那事,于振明一直耿耿於懷的,一直都想要報復他小子一次,所以這會兒,他們倆湊在了一起,自然是有些尷尬。
不過,這農村裡頭就這條件,也是沒轍,也只能湊合着睡一宿了。
由此,楊易他姑就在想,七裡村小學失火,劉喜平和張元平都沒有露面,這裡是不是能說明點兒情況呢?
‘卟---’
楊易他姑忙道:“沒啥沒啥!咱們這農村裡頭就這樣!有啥委屈不委屈的呀?”
要是真那樣的話,她情願留在王家守一輩子的活寡。
楊易他小子又是樂了樂,回道:“這個可是沒辦法哦,誰都要放屁的呵。俗話不是說嘛,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要放屁,這都是必然的事情不是?”
但是他小子只是悶在心裡,沒有言語啥,默默的走到牀前,脫去鞋子,也就上了牀。
俗話說,擡頭不見低頭見。
楊易見得她好似忽然有些低落,不說話了,也沒回答他的問題,由此,他也是沒有再問啥了。
就目前的形勢和鎮裡的局勢,于振明也看得出來,至少在未來這一兩年裡,都會是楊易他姑當家,所以即便是心裡有過不去的坎,那也得忍着給暫且過去再說。
至於劉喜平和張元平……這兩個人可是鎮裡的元老級人物了,所以關於這鎮裡發生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們應該挺關注的纔是?
隨後,當楊易和于振明走進了王村長家其中的一間裡屋後,不由得,于振明扭頭瞧了楊易一眼,似乎想說句啥,但又不知道說啥是好?
“得得得。”于振明忙道,“別說了,趕緊睡吧。”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嫁過一次了,已經是身爲他人之婦的女人了……
“對呀。”
楊易也不是啥傻子,見得這羅香琴老是衝他眉來眼去的,好似在向他傾注曖昧,於是他暗自愣了一下眼神,也就問了句:“對了,你家男人呢?”
楊易他姑和于振明所調查的情況,跟他們差不多,一樣是沒人看見縱火。
楊易他小子一向都不傻,他也看得出來,與于振明湊在一起,氣氛有些尷尬。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羅香琴這才沉悶的向楊易吐露一句:“他死了。”
楊易和羅香琴倆說,他們啥情況也沒問出來,沒人看見有人縱火。
“你姑?你說的是楊書記呀?”
“嗯。是的。”
待于振明剛扯過被子,給蓋住身體後,楊易他小子就出了一個響動……
忽聽楊書記終於說了這麼一句,王村長也就忙道:“那……楊書記,今晚上就委屈您了,您就跟我家兒媳婦香琴擠一個牀吧。於所長和楊司機同樣也得委屈一下,你們倆得擠在一個牀。”
說着,于振明也脫去鞋子,上了牀。
想着這個,他也是不好意思再問啥了,只是應答了她一聲:“哦。”
所以有些事情過去了,也只能是過去了。
說實話的,這兩個大老爺們擠在一個被窩裡着實是有些彆扭,何況兩人的心裡還有些仇怨呢?
於是,于振明皺了皺眉頭,想了想,然後言道:“我想問你個問題,你那次爲啥要打我家兒子於華呢?”
忽聽於振明這的問着,楊易愣了一下,也就回道:“這個你應該去好好的問問你家兒子於華纔是。我想,你這當爸的應該瞭解你家兒子於華吧?至於我……我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想你於所長也看到了,我楊易不是那愛裝b的人。”
聽得楊易這麼的回答着,于振明不由得一聲嘆息:“唉……我家那個兒子都是被他媽給慣壞了呀!”
趁機,楊易忙道:“那那那,你現在自己也承認了不是?”
“……”